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末將有要事,不能陪同,還望殿下、君侯恕罪。”
“某恕你無罪!”
總算是遇到一個腦子靈光的了。
關羽上前,很是熱情的將劉禪攬在懷中。
當然,這其中肯定是使了‘億點點’力道的。
與壯碩的關羽相比,原本身材正常的劉禪顯得弱不禁風。
“叔父,其實侄兒晚上”
“嗯?”
關羽瞪了劉禪一眼,他便隻好改口了。
“其實.其實侄兒晚上正好無事,恰好有時間與叔父痛飲。”
“這還差不多!”關羽‘輕輕的’拍了拍劉禪的肩膀。
看我晚上不把你灌醉。
想拐走我關家女子?
豈是那麼容易的?
關銀屏看著一臉窘迫的劉禪,心中微喜。
想必父親與郎君晚上深交一番,他們的事情,就此便妥了!
是夜。
將軍府主堂之中,劉禪與關羽相對而坐。
主堂占地極大,可容納上百人在其間宴飲,如今隻有劉禪與關羽兩個人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空曠了。
堂內燈火閃爍,映照關羽臉上,顯得有些明麵不定,更顯得有些陰森。
好在是關羽並沒有帶什麼棍棒過來,應當是可以免去皮肉之苦的。
但話說回來,以二爺沙包大的拳頭,即便是沒有武器,將他劉禪打得滿地找牙,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是故劉禪坐姿端正,一副乖巧郎君的模樣。
“殿下年歲幾何?”
不管怎麼說,年齡一定要往大的方向說。
“毛頭小子,乳臭未乾!”關羽心中狂噴。
“你與鳳兒?”
“我與屏姐姐兩情相悅,父王已下聘書,不日將至荊州,還望叔父成全。”
兩情相悅?
關羽的眼神幽深,虎目死死的盯著劉禪,問道:“可有進一步發展?”
進一步發展?
“不知二叔何意?”
“哼!”
關羽輕哼一聲,問道:“可行房事了?”
在白日的時候,他便問過關銀屏了,卻隻見女兒害羞的模樣,雖然心中早有答案,但不問個清楚,這心裡如何會暢快?
“十幾日前,嘗有一次。”
其實是幾天前,但還是往遠一點說比較好。
果然!
砰!
關羽重重錘了一下桌塌,讓劉禪心中不由一驚。
吱吖~
在這個時候,堂外門框響動,關銀屏淅淅索索的探出個頭來。
她一直便候在堂外,心中便是怕自家俊郎君吃虧,準備在關鍵時刻予以支持,方才關羽重重拍了桌塌一下,讓堂外的關銀屏誤以為裡麵起了衝突呢!
如今觀之,並非如此。
她尷尬一笑,當做沒發生過什麼事一般,悄悄把頭縮回去。
關羽滿腦子黑線。
“既然來都來了,何故退去?”
關羽大嗓門一喊,關銀屏隻得老老實實走入堂中,緩緩的走到劉禪身後。
“在這小子身後作甚?到我身後來!”
這還沒出嫁呢?
胳膊肘已經是往外拐了,若是出嫁成婚了,那豈還有他這個老父親的事情?
劉禪轉身,握住關銀屏的纖手柔夷,笑著說道:“去罷。”
“嗯嗯嗯!”
關銀屏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乖巧的模樣,關羽見之,心中便更加膩歪。
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怎麼突然給這小子拱了。
有了相好忘了老父?
關雲長心中那叫一個酸!
“罷了罷了,你便站在你好郎君身邊便是,好像我棒打鴛鴦似的。”
關羽鼻子噴出兩排粗氣,他現在他看著劉禪的眼神,越發不善起來了。
“成婚時間可定?”
好在殿下確實是人中豪傑,以他的本事,足夠配得上自家虎女了。
若非如此,似江東孫權犬子,焉敢窺伺其女?
若見那什麼撈子的孫權之子,他早就將其打得滿地找牙了。
“尚還在選時日。”
“你們年歲不大,倒是不必著急。”
即便是心中不願,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總歸他的女兒已經是到了婚配之時了。
如今殿下亦是人傑,兩人又是兩情相悅,忽視掉他這個老父親的情緒,確實是好得不能再好的良配了。
況日後他們小兩口過日子,又不是跟他關雲長過。
想清楚了這些,關羽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便拿出酒壇,準備倒酒。
“叔父,侄兒來。”
劉禪很是醒目,上前端起酒壇,為關羽滿滿倒上一樽酒。
嗯!
這小子的態度,倒是不錯。
見劉禪如此殷勤,關羽心情好上不少。
“給你自己也倒滿上酒。”
汩汩~
酒樽倒滿酒液,關羽舉杯而起,對著劉禪說道:“飲了此樽酒,便不要叫我叔父了,還有,好生待我家鳳兒,若是哪天我知道她受了委屈,便是你做了皇帝,我都要抽打回來!”
說完,他一口便將一樽酒一飲而儘。
“當然.若是鳳兒胡攪蠻纏,未儘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便是你將她休了,我亦無二話!”
“嶽丈,請!”
劉禪端起酒樽,當即掩袖飲下。
這酒確實是烈酒,一樽酒下去,劉禪小臉已然是醉紅了。
“嶽丈放心!”
劉禪緊握關銀屏芊芊細手,他目光堅定,語氣鄭重,斬釘截鐵的說道:“至今日起,小婿定不叫鳳兒受半點委屈!如有違背,天打五雷”
“不許發如此毒誓!”
關銀屏纖手堵住劉禪的嘴,她眼神陌陌,臉上既有竊喜,又有惱怒,讓他後麵的轟字沒有說出來。
看著小兩口深情對視的模樣,關羽此刻心中已無醋意。
“好好好!”
他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連說了三個好字。
今日以後,他家鳳兒,算是找到好歸宿了。
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可以稍微放心了。
女兒終身大事搞定了,那他便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接下來的征伐當中了。
襄陽已下,下一步,便是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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