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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水淹七軍,劉禪將擒(求訂閱!)(1 / 2)

第134章水淹七軍,劉禪將擒求訂閱!)

魏軍一敗再敗。

魏軍中軍大帳中,大將軍親衛站立其中,各個麵色難看,帳中氣氛亦是凝滯。

“大將軍,先有一敗,那我軍當得取一勝,方能扭轉戰局軍心,末將願為先鋒,為大軍打開局麵!”

既然龐德不知所蹤,尤其是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很大的可能,便是被蜀軍擒獲了。

競爭對手沒有了,那現在便是他董衡建功立業的時候了。

“不!”

一敗再敗,一而再,不可再而三!

救援樊城,得用最穩妥的方式來!

前去野戰,為搏求一勝?

這大概率是不敵蜀軍,估計得再來一敗。

當務之急,是穩住陣腳!

“我們守著打。”

曹仁麵色沉重,繼續說道:“樊城中糧草充足,夠兩三個月使用,隻要我們在兩三個月的時間內救援樊城,那便無憂,況關雲長軍中糧草不一定夠兩三個月,拖住他,讓他們自行退兵!”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守!

先守住再說!

“大將軍,我軍如此,可會太怕他關雲長了?如此下去,我七路大軍軍心何在?大將軍臉上亦是無光啊!”

臉上無光?

他曹仁的臉皮算什麼?

曹仁冷哼一聲,說道:“若能解樊城之圍,莫說是我的臉麵了,便是我曹子孝的命丟了,那都是穩裝不陪的!”

他當即下令。

“沿路構築軍寨堡壘,每日向前推進裡許,一個月內,至樊城解圍!”

野戰他曹仁不如你關雲長,但是這打野戰,守城仗,你關雲長可不如我!

你荊州一地,焉能是我九州之地的對手?

看我曹仁用九州物力拖死你!

“征用南陽百姓,充作民夫,從明日開始,構築前線營寨堡壘。”

董衡雖然心中不願,但曹仁在軍中素有聲望,又得魏王信重,他也隻能道了聲:

“諾。”

將自己的不滿掩藏在心中。

樊城外。

蜀軍軍寨中軍大帳中。

“殿下、君侯,罾口川方向,我軍斥候損失慘重,沿路不少哨所,亦是給魏軍拔除,應是曹仁率魏軍主力,已經到了罾口川了。”

關平站在帳中,臉上的表情很是鄭重。

能夠擊敗魏軍先鋒,生擒龐德,那自然是值得開心的事情,然而龐德畢竟隻是先鋒。

數千人而已。

魏軍七路大軍,加上這樊城於禁的兵力,怕是已經有六七萬了。

在軍力人數上,蜀軍已經是不如魏軍了。

因為前麵打了幾次勝仗,讓蜀軍還能保持戰略主動。

蜀軍攻,魏軍守。

但情況若是再維持下去,等魏軍站穩腳跟了,硬實力一拚,那結果就不一定了。

“殿下,你怎麼看?”

關羽擼著美髯,一臉帶笑的看向劉禪。

這軍中有這個智囊在,這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他關雲長在戰場上做殺伐便好了,這種需要思考的事情,便交由他人去做罷。

劉禪臉上露出思索之色,他輕輕一笑,說道:“當務之急,是要探明情況,觀察魏軍在罾口川中軍營駐紮情況,另外,與宛城方麵,應該要聯係了。”

關羽麵色一亮,劉禪此語的意思不言而喻。

要準備水攻了!

“宛城那邊,某自會派人前去,這幾日雨水更加猛烈,漢水又上漲了不少,若是要幾日後開戰,便要速速堵住各堰口,以做水攻之用。”

劉禪輕輕點頭。

“罾口川方向,需要防備魏軍斥候,不得讓他們到樊城這邊來,亦是要防備於禁在樊城中派出使者前去罾口川通風報信。”

屆時堵住了堰口,漢水必定會下降,這樊城便在漢水側畔,漢水突然下降,於禁看到了,難道不會想到水攻之策?

若是前去通風報信,這水攻焉有成效?

“殿下放心。”

大舅哥關平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說道:“有末將在,莫說是魏軍斥候,便是一個蒼蠅,都彆想飛出去!”

“好!”

關雲長重重拍了拍身前案牘。

“既是要開戰,元儉,你去將戰船收攏,準備乘舟直下魏軍。各部軍士,開始做好大戰的準備!”

隨著曹軍主力至罾口川,加上劉禪的一番言語,戰雲,重新在樊城的天空上凝聚起來了。

各部軍將皆是前去準備大戰之事。

糧草、軍械、戰船,民夫

蜀軍這輛戰爭機器,已經是完全的運轉起來了。

“殿下,今日某便不留你了。”

大戰開始,關羽也要戒酒了。

酒確實是好東西,但是要打仗了,喝酒容易誤事,多少前輩的慘痛教訓展現在關雲長麵前,便是他再狂再傲,亦是不敢在戰前飲酒。

“此戰必勝,叔父心中不必擔憂。”

“有殿下在,自然是無憂了。”

關羽現在是越看劉禪,心情越好。

這殿下就是他關羽的福星。

有福星在,那豈能不每戰必勝?

從中軍主帳中出來,劉禪快步走入他的軍帳之中。

看著關銀屏一路尾隨而至,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劉禪一看心中就明白了。

他這個屏姐姐,又想通了。

此刻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劉禪無視關銀屏,將她當做一團空氣。

“殿下。”

方才出營的時候,劉禪便將向寵召喚過來了。

“你領本部兵馬,將樊城周遭百姓遷到襄陽去。”

堵住了堰口,形成水攻的局麵,若是當地百姓不知的話,豈不也被這洪水滔滔所淹沒?

劉禪自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但傷及無辜的事情,他還是不會做的。

畢竟像屠城這種事,他劉禪便做不出來。

都是百姓,都是丁口。

隻要能為他所用,活著便是稅收,活著便是糧草,

他們的性命,在劉禪心中可是珍貴得很的。

“諾!”

向寵領命,當即離營。

“郎君~”

劉禪看著關銀屏一步步迫近,臉上的表情很是鎮定。

“還有兩天!”

“你!”

關銀屏為之氣結。

早知當日就說五日了,我乾嘛要說十日?

兩天前她還想要欲擒故縱,但這兩天一過,又無其他事情,不想通又能想什麼?

關鍵是這個冤家,當真是一點腥味都不要。

我忍!

我忍還不行?

關銀屏雙手抱胸,正吃著悶氣,小嘴嘟嘟的模樣,讓一邊的劉禪會心一笑。

“與其想這些事情,不若去準備些許戰筏,等大水一來,也可立功,不比你這傻腦子裡麵的東西要好?”

“說誰傻腦子呢!”

關銀屏哼哼唧唧,小聲說話,但也隻得聽劉禪的話,乖乖的去準備戰筏舟船。

既然在床榻上不得意,那便要在戰場上得意!

樊城。

城中將軍府主堂當中。

身穿甲胄的於禁麵有憂色,此時他跪坐在主位之上,顯得神情不定。

“你說.先鋒已敗?龐德被擒?”

在於禁身前,一個跪伏在地的先鋒軍魏軍士卒重重點了點頭,他將頭埋得很低,說道:“當日龐將軍與關雲長大戰兩百回合,不分勝負,隻可惜荊州兵人數眾多,我等不敵,遂致潰敗,便是龐將軍,也被蜀軍生擒了。”

“這”

於禁麵色難看。

“龐令明何輕敵耶?”

他現在是痛心疾首啊!

原本這樊城便如同海中孤舟,稍有不甚,便是滿盤皆輸的結果。

你龐令明還敢浪戰,以至於將先鋒軍都浪沒了?

有罪啊!

龐令明!

自家將軍被罵,跪伏在堂中的士卒心中憤怒,他拳頭緊握,搖了搖壓,罕見的也硬氣起來了。

“將軍何出此言?當日龐將軍吸引了蜀軍主力,若將軍敢出城應戰的話,我等兩麵夾擊,未嘗不能取勝,左將軍為何要責備龐將軍?”

“我等守城,難道還要你這小卒來教?”

於禁部將見此人出言不遜,連忙上前嗬斥。

“罷了罷了。”

當日的情形,圍攻樊城的荊州兵確實是走了不少。

若是他帶兵衝殺上前,確實可以破掉蜀軍重圍。

然而.

他被蜀軍圍在城中,根本不知道城外的消息。

況兵不厭詐,關雲長在襄陽便用計了,難免不在樊城用計,萬一這是蜀軍的計策,豈不是連樊城都要丟?

他於禁賭不起!

“帶下去罷。”

將一臉不服的先鋒軍士卒帶下去後,於禁看向堂中諸將,說道:

“此乃蜀軍的疲敵之策,故意讓此人入營,便是想要亂我軍心,即便是先鋒軍真的陷於荊州兵,亦是無傷大雅,我魏國大軍已至,隻需再堅守一二個月,則樊城,必能不失!”

在蜀軍的重重圍困之下,這兵卒還能入城來,自然是劉禪故意放他進去的。

目的,還真是要亂他軍心。

“將軍放心,城中糧草充盈,加之蜀軍隻是圍城而不攻,守個一兩個月,不成問題。”

若是被攻城的話,那壓力就有點大了。

但現在隻是被圍住了而已,能有什麼壓力?

守便是了。

正此時,滿寵從堂外匆匆趕來。

“將軍,恐怕蜀軍又要有動作了。”

蜀軍又要有動作?

於禁心中一緊。

難道是因為先鋒軍被破的原因,想要對樊城用兵了?

他當即說道:“堅守城池,不惜一切代價,我倒是要叫雲長有來無回!”

“將軍誤會了。”

見到於禁如此反應,滿寵臉上苦笑不得。

“非是蜀軍攻城,而是漢江水位下降了。”

“嗯?”

於禁心中原本是鬆了一口氣,但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眉頭又緊緊的皺起來了。

“你的意思是?”

滿寵麵色鄭重,他言道:“據我所知,大軍屯於川口,地勢甚低;雖有土山,離營稍遠。即今秋雨連綿,軍士艱辛。方才我觀之,荊州兵移於高阜處,又於漢水口預備戰筏;倘江水泛漲,我支援軍危矣,宜早為計,通知大將軍。”

“竟有此事?”

於禁聞言,臉色大變,此刻也顧不上什麼風度了。

他當即帶著堂中部將,一同上樊城城頭。

從這個角度,便可看到漢江上的場景。

站在高大的城牆上,俯瞰著壯闊的大江,目光所及,水位正在逐漸降低。江水回撤,呈現出一片廣闊的河灘,裸露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幅綿延無垠的翠綠畫卷。

然而此等美景,於禁卻是無暇欣賞。

河灘邊緣,點綴著許許多多堅固的木樁,這是為了蜀軍準備的戰筏舟船。戰筏舟船整齊地排列在河灘上,似乎等待著不久之後的戰爭!

“如今大雨連綿,漢江水位焉能下降?一定是這雲長要使水攻之策,不好!”

於禁麵色大變,說道:“罾口川營寨之中,大將軍或許看不到這江上的場景,必要讓人前去知會!”

隻是

才說了這番話,於禁臉上便露出苦色了。

知會?

如何知會?

怎麼知會?

他現在可還是在被圍攻的狀態啊!

“將軍,或許隻有出戰突圍這條路了。”

滿寵眼中光芒閃爍。

在襄陽的時候,他獻策給曹仁,希望他們不要出城,堅守城池,現在他卻是要於禁出城應戰。

“不可!”

於禁心中也想到了出城突圍這個辦法,然而這些想法在腦中思索一番之後,便被他無情的拋開了。

出城野戰?

可他手底下的人手才多少?

萬一慘敗,以至於樊城被荊州兵攻占,那如何是好?

本來曹仁他們領兵前來,便是要解樊城之圍的。

守住樊城,便能在漢江北岸釘下一顆釘子。

那麼

南陽郡便還是他魏國的。

一旦樊城不保,南陽郡儘失,許都在關雲長麵前,就像是穿著開檔褲的孩童一般,想怎麼揍,就怎麼揍。

樊城不容有失!

“樊城事關重大,決不可出兵浪戰。”

滿寵眉頭緊皺,再說道:“樊城自然不容有失,但若是大將軍率領的援軍被關雲長所敗,將軍又能守住這樊城多久?一個月可以,兩個月可以,那可以守一年,兩年嗎?”

便有這個兵力守,有足夠的糧草嗎?

滿寵此言一出,於禁無言以對。

現在是出城不是,守城亦是不是。

出城?

他手底下能夠野戰的士卒,還不到五千,而且士氣低迷,難堪一戰。

派出去了,說不定消息還送不到罾口川軍寨去。

若加派士卒,那樊城還守不守了?

即便是不惜代價,損兵折將,將水攻的消息送到曹仁那裡去,這一切值得嗎?

況且

蜀軍是否要水攻,也隻是他們的一麵之詞。

萬一不是真的呢?

萬一隻是漢江改道了,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

改道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是沒有。

總之,未知數太多,風險太大。

一時之間,將於禁給糾結住了。

“以諸位之見,我當如何?”

於禁想要聽一聽身側部將們的看法。

“將軍率本部兵馬,衝出重圍,我自為將軍守好樊城!”滿寵急了,當即插話上前。

我衝出去?

你滿寵怎麼不領軍上前?

此番突圍,乃是十死無生的事情,我於文則還要留待有用之身呢!

於禁心中暗怒,不過臉上倒是沒有露出憤怒之色。

“此計不妥。”

於禁果斷拒絕。

“大將軍統領大軍數十年,深諳兵法,即便是雲長要水攻,大將軍想必也知曉如何應對,相信大將軍!”

於禁決定不動如山。

隻要不做,就不會犯錯。

至於罾口川方向的援軍,那便隻能相信曹子孝的能力了。

即便是曹子孝所部援軍不敵了,隻要稍加整頓,大王又能派大軍前來。

他於文則的任務,隻要守住樊城即可。

能守住樊城,以保樊城不失,那他於禁有便功勞,而且還是大功一件!

而丟了樊城,他於禁便是千古罪人!

“將軍,你.”

滿寵滿臉通紅,他還想要說些話,爭取一下出城突圍之事,但卻被於禁的眼睛一瞪,這後麵要說的話,便隻能咽回去了。

“諾!”

當真是.

心累啊!

滿寵心裡苦啊!

在襄陽的時候,曹仁不聽他的話,怎麼現在到了樊城,這於禁也不聽他的?

現在在樊城坐以待斃,為之奈何啊!

“這於禁,當真是想要守城守到底了。”

樊城外的一處高丘上,劉禪騎在大黑馬上,看著樊城中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有些失望。

原本他還想著於禁發現漢江水位下降,定然會有破釜沉舟之舉,率大軍衝出重圍,為罾口川的曹仁通風報信。

可惜

這於文則的膽子是真的夠小,居然不敢出城應戰,以通報消息。

當然

也有可能是於禁根本沒有聯想到蜀軍即將水攻的這個可能性。

不過,這個可能性很低便是了。

“郎君,舟船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始水攻?”

關銀屏身披銀甲,心中已經再無旖旎的想法了。

畢竟若是要乾事,這甲胄在身,太不方便了。

自家好郎君想要節製,那便好好節製!

看我不憋死你!

劉禪輕輕一笑,說道:“得看時候了。”

方堵住各堰口,需要一點的時間,才能造成人為的洪水。

而且,他派向寵去遷走百姓,亦是需要時間的。

“最快,便在今夜!”

秋雨連綿,這水勢上漲的速度,還在他們的預料之上。

“今夜?”

那也快了。

關銀屏心中雀躍,腦子裡麵,卻是已經開始想建功立業的事情了。

屆時她生擒曹子孝,看她這個好郎君還敢不敢拒絕她的要求!

想到其中,關銀屏不禁傻笑起來了。

“嘿嘿嘿~”

劉禪翻了個白眼。

這傻妮子,又在做夢了。

劉禪勒馬前行,腦中卻是在回顧整個戰場的情形。

從樊城到罾口川這一段,地形都已經在劉禪心中活靈活現的閃現出來了。

水攻之下,應該是沒有變數的。

將最後一絲猶疑從心中驅走,劉禪輕笑道:“整備軍馬,今夜,或將洪水滔天了。”

雖然劉禪將部分的百姓遷走了,然而.

大水之下,生靈必然塗炭。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為了能夠取得勝利,百姓的性命,在他們這些將頭顱綁到褲腰帶上的人眼中,又算的了什麼?

亂世之中,沒有鐵石心腸,如何取勝?

是夜。

月明星稀。

幾隻鳥雀在林中呀呀呀的叫個不停,很是聒噪,近處,蟲鳴之聲亦是不絕於耳。

啪~

劉禪用力一拍,將趴在他臉上吸血的蚊子一掌打死。

血濺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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