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越巂郡中那些漢人,想要離間我與叟王的關係,讓我對叟王產生間隙,我是那種笨人?”
使者聽到雍闓此言,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可惜牂牁郡的使者沒有回來,不然我心中更有把握。”
雍闓喃喃自語,心中有些可惜。
但他的情緒很快便調動回來了。
即便是沒有牂牁郡,有他與叟王與孟獲,也夠了!
“孟獲賢弟,你我共同出兵,十日內拿下永昌郡,取下呂凱首級,屆時我幫你迎娶祝融公主,你看可好?”
孟獲呲牙大笑,說道:“如此還差不多!”
“那你我歃血盟誓!”
“好!”
雍闓對左右曰:“取牛、羊、馬之血來。”
左右侍從以牛、羊、馬為牲,殺於其上,割牲左耳,以盤盛之,取其血,以敦盛之。
三碗牲血端端正正的放在雍闓、孟獲、陸遜麵前。
“歃血為盟,指河為誓,同享富貴,共擔艱難,先破永昌,再破成都!”
雍闓說完,用手指將牲血塗在嘴邊,孟獲亦是照做。
“歃血為盟,指河為誓,同享富貴,共擔艱難,先破永昌,再破成都!”
陸遜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照做。
“歃血為盟,指河為誓,同享富貴,共擔艱難,先破永昌,再破成都!”
“好,現在我等便真正的歃血為盟了,蠻神在上!”
“蠻神在上!”
孟獲右手重重捶胸!
盟誓之後,雍闓、孟獲、陸遜分彆調動大軍,三萬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著永昌郡的方向進逼而去。
而劉禪在益州郡的耳目,在雍闓叛軍剛一出發,便將消息馬不停蹄的朝著越巂郡邛都縣的方向傳遞而去。
兩日後。
劉禪便從耳目口中知曉雍闓等人前去攻伐永昌郡呂凱的消息了。
“公子,此乃千載難逢的良機!”
關興馬上上前說道。
“不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公子,快快下令!”
便是不太識兵事的費禕董允等人,亦是上前請求進兵。
“可惜沒有李嚴的消息。”
這便是這個時代的缺陷,消息不通啊!
尤其是在這南中山區,便更是如此了。
“不過即便沒有犍為郡李嚴的消息,現在也確實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劉禪當即起身。
“張苞、鄂煥聽令!”
“末將在。”
身著紅褐色甲胄的張苞、與九尺惡漢鄂煥起身至堂下,拱手半跪而下。
“我命你二人為先鋒,領三千兵甲,兵出益州郡!”
“諾。”
二人上前領了軍令,複歸原位。
“關興、向寵聽令!”
“末將在!”
關興與向寵出列。
“我命你二人率領本部步卒,中軍備戰,緊隨先鋒軍。”
“諾!”
“趙越聽令。”
“我命你率領講武義從,機動行事。”
“糜暘聽令。”
軍隊調動甚是繁瑣,能夠將每位將軍安排在他適合的位置上,這便是為帥者該做的事情。
若是安排不妥當,自然是會讓麾下將領心中不服。
就譬如現在。
關銀屏看向劉禪的眼神,就快要噴出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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