張苞也是有些著急的問道:“需要什麼條件,可不要是隨便一條阿貓阿狗便都可以進來了。”
能夠和他一起進這講武堂的,至少也是能夠入得了他的眼的。
不然隨便一個人就進去了,那他張苞的檔次不就低了?
“有權有勢有錢有武藝!”
劉禪的笑容很是真摯。
權錢勢以及能力,你總要有一個罷?
“我意在成都設立崇文館與講武堂,崇文館可以設在州牧府中,現在那地方人少地方大,等父親凱旋了,再挪到其他地方去,講武堂可設在公子府中。崇文館之事,便多由夫子先生費心了。”
“這些都是小事。”
龐統緩緩起身,對於麵前這個少年,他很少操心。
像是今日的兵行險著,倒是他做過為數不多比較莽撞危險的事情了。
但富貴險中求,危險的事情同樣蘊含著巨大的機遇。
正是因為從張裕這裡開了一道口子,劉禪才能設立崇文館與講武堂,將益州的三股勢力團結在他一個人身邊。
這便是公子的手段嗎?
雖然稚嫩,但對於一個少年郎來說,已經實屬不易了。
“射山離成都不遠,營寨破舊,我看不如我等連夜回成都罷。”
譚威的危險是在可以預料範圍之內的,但萬一還有彆有用心者,那便真的將自己置於險地之中了。
“二位覺得?”
劉禪看向張苞與關興。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皆是拱手行禮道:“我等聽從公子命令!”
“好!”
劉禪也從主位上緩緩起身。
“那便回成都!”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從他出身開始,他身上便寄托著太多太多了。
他不是一個人,也不是簡單的一條命,他代表著一個國家的命運!
龐統讓人簡單收拾現場,該埋的屍體埋了,再將降兵看住,用一條繩子拴起來。
現在成都男丁本來就少,全上了戰場,這些可都是勞動力啊!
簡單的收拾營寨,大軍開撥。
塵土飛揚,星月相隨,晚風雖涼,但小試牛刀的劉禪心情不錯。
很快。
在清冷的月色下,一個巨城的輪廓逐漸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猶如一頭蟄伏的巨獸,橫亙在這塊天府之國的平原上。
成都城乃是秦相張儀所築。
張儀仿秦朝都城鹹陽,修築了成都的城池,他征調民工修建成都城池,從成都北郊和西郊取土,采用版築、夯土壘牆。
因成都潮濕,城牆屢築屢塌,後因應地勢,在地勢較高之處築牆,首次修建了成都城池。
北部為縣治衙署,並設有令、宰官職,南部為商賈市集。
少城修築後,作為大城之屏障,它與郫都和臨邛城池構成犄角防禦的態勢。
現如今成都格局,與秦時相仿,不過自劉焉將益州從廣漢郡雒縣移治於成都後,便多加修繕,現在城池高堅,可以稱得上是天下雄城了。
而這座天下雄城,如今是劉備的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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