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曹操與他說的話,他的雙拳不住的緊握起來了。
年方十二,尚還是孺子,便能平定南中蠻夷之地嗎?
但.
你劉禪能做的,我曹丕未必做不成!
且看罷!
“哎~”
與曹丕壯誌躊躇不同,此刻的曹子建卻是失意非常。
他手端著酒壺,麵色醺紅,行走間腳步亦是虛浮,宛如醉酒之人一般。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朝著魏王府內宅而去。
“君侯,此是內宅重地!”
守衛見到曹植,連忙上前阻攔。
“我拜見母親,難道不可?”
曹植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守衛,一腳踹在他身上。
“我曹子建再落魄,你這等狗一般的人物,也敢攔我?”
鏘!
他將腰間寶劍拔出,指著倒地的侍衛。
“莫非我劍不利?”
“君侯,君侯請!”
寶劍寒芒在前,守衛焉敢阻攔!
他尿都差點被嚇出來了!
“這還差不多!嗝~”
他打了個酒嗝,隨意的將寶劍丟在地上,腳步虛浮的走入內宅。
方入內宅未久,繞過幾道鮮花開滿的回廊,再走入其中,麵前的麗人,卻是讓醉眼朦朧的曹植為之一亮。
她獨倚長椅,紅花綠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
“嫂嫂~”
曹子建嘿嘿一笑,直接撲了上去。
“小叔。”
聞著曹植身上的酒氣,甄宓略略一愣,再見其如虎撲羔羊的架勢,她心中一急,連忙閃開。
“小叔醉了。”
“我可沒醉~”
一撲未得手,曹子建調轉身頭,便要再來一次。
“你若再如此,我便喊人了!”
喊人?
“哈哈哈~”
曹植大笑一聲。
“我人雖活,心已早死,你便是喊人,我曹子建何懼有之?”
曹子建再撲,甄宓驚懼,慌忙後退,但慌忙之中,反而是踩中襦裙,重心失衡之下,便要摔倒。
曹植飛身上前,改撲為扶,攔住嫂嫂細腰。
香風襲人,嬌軀柔軟,曹植心中不禁升起幾分旖旎。
“嗚嗚嗚~”
但懷中已有哭聲。
曹植轉頭下看,卻見甄宓滿臉是淚,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
“小叔不怕人,難道我不怕人嗎?若被外人所見,妾豈有活路?隻能一死了之!”
美人哭唧唧,戚聲苦語,亦是讓曹植的酒意為之一散。
雖然他本就沒有酒醉。
他將甄宓扶正,退後兩步,狠狠的朝自己臉龐抽打三下。
啪啪啪~
“子建孟浪,還請嫂嫂原諒。”
甄宓後退兩步,將臉頰的淚水擦拭感覺,但眼眶紅腫卻還是有痕跡的。
“今日,你本未見我,何來原諒?”
“隻是嫂嫂.”
曹植一臉淒苦,說道:“德祖死後,我便已覺得人生毫無意義,不若一死了之,今日冒犯嫂嫂,實屬心血來潮,嫂嫂請走罷。”
甄宓看著落寞的曹子建,心中莫名一軟。
“你我是叔嫂,萬不得逾矩,但你心中有惑,你我也不是不可書信相交。”
“真的?”
曹子建眼中突然一亮。
“當真!”
她在府中亦是寂寞,若得一筆友,亦不是不可。
當然
他當曹植是筆友,曹植當她是什麼,那就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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