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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孫權倉皇東竄,劉禪夜會步練師!(1 / 2)

第155章孫權倉皇東竄,劉禪夜會步練師!

阿會喃一斧劈死全琮,然後狂奔上前,幾乎將出城的士卒擺下來的軍陣都衝個稀爛!

吱吖~

江東軍寨大門緩緩關閉。

阿會喃見此,連忙策馬狂奔而去。

哐~

他一斧子直接卡在門縫上,從腰間拔出環首刀。

噗噗噗~

阿會喃從馬上一躍而下,直接將要關軍寨大門的江東士卒一個個都殺死。

逃!

見阿會喃如魔神一般,那些守門的士卒肝膽俱裂,紛紛棄門而逃。

隨著身後精銳無當飛軍闖入軍寨,原本即將閉合的城門,重新被打開來了。

阿會喃闖入軍寨,如猛虎入羊群般肆虐,引起一片混亂和恐慌。士兵們四散奔逃,儘力抵抗,但麵對阿會喃的凶猛攻勢,他們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即便是有忠誠於孫權,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士卒前來阻擋阿會喃,最後也逃不過變成一具屍體的下場。

這蠻將難道不怕死的?

我孫權為何未有此等猛將?

在軍寨城樓之中,孫權心中感慨萬千。

但現在可沒有時間給他感慨了。

身為統帥,孫權深感危機,他知道若留在軍寨中將陷入絕境。

此戰雖敗,但隻要他孫權無事,那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若他死了,或是被生擒了,這江東基業,當真是要給那劉公嗣做了嫁衣了!

麵對阿會喃的威脅,孫權毅然做出決定:

逃!

奪路而逃!

他緊緊握住自己的劍,迅速穿過軍寨,躍上馬匹,儘全力馳騁出去。

在他身後,一乾親衛緊緊跟隨。

“碧眼小兒,紫髯鼠輩!休走!”

他此番衝入軍寨,將身家性命係在褲腰帶上,就是要殺你孫權的。

現在見到了這條大魚,阿會喃眼睛都充血起來了。

“駕!”

他驅趕身下馬匹,朝著孫權飛奔而去。

孫權回身視之,心中驚駭,連忙將整個身子都伏在馬背上,手上的馬鞭拚命抽打在馬屁股上。

唏律律~

戰馬吃痛,隻得拚死向前奔走。

看著與孫權的距離越來越遠,阿會喃心中焦急。

他直接將戰斧扔在地上,馬上將重甲褪下,赤膊上身,手上搶來一把長槍,雙腿緊緊夾住馬腰,他也不用馬鞭抽打馬屁股,隻是人抱在馬脖子上,朝著孫權追逐而去。

近了!

越來越近了!

“擋住此人,我重重有賞!”

要是讓這蠻將接近自己了,那他豈有活路?

“主公勿慌!”

孫權親衛中走出一個年輕校尉,他當即拍馬迎上阿會喃。

“蠻將受死!”

鐺鐺鐺~

敵將前來,阿會喃不得不與他糾纏起來。

“敢擋我路?死來!”

喝!

他大吼一聲,手上的長槍舞出槍花,他直接越上馬匹,踩在這小將的槍頭之上,借力之下,直接越上此人馬匹,然後像拎小雞仔一般,將他從馬上拎起來,摔在地上。

他身下戰馬隨他衝陣,身上已有創傷,加之之前負重太多,戰馬體力已經不行了。

現在換了匹戰馬,更好衝殺!

然而.

軍寨中士卒,一個個奮勇衝殺而來,用血肉之軀,遲滯阿會喃進攻的步伐。

“該死!”

阿會喃一槍將一個江東士卒身上捅個窟窿,他抬頭一望,孫權已經是越走越遠了。

不過

阿會喃眼尖,他雖然是被江東士卒遲滯,但八百勇士中,還是有不少人粘著孫權,隻差數十步之距而已。

他當即吼道:“身穿紫袍者,乃孫仲謀!”

紫袍?

孫權見身後紫袍飛揚,他當機立斷,將紫袍卸下,狂命飛奔而逃。

“紫髯者是孫權!”

阿會喃在後麵又吼了一聲。

此刻,可不管什麼儀態了。

孫權用小刀將紫髯割下,不想在他身後,阿會喃的聲音又傳出來了。

“短髯者是孫權!”

你丫的有完沒完?

孫權氣急了,卻不得不扯旗角包頸而逃。

深入敵境,阿會喃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後,隻得是不甘的看著孫權越走越遠,最後淹沒在重重敵軍之中,再也找尋不到他的蹤跡了。

“可惡!”

阿會喃歎了一口氣,隻得將氣撒在阻攔他的江東士卒身上了。

後方,劉禪在點將台上,看著前軍取得優勢,進占江東營寨,龐德更是變陣矢鋒,前去追擊敵軍,一路上那是追亡逐北,將江東士卒殺得是丟盔卸甲。

關銀屏在一邊連忙說道:“殿下,打贏了!”

確實是打贏了。

但隻是打贏而已,還遠沒有到全勝的時候。

彆看現在大軍追擊而上,但江東士卒的損失,未必有多大。

雙方戰馬都不多。

追擊戰之下,造成的損失也極其有限。

等孫權收攏士卒之後,未嘗不能再戰。

現在當務之急,便是追到孫權沒有整頓殘軍的機會!

“下令,全軍掩殺,追擊到華容城下方止!”

江陵到華容,一去二十餘裡。

追擊二十餘裡,恐怕也是士卒體力的極限了。

再遠,戰線便拖得太長了,若孫權率精銳士卒一衝,反而他手下的兵卒有崩潰的可能。

飯要一口一口吃,一口吃成一個胖子,有時候會把自己給噎死了。

孫權軍散,前去支援江夏的江東大軍,勢必回援過來。

於禁麵對的壓力,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隻要於禁還守得住,那麼.

孫權敗亡,便隻是時間問題。

他劉禪著什麼急?

“殿下,讓我去衝一衝罷!”

關銀屏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你去衝陣,誰來保護我?”

關銀屏眉頭微皺,她輕輕哼了一聲,說道:“郎君武藝都不比我弱,哪裡需要我護衛在側?再者說,江東大軍已經潰敗了,郎君哪裡有什麼危險?”

這妮子在一邊小聲嘀咕道:就是怕我受傷,故意將我扣在身側,壞郎君!

劉禪沒好氣的瞥了關銀屏一眼,說道:“我許伱五百人馬。”

聽此言,關銀屏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他整個人直接跳到劉禪身上,八爪魚一般將劉禪緊緊抱住。

甚至直接在劉禪臉上親了一口。

“我就知道郎君你對我最好了。”

當真是一點矜持都沒有。

將士們都看在眼裡呢!

“我可與你說好了,不許衝太前,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重,若是有危險,及時退回來。”

一直將關銀屏鎖在身邊,也不是個事。

現在追亡逐北,以她的武藝,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嗯嗯嗯。”

關銀屏一臉乖巧模樣,連連點頭。

她臉頰微紅,連忙從劉禪身上下來。

方才她下意識,使出了奪命剪刀腳,在床榻之上,郎君可是喜歡得很的。

“郎君放心,此去我絕不冒風險!”

說完,關銀屏當即騎上戰馬,帶著五百人飛馳上前。

看著關銀屏遠去的背影,劉禪微微搖頭。

在我身邊不好?

還要出去?

你可知道,多少軍將,要將美人塞在我身邊?

不知道珍惜。

“去江東軍寨罷!”

江東軍寨中戰事已定,劉禪騎在大黑馬上,拍馬上前。

還未入軍寨,這遍地的屍體碎片,便給人以巨大的精神衝擊。

好在劉禪也算是屍山血海中滾過來的了。

這種場麵見多了,現在便也就見怪不怪了。

被攻破的軍寨此時一片混亂,殘骸和煙塵彌漫在空中。

還有些未曾逃走的江東士卒,正三三兩兩抱團,拚死抵抗,但他們的防線已經崩潰,荊州兵如潮水般湧入,敗亡也隻是時間問題。

軍寨的牆垣被摧毀,土石四處飛濺,房屋被火焰吞噬,釋放出陣陣黑煙。尖銳的刀劍聲、慘叫聲和呐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淒厲的死亡交響曲。

阿會喃與龐德已經率兵衝殺而去,此刻,在江陵城外,反而是人數最少的時候。

“去告訴他們,投降不殺,再敢反抗,格殺勿論!”

現在都處於絕境了,沒必要抵抗了。

早早投降,還能保住一條性命,若是負隅頑抗?

那不好意思.

你要送命,我劉禪即便是慈悲心腸,也難以救該死之徒。

劉禪軍令一下,江東軍寨中的抵抗果然就低了許多。

他們從軍,本來就是為了飽肚,方才堅守軍寨,也算是為孫權儘忠了,對得住自己的口糧了。

“整編降卒,登記造冊。”

這幾日,江東降卒恐怕會有很多。

都登記造冊了,可以一用的士卒,便能充入軍中,不能作為士卒為他劉公嗣賣命的,便是去挖礦屯田,總之,人是不嫌多的。

尤其是這些青壯年的勞動力,更是不嫌多。

“原地修繕軍寨,防止江東兵卒反撲!”

謹慎!

即便是現在形勢一片大好,但還沒到開香檳的時候。

萬一前方潰敗,有修繕好的軍寨在此處立著,也能兜底,不至於一潰千裡。

“諾。”

劉禪軍令一下,當即便有士卒前去清理屍體,修繕軍寨。

華容小城。

步練師在院中聽到城外嘈雜的聲音,她黛眉微皺,心中頗有些不安。

“外麵發生了何事?”

華容不算是前線,若此地都發生動亂,那定然是前線有了變故。

在步練師身側,侍女搖了搖頭,說道:“主母,奴婢出去看看。”

吱吖~

侍女打開院門,卻見在院門外,有一個九尺大漢站立在側。

他手上拿著一把大刀,身披甲胄,須發微白,麵頰上皺紋密布,已經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將了。

但他年紀雖大,虎目中綻放的光芒,卻讓人不敢小覷。

正是老將韓當。

“老將軍?”

步練師在院中見到韓當,連忙上前拜見。

“老將軍怎會到此來?”

韓當眉頭微皺,他說道:“江陵前方好似打了敗仗,無數軍將敗逃,有趁機衝入華容城中者,為禍一方,老朽來此,便是為了護衛夫人,免遭賊人所害。”

前方敗仗?

步練師麵有驚色,她連忙上前問道:“具體情況如何了?老將軍可知?”

韓當搖了搖頭,說道:“老朽不知。”

兵敗如山倒,有時候後方士卒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反正前麵都逃了,那他們跟著逃,準沒錯。

從眾心理下,潰敗隻會越敗越大。

“夫君可有危險?”

主公?

韓當眉頭緊皺,他頗為遲疑的說道:“主公身側,精兵良將無數,想來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精兵良將無數?

那怎麼打了敗仗?

“老將軍,情勢如火,還望老將軍率兵前去馳援夫君,保他周全。”

她緩了一下,原本驚詫的表情已經趨於平靜了。

“若能以一支精兵,逆勢而上,為後方整編士卒騰出空間與時間,或許能夠扭轉敗局,這華容城中有精兵數千,老將軍正好領兵前去。”

“這”

韓當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主公與我的任務,乃是保住夫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恕老朽不能從命!”

韓當確實想去救援孫權,但奈何他是有任務在身的。

孫權對步練師的喜愛程度,他豈是不知?

若步練師有恙,他韓當難辭其咎!

這個罪名,還是莫要當了。

況且

大敗之勢,他逆流而上,若能成功,自然立下大功,但更大的可能是,被潰軍衝散,連華容城都保不住。

他若是在華容城中,起碼還能遲滯敵軍一陣。

“老將軍,此一時彼一時,服從命令確實是軍人之天職,然而,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老將軍難道沒有聽過?我一介女流,性命無關輕重,若夫君敗亡,江東基業都將不保,輕重緩急,老將軍難道不知?”

步練師目光灼灼的看向韓當。

她身子雖然單薄,但氣勢不凡,宛如百戰百勝的軍將一般。

“若能止住敗績,老將軍當居首功,屆時名留青史,也不無可能,況我之安危,將軍差數百人護衛,足以保證安全。”

“這”

韓當明顯被步練師說動了。

他眼神閃爍,手緊緊握住手上長刀的刀柄。

“既然夫人都如此說了,老朽若是不去,便是怕死之徒了。”

他當即命三百人守住步練師所在府宅,他自己則是前去軍營,點了三千精卒,準備出城。

在出城前,韓當對著手下兵丁一通大吼:

“如今情勢不妙,我軍敗績,然我等既食君祿,便要思忠君之事,逆流而伐,止住頹勢,若有死者,我必撫恤之,妻子父母,日後生機無憂矣;若有功者,吾必為爾等請功,封侯拜將,亦在眼前。”

他將手上大刀朝天一指,怒斥道:“若有不敢隨我衝殺者,現在便可以站出來,我恕爾等無罪。”

零零星星走出幾個人,但大多數人還是在隊列中的。

韓當很是滿意,再吼道:“爾等既隨我衝殺,便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建功立業,便在今日,隨我衝!”

“此戰必勝,建功立業!”

“此戰必勝,建功立業!”

韓當戰前一番激勵,頗有效果,士氣可用,他也不再遲疑,當即領兵奔殺出城!

逆勢而衝,便是自己人,敢衝到他軍陣中,韓當都殺無赦!

孫權一路奔至華容,見身後還有追兵,連華容小城都不敢進,朝著州陵方向狂奔而去。

而韓當卻已經帶著數千精銳,逆流列陣,直接與龐德、阿會喃所率大軍短兵相接。

追殺了一路,攻擊陣型都已經是追散了,是故當荊州兵衝擊韓當軍陣的時候,一時之間,居然沒有衝開。

“我呸!”

阿會喃狠狠啐了一口水。

“大軍潰散,還敢不逃?”

他當即手持長槍,隨著軍士朝軍陣衝殺而去。

而龐德則是眼神閃爍。

“此人倒是勇猛之輩,不僅不逃,反而列陣迎敵。”

但.

你在此處迎敵,陷入我等重重圍困之中,等後方士卒整編好了,再衝殺回來,你可支撐得到那個時候?

“弓弩手準備!”

被韓當率精銳士卒遲滯在華容城外,龐德索性也停下來。

將這數千江東士卒吃下去,今日的戰果,也算豐厚了。

可惜不能將孫仲謀的性命留下來。

“射!”

嗖嗖嗖~

箭矢如蝗蟲一般,射向韓當軍陣,即便有圓盾抵擋箭矢,但從盾牌的間隙處,還是射入不少箭矢。

噗噗噗~

軍陣中慘叫聲連連,不少士卒直接被箭射中,身受重傷。

“堅持守住,就有辦法!”

韓當身先士卒,親自在前麵與敵軍衝殺。

“待後軍整頓完成,便會支援我等!”

守!

守住!

韓當已經是殺紅眼了。

他逆流而上,自然是冒著巨大的風險的。

現在

敵軍確實被擋住了,給後方潰逃的大軍充分的時間整編。

接下來,便要看後麵整編的速度,以及支援過來的速度了。

敵軍箭矢紛飛,裡裡外外將他三千人圍了好幾層,長槍長矛不斷軋來,每一分一秒,都有士卒倒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守多久。

華容城後。

孫權奔逃一路,直到身後完全沒有追兵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此處是何地?”

孫權氣喘籲籲,即便是到了冬日了,天氣已經沒有那般酷熱了,但渾身冒出來的汗液,還是將他身上的衣袍浸濕了。

今日太險了。

差點將身家性命都交代在這裡了。

“啟稟主公,此地離華容有十五裡。”

離華容城有十五裡?

不想一路奔逃,居然奔逃了這麼遠。

“速收攏士卒,原地擺下軍陣。”

被人追殺了一路,這種恥辱程度,不比在合肥被張文遠擊敗來得輕。

娘希匹的,他孫仲謀今日算是丟了大臉了!

“速傳軍令,命陸遜、朱然回援過來,夏口敵軍,先不必管他。”

前線站不穩,夏口之敵拔除了又有什麼用?

現在他們都快被趕出南郡了。

“諾!”

當即有親衛領命而去。

一個時辰收攏殘軍,居然聚攏了有兩萬餘人。

甚至有些跑得快的,估計快到江夏了。

四五萬人,仗卻打成這副模樣。

孫權的臉色就像黑鍋一般。

“速至華容,救援韓老將軍!”

從前方潰逃回來的士卒口中得到消息,正是因為有韓當逆流而上,拖住了江陵追兵,這才給他們以緩衝的時間。

現在韓當在前麵被荊州兵團團圍住,他孫權自然要前去救援了。

況且

華容城中,他夫人還在裡麵了。

想到此處,孫權催促得便更急了。

“速整頓軍馬,馳援前線!”

然而.

任憑孫權如何下令,那些士卒雖未抗命,但朝著華容進發的速度卻隻能用龜速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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