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進來這麼久了,不與蘭娘打聲招呼?”
蘭娘自然是坐在劉禪對麵的女子了。
“蘭娘。”
張飛長女,張佩蘭起身對著劉禪款款行了一禮,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笑著說道:“蘭娘見過公子。”
張佩蘭挽了個垂掛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麵垂著流蘇,說話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
臉龐白淨,肌膚柔細,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整個麵龐細致清麗。
一件樸素的白色百褶裙,站在那兒兒,端莊高貴,文靜優雅,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你我之間就不必見外了。”劉禪揮手讓張佩蘭坐下。
“來人,喚庖廚送上些酒菜上來。”
“不必了。”
劉禪起身,故意打了個哈欠。
“天色已晚,本不該打擾母親,加之今日孩兒乏了,便不留在此處了,早些沐浴睡下便好。”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蘭娘,替我送送公子。”
“是。”
劉禪起身走在前麵,蘭娘緩緩跟在身後。
出了院子,劉禪停住腳步,他轉身看向她。
月色披拂之下,佳人身形單薄,秀色可餐,讓人忍不住有想要去嗬護的衝動。
“春寒料峭時日漸去,天氣漸暖了。”
蘭娘感受到劉禪有些灼熱的眼神,微低著頭。
“那公子我.”
“春衣織了嗎?”劉禪意有所指。
“阿父的春衣,我已叫人寄送過去了。”蘭娘將頭低得更低了,一抹粉紅漸在她臉頰上升起。
“那我呢?”
“我我會替公子織的,其實已經快好了.”若說之前還是在臉頰上升起粉色,那現在自脖頸而上,便都是羞紅一片了。
“還有這香囊,沒多少味道了。”
劉禪將腰間的香囊歇下,然後拉起張佩蘭的手,將香囊放在她手上。
雙手交纏,蘭娘心中小鹿亂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了。
“公子,我..我要回去了。”
“明日再將香囊送回來。”
見到麵前伊人逃一般的快步小跑回小院,劉禪微微搖頭。
還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單純啊!
摸個手打趣兩聲便羞得不行。
當然
這個時代的女子也並不是全都如蘭娘一般溫軟,劉禪腦子裡閃出一個手握長槍的女子身影。
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討老婆還是找張飛之女這種溫柔漂亮的,像是關銀屏之流還是算了
回到公子府,管事劉吉佝僂著腰,一臉諛笑。
“公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庖廚也準備了酒菜,您看。”
“酒菜就免了,將他送到龐先生處去。”
“諾。”
劉吉連忙招呼讓侍女服侍沐浴。
躺在浴桶中,幾雙纖細柔軟的小手拿著毛巾給他搓著背,屋外晚風細細,天穹星光閃爍,劉禪眯著眼,想的是崇文館、講武堂的事。
根基根基!
得有了勢力,才能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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