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論功行賞,宛城急報!_蜀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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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論功行賞,宛城急報!(2 / 2)

曹休則緊守陣地,運用自己嫻熟的刀法進行防守。

他穩重沉著,以準確的刀法化解關平的攻勢。時而攻擊,時而防守,始終保持著強大的戰鬥力。

時間流逝,戰馬飛馳,兩人的身影交錯在戰場上。

他們的氣勢洶湧,力量迸發,無數次的碰撞都充滿了火藥味和刀光劍影。

該死!

關平的一顆心,已經是沉入穀底了。

他與曹休對戰,雖未有劣勢,但一時之間,也不能將曹休拿下。

身後軍卒,被虎豹騎鋼鐵洪流一衝,一頓掩殺之下,大軍直接潰散了。

看來,要對上這虎豹騎,非得出動軍中最精銳的士卒不可。

關平心中沉痛,心中亦是明白,此地不可久留。

“呔!”

他怒吼一聲,長槍直刺曹休心口,完全不顧朝他脖頸而來的長刀。

好小子,當真不怕死?

曹休將長刀一轉,將刺向他心口的長槍一碰,一招便將關平的攻勢化解了。

然而關平以傷換傷,本來就不是要來殺曹休的。

趁曹休回招的空擋,他當即驅趕身下馬匹,朝著昆陽方向奔馳而去。

在敵軍腹地,唯有守城,才能止住頹勢了。

“小將休走!”

關平要逃,曹休豈能讓他如願,當即拍馬追擊而上。

而關平也不慣著他,早早的便將槍架在腋下,將後背上的長弓取下,彎弓搭箭。

嗖嗖嗖!

三箭連珠,直取曹休。

麵對這箭矢襲來,曹休不得不勒住馬匹,用手上的長刀擋住箭矢。

而在這一來一回之下,關平逐漸隱沒在黑暗之後,幾個呼吸,便不見其蹤跡了。

“算此人命好。”

曹休冷哼一聲。

轉而去殺那些沒有馬匹的步卒。

虎豹騎雖然隻有數百人,但衝散了軍陣,便是數百人追著幾千人的局麵了。

屠殺!

那是一麵倒的。

呼~

呼~

關平一刻不敢停留,奔出五六裡地,直到身下戰馬口吐白沫,快要不行了之後,他這才勒馬停下。

太險了。

簡直太險了!

差一點,這小命都要丟了。

不過

現如今這性命雖然保下來了,他身後那些步卒,恐怕就難逃一死了。

窩囊!

換在之前,關平衝陣,往往能夠將敵陣衝散的。

不想今日卻是反過來了。

虎豹騎,當真是精銳!

此番我能脫險,一定也要練出一支精銳騎軍來。

精銳騎軍,破陣當真是有一手的。

同時,關平心中亦是惱怒。

不是說曹賊已經薨逝了嗎?

為何其精銳虎豹騎,能夠出現在戰場上?

這可是曹賊親軍啊!

曹操的軍隊最高指揮機關叫“霸府”,軍隊分三部分:中央軍、地方軍、屯田軍。

地方軍是州郡的守軍,屯田軍是邊防軍。中央軍分內外兩軍,外軍實際上是駐守在外但受曹操直接指揮的,中軍稱武衛營,是京城及皇宮的禁衛軍,是曹操的直屬部隊。

其中的中軍就是虎豹騎,是最核心的精銳,一部分保衛曹操及霸府,一部分常年留守皇宮。

換言之,虎豹騎出現的地方,曹操也會出現!

陰謀!

關平眉頭緊皺,他從中嗅到的了陰謀的味道。

他臉色冷峻,心中一緊,不禁想道:退往昆陽,可現在,昆陽可還在我軍之手?

昆陽城中。

侯音身帶甲胄,他看著身前的司馬懿,牙齒都快咬碎了。

“無恥狗賊,焉敢詐降?”

司馬懿輕笑一聲,說道:“兵不厭詐,閣下難道不清楚?速速投降,或還能留你一命,否則便莫怪我無情了!”

侯音負責鎮守昆陽。

他手上三千兵丁,在城中隻有一千,剩下的兩千,都被關羽帶出去攻定陵了。

今夜,他受邀前去城中府衙大堂宴飲。

原本以為隻是喝酒而已,結果其中暗藏殺機!

大堂中竄出百餘名刀斧手,差點沒將他侯音剁成肉醬!

好在他機智勇武,全靠命硬,加之親衛拚死守護,這才衝出府衙,與城中千人彙合。

但.

彙合是彙合了。

這昆陽城,恐怕是守不住了。

“漢壽亭侯即刻便至,爾等便等著引頸受戮罷!”

關羽父子如今在定陵,他們手上精兵萬餘人,等他們回來,這昆陽兵亂,便算不得什麼。

這司馬懿,膽敢假降,若擒住他了,我侯音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漢壽亭侯?”

司馬懿嗤笑一聲,說道:“漢壽亭侯現如今,說不定已經是死在定陵城外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漢壽亭侯,天下無敵,這天下間,誰人能殺他?”

“哈哈哈~”

司馬懿大笑一聲,他眼睛微眯,冷聲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隨關雲長一道,埋骨潁川罷!”

他右手一揮,其身後,早早便準備好的弓弩手將手上箭矢射出。

嗖嗖嗖~

箭矢如雨,又似蝗蟲過境一般,射向侯音所部。

他手下步卒,手上雖然有圓盾,但奈何箭矢綿綿不絕,圓盾又不能將整個身子都擋住。

一時之間,軍卒之中,慘叫聲連連。

不行了!

見自家部曲傷亡,侯音心疼得要滴血了。

又聽聞司馬懿方才之言,他心也是亂起來了。

先撤出昆陽,再做打算!

他當即下令:“撤出昆陽,前去與前將軍彙合,再來攻伐昆陽!”

他身後,士卒們一個個早就想跑了。

此軍令一下,侯音所部,紛紛湧出城外。

“司馬,可要前去追擊?”

在司馬懿身側,有軍將葉凡前來詢問。

“不必了。”

司馬懿輕輕一笑,說道:“守住昆陽,便有大功了,至於城外的兵卒,自然有人去收拾。”

現如今,關羽所部深入潁川,在數城假降之下,便如同深入敵境,陷入重重圍困當中。

缺水少糧,外無援軍。

敗亡,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軍將葉凡臉上露出可惜之色。

若能將那叛將侯音斬殺了,這恐怕也可以算是大功一件了。

可惜。

此功勞與我無緣了。

城外。

侯音統領殘部數百人,朝著定陵方向奔馳而去。

雖然司馬懿方才所言,頗有些引動人心,但他對於關羽的勇武智謀,還是相信的。

前將軍定然無憂!

與前將軍合軍,再來清算那司馬仲達!

隻是,行至一路,所見儘是逃兵,再向前裡許,直接是見到了渾身浴血,模樣不堪的關雲長。

“這”

侯音滿臉驚詫,一臉的不可置信。

前將軍,居然真的敗了?

關羽看向侯音狼狽的模樣,眉頭微皺,他心中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侯將軍,你不在昆陽,到此處來作甚?”

侯音張了張嘴,半晌之後才說出聲音來。

“那司馬懿詐降,誘我前去宴飲,埋伏刀斧手在側,末將險些遭其毒手,如今雖然僥幸得活,但昆陽城,已經是丟了。”

昆陽丟了?

關羽麵色劇變。

呼~

喝~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儘量變得平靜起來。

他乃主帥,乃軍中主心骨!

如今遭逢大敗,軍卒可以亂,他關雲長不能亂!

若他都亂了,那便徹底沒有希望了。

“昆陽城中賊軍多少人?”

多少人?

侯音一愣,他思索一番,說道:“最少三千人!”

雖然當時情況緊急,但昆陽城中叛軍,至少都是有三千人的。

三千人.

關羽搖了搖頭。

莫說是三千人,便是昆陽中隻有一千人,他現在都攻不下來。

他隻得說道:“那便去舞陽!”

舞水之陽,故稱舞陽。

去往舞陽,則離南陽卷城,不過二三十裡地。

謀劃不了許都,退回南陽,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

不甘啊!

這好不容易入了潁川,卻要狼狽而歸。

我對得起大哥?

對得起殿下?

即便是要退,也要將舞陽、葉縣守住,為南陽進軍潁川,釘下兩顆釘子!

“諾!”

關羽與侯音,遂率領參軍,朝著舞陽奔馳而去。

從定陵到昆陽,又從昆陽到武陵。

一夜輾轉騰挪百餘裡。

硬生生是從黑夜走到了白日。

清晨。

大地被霜打了一片,草木皆是攏拉著,沒有半點生機可言。

冷!

關羽緊了緊身上的衣甲。

或許是因為衣物被汗浸濕的原因,也可能是被血浸濕的原因。

總之,這一身衣物,並不能保暖多少。

關羽打著哆嗦。

而空氣中,彌漫著的霧氣,讓人隻能看清十步外的景象。

未知的恐懼,讓原本士氣不高的殘軍,變得毫無士氣可言了。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逃命的。

好在身側有當地向導,在濃霧中不至於走失方向。

“前麵便是舞水了,過了舞水橋,前去一二裡,便是舞陽了。”

終於要到舞陽了。

關羽緩緩吐出一口氣,然而眾軍士到了舞水前,一個個都愣住了。

確實有舞水橋。

但這舞水橋已經是被焚燒殆儘了。

關羽麵色一沉。

雖然是冬季,可以說是枯水期,但麵前這舞水洶洶,要戴甲渡河,恐怕不容易。

而若是將甲胄武器丟掉了,到了對岸,遇到魏軍,那不是在找死嗎?

“君侯,現在該如何是好?”

侯音有些慌了。

“搭建浮橋,過河去!”

浮橋?

侯音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他說道:“搭建浮橋耗費時間太久,一旦敵軍包夾而來,我等便被困在江邊了,不如前去葉縣如何?”

去葉縣?

關羽心中猶豫。

現在搭建浮橋,確實有可能被半渡而擊。

但是

去往葉縣,也是要渡河的。

萬一去往葉縣的橋也被焚毀了,那待如何?

一來一去,本來有時間搭建浮橋的,這時間也耗在路上了。

“葉縣也不知情況”

侯音見關羽有搭建浮橋的意思,他連忙說道:“舞水橋被毀,這說明舞陽城內,如昆陽一般,已被魏軍所破,不若去葉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侯音所言,也並非沒有道理。

關羽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下去了。

“那便去往葉縣!”

關羽與侯音率千餘殘軍,沿舞水向上,一路找尋渡河的橋梁。

然而.

一路上,並未見到有橋可過河。

行至半路,時間已是從早上到正午了。

初冬的太陽柔和,但照在行軍士卒身上,卻刺眼了些。

關鍵是.

沒有糧草了!

咕咕咕~

從昨夜行軍到現在,關羽滴水未進,此刻肚子已經是開始呱呱叫了。

他為主帥,騎在馬上尚且如此,那些士卒,就更加不堪了。

關羽見眾將士東倒西歪的模樣,他知曉,若是再行軍下去,他能撐得住,恐怕士卒撐不住了。

魏軍隨時可能出現,趁著現在的時間,埋鍋造飯,先養些精力再說。

他當即下令,道:“埋鍋造飯,就地休整一個時辰。”

造飯?

侯音上前來,麵露難色。

“將軍,軍中並無糧草。”

關羽從軍寨中一路後逃,根本沒有帶口糧。

侯音在昆陽城中被司馬懿趕出來,同樣也沒有攜帶糧草。

“便將戰馬殺了充饑!”

非常時間,當用非常之法。

現在軍中還有十多匹戰馬,殺了,吃一頓也夠了。

“諾!”

侯音得令,當即殺馬取肉。

休息半個時辰之後,便有出去警戒的士卒慌忙前來通稟了。

“將軍,敵軍斥候已發現我等蹤跡。”

早上大霧,其實還是為關羽隱匿了行蹤,但現在大中午了,霧氣早散了。

魏軍散出斥候,一番找尋,自然是發現了關羽所部。

半個時辰,這馬肉都沒有烤熟,士卒雖然歇息了一陣,但精神頭不見好。

“下令,一刻鐘後開拔!”

時不我待!

既然被敵軍斥候發現了,那現在便是要逃了!

馬肉不熟?

那便生吃!

精神頭不好?

那也要撐著。

總比死了強。

軍令一下,軍中老卒頓時將半生熟的馬肉朝著嘴中塞去,幾下咀嚼,忍住腥味,便將馬肉吞下。

有生猛者,直接痛飲馬血,沾著馬血吃生馬肉。

總之

一刻鐘後,關羽所部當即開拔,朝著葉縣方向而去。

一路上,還是未有見到可以渡河的橋梁。

關羽心中,越發焦急起來了。

“前麵二裡外,便是舞水上最後一座橋了,此橋通往葉縣,若此橋也被焚毀,我等便隻能泅渡過河了。”

關羽點了點頭,麵色冷峻。

但是在這種危機關頭,他心中也無畏懼之色。

過五關,斬六將!

他關雲長,陷入的絕境,難道還不夠多?

這一次,定然也能化險為夷!

二裡之距,轉眼便至。

橋梁?

沒有。

隻剩下枯黑的木樁,哭訴著被焚毀的命運。

舞水上遊,最後一座橋也沒了。

眾軍士臉上,皆是露出絕望之色。

侯音臉上發白,此刻他盯著關羽,將最後的希望放在這位天下有數的名將身上。

“君侯,現在我等,該如何是好?”

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如今,當真是陷入十死無生的境地了。

該如何是好?

“卸下甲胄,渡河去罷!”

現如今,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但對岸.

可有魏軍?

若有魏軍,一切都完了。

侯音極目遠眺,舞水對岸,好似沒有魏軍蹤跡。

拚了!

留在此處,也是一死,渡過河去,或有生機!

侯音身先士卒,當即將身上的甲胄褪下,隻留下一身單衣。

他跳入河中,初冬河水冰冷,不禁讓他一個哆嗦。

真他娘的冷!

不過在適應了河水的溫度之後,侯音當即泅水渡河。

有侯音身先士卒,其後士卒,屆時有模學樣,將身上甲胄褪下,跳入河中。

但.

總有一些不會遊泳的,此刻臉上露出絕望之色。

他們能遊泳過河?

我們呢?

與關羽與侯音所部的淒風苦雨不同。

舞水對岸。

擺有魏王依仗。

身穿甲胄,麵色慘白,形容枯槁的曹操,在太陽底下,已經是曬了好幾個小時了。

若非他胸膛起伏,陳群、曹洪等人都要覺得自家大王要嘎了。

“啟稟大王,荊州兵渡河了。”

渡河了?

躺在魏王車輦上的曹操睜開雙眼。

賈文和當真神機妙算。

他從車輦坐墊上緩緩起身,眼神變得深幽起來了。

他望向舞水對岸,似乎能看到那一道頂天立地的身影。

雲長啊雲長。

當日華容一彆,今日,你我,又再相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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