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不讓我做先鋒,你原本都答應我的,我還幫你揉肩捶腿,做那些丫鬟的活,你是把我當做丫鬟了是不是?”
“斷斷沒有!”
劉禪走到關銀屏側畔,跪坐下去。
“屏姐姐的武藝,禪弟心知肚明,至於讓你幫我揉肩捶腿,也絕對沒有作賤姐姐的意思,姐姐說你在我心中,你不如那些男人,那更是無稽之談。”
美人梨花帶雨,淚盈於睫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劉禪將關銀屏的纖手握住,說道:“戰場上刀劍無眼,我實恐你遭遇不測,是故心中起了私心,若我知屏姐姐你心中如此作想,我無論如何,也要讓你獨領一軍,作為先鋒。”
手掌在麵前這個少年手中,溫熱輕柔,關銀屏淚臉浮起兩朵粉雲。
“你前幾次也是這般言語,教我如何信你?”
劉禪將關銀屏的柔手放在胸口,他指天盟誓。
“若我今日之言,有半句虛言,定當五雷轟頂,不得好.”
這個死字還沒有說出來,關銀屏另外一隻手便將劉禪的嘴堵住了。
“彆發此等毒誓,我信你還不成。”
冷戰三日,關銀屏怒氣其實消得差不多了,隻是怨氣在胸,讓她好生委屈。
如今見郎君安慰勸解,這怨氣也漸在胸中消散。
劉禪將關銀屏的另外一隻手也抓住,兩人雙手相連。
“禪弟不知屏姐姐之意,若是知曉,必不會有三日之前的事情。”
“嗯~”
關銀屏輕輕應了一聲,低著頭不敢與劉禪直視,那臉頰浮現出來的粉雲,已經擴散到了脖頸之上了。
滴滴答答~
帳外的雨聲不斷。
而營帳之內,時間仿佛是靜止了一般。
“握夠了沒有?”
關銀屏用力抽手,雙手卻是沒有從劉禪手中抽出來。
也不知是她的力氣太小,還是劉禪握得太緊。
“嗬嗬,屏姐姐不生氣就好。”
劉禪臉皮可比關銀屏厚多了。
他鬆開手,還打趣道:“屏姐姐若是覺得之前禪弟讓你揉肩捶腿是將你當做丫鬟了,那我現在可以幫你揉肩捶腿,也當一回你的丫鬟,怎樣?”
關銀屏沒好氣的瞥了劉禪一眼,說道:“真不知羞!”
“屏姐姐渾身濕透了,還是將甲胄脫下,將衣服火烤乾了,此次紮營,時間可不會太久。”
關銀屏看了劉禪一眼,心中有些猶豫。
但這主帳帳門關閉,裡麵隻有她與劉禪兩人而已。
“難道屏姐姐還怕我不成?”
聞言,關銀屏也覺得自己太過扭捏了。
她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將銀甲脫下,關銀屏發繩解開,一頭秀發隨之灑落雙肩。
她的個子高挑,頭發烏黑,黑亮的長發披在肩頭,宛若黑色的瀑布一樣,柔順光滑。
甲胄脫下,濕透的衣物將爆炸的身材勾勒無疑。
便是劉禪,在這一刻的注意力都被完全的吸引了過去。
“你看什麼?”
關銀屏黛眉緊皺,又羞又氣!
“真大.哦不,我是說屏姐姐深藏不露,當初我見你沐浴之時,也未有.咳咳,當真是女大十八變。”
關銀屏滿頭黑線。
她有點後悔把銀甲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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