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_蜀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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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1 / 2)

第163章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

孫權頓感頭上有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他正要繼續詢問,不想步練師卻是黏上來了。

“夫君,良宵苦短,再來一次罷?”

孫權腦中的思緒,頓時被衝散了。

即便是夫人被辱,那也是因為他孫權的原因。

若他不打敗仗,夫人豈會被辱?

況她一位女子,被人侮辱,心中便歡喜嗎?

“喝!”

他當即一個魚打滾,在床榻之上占據上風。

若真被那劉公嗣侮辱了,夫人心中定然不好受,我若是責罰,她有何顏麵存於世?

況.

那小子他有那個膽子!

一定是我想多了!

洗漱乾淨,換了一身寬鬆袍服的孫權到了州陵城中府衙大堂。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

而且,孫權一想到自家夫人可能被那小子欺負過了,心中憤怒有之,但更多的居然是覺得刺激非常,心底裡,甚至有些小興奮。

啪~

孫權在自己側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在想什麼?

他趕忙把頭搖了搖,將這種逆天的念頭拋出去。

“主公,魏國使臣求見。”

孫權才到州陵城中府衙,諸葛瑾便匆匆趕來,他低著頭,不敢與孫權直視。

這才入堂中,便看自家主公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這心裡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發了多大的火氣,把消息通稟了便是,不觸這個眉頭了。

打了敗仗,主公肯定沒有好心情的,這段時間,謹言慎行才是。

魏國使臣?

孫權愣住了。

“此時這魏國使臣過來,到底有何事?子瑜,你可知?”

他現在已經是與劉禪合盟了,能背一次盟,恐怕不能背盟兩次罷?

再度背盟,恐那劉公嗣真的要一路打到建業來了。

“主公,恐怕是我等敗績的消息,傳到合肥去了,還有一個可能,便是漢中王太子當真發兵潁川了,魏王派遣使者過來,便是為了讓主公攻打江陵,牽扯住那劉公嗣的兵力,讓他無法舉兵前去潁川援助。”

當真出兵打潁川了?

孫權張了張嘴,眼中尤有不信。

那小狐狸,當真會這麼好心,為了他取合肥,起兵擊魏?

“那我該如何回複魏國使者?”

諸葛瑾想了一下,說道:“主公,此事事關重大,不應該直接給魏國使者回複,且聽魏國使者之語,再來計較。”

才與漢中王太子議和,這總不能再背盟了罷?

再背盟?

以江東士卒的士氣,也難以攻下江陵。

為了響應曹操,而使自己損兵折將?

他孫權是壞,但可不是傻了!

“便這樣罷,你去將群臣諸將召入堂中,再宣魏國使臣!”

“諾!”

未久,陸遜、朱然、顧雍、虞翻等人,便皆入堂中。

“宣魏國使者覲見!”

“外使拜見南昌侯。”

魏國使者乃是器宇軒昂之人,模樣不俗。

便是被江東君臣環伺,這臉上亦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意。

“不知閣下前來拜見,可是孟德有什麼話要與我說來?”

魏國使者輕輕一笑,他說道:“我魏國與君侯合盟,不知君侯可還記得?”

合盟?

說好了要給合肥,結果呢?

合肥就在眼前,結果毛都沒撈到,還死傷了數千士卒在合肥城下。

孫權冷哼一聲,說道:“盟約之事我自然記得。”

“君侯既然還遵守盟約,便不應該與漢中王太子劉公嗣議和。”

雙方停戰,議和的消息自然是被荊州的魏國細作聽了去了。

星夜之間,消息也傳到魏國去了。

此次議和,孫權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當然

也是隱瞞不了的,大軍回撤,動靜太大了,數萬士卒,加之隨行民夫,十數萬張嘴,話一說出來,這消息自然就傳出去了。

“我王已在潁川布下大局,如今關雲長已經中招,其敗亡,便就在眼前,隻要君侯拖住那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則這荊州,便是我魏國與你江東共分!”

孫權麵不改色問道:“共分荊州,如何共分荊州?”

共分荊州?

多麼誘人的說法啊!

“自然是按照盟約上的內容來了,荊襄九郡,伱江東得五郡,我魏國得四郡。”

說得好聽。

魏國得四郡,我江東得五郡。

但我江東原本便已經有了荊州三郡,說白了,我江東隻能得一郡。

而依靠著這分法,我江東南郡得不到,武陵郡得不到,隻能得到一個零陵郡?

零陵郡有什麼用?

打發叫花子呢!

南郡、襄陽、南陽,這才是荊州的膏腴之地!

零陵郡外化之地,編戶的百姓都沒有多少,拿來有什麼用?

簡直豈有此理!

要我孫權給你拚命,好處還不給?

孫權麵色冷峻,他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我江東分得一個零陵郡,算得了什麼?閣下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罷?”

誠意?

魏國使者臉上的笑容很是和煦。

“若閣下不與我魏國合盟,莫說是一個零陵郡,便是這江夏郡都保不住,我魏國的誠意,難道還不大嗎?”

欺人太甚!

孫權放在腿上的手,已經是捏成拳頭了。

“江夏、桂陽、長沙三郡,原本便是我之地,並非是盟約上的內容。”

魏國使者哈哈大笑一聲,說道:“若閣下能在我魏國大軍入江陵之前,將江陵打下來,莫說是四郡了,便是將南郡與武陵郡都交由君侯,又能如何?”

想要更多的好處?

你有這個實力把江陵城打下來嗎?

如果你有這個實力,現在還會如喪家之犬的模樣?

可惡!

孫權眼神陰沉,此刻當真是要將牙齒都咬碎了。

曹孟德欺人太甚!

這個世界,當真是強者為尊,敗者食塵。

若他孫權當真有最強大的力量,還會與那曹賊盟約?

還用得著受到這份屈辱?

便是曹操將荊襄九郡中七個都給他。

他孫仲謀,當真能守得住這七郡,能夠與魏國共分荊州?

且不說這劉公嗣,他便戰勝不了,即便是他在江陵拖住了劉公嗣,曹孟德揮軍南下,難道真的會將這荊州分出一半來給他?

哎~

想明白了之後,孫權心中已有決斷。

“要我出兵江陵,可以,但是,合肥要讓出來,若是不給合肥,一切免談!”

合肥?

魏國使者眼睛一眯,他說道:“合肥乃要地,豈能輕易送人?君侯,難道這江夏郡不要了?”

“若是江夏郡一丟,日後,君侯可再沒有機會能謀荊州了。”

江夏郡一丟,要想直接打到江陵?

太難了。

夏口被占住,水路直接被堵住了。

陸路不通,以江東步卒的實力,要想攻下江夏?

難!

難!

難!

“合肥不予,一切休要再說!”

他孫權背盟一次,背盟兩次,但真不能背盟第三次了。

並非是他顧忌名聲。

而是他顧忌劉禪!

背盟一次,莫說是江陵了,女兒給了,妹妹送了,甚至夫人也

再來一次,怕江東基業都不保了。

他孫權累了,怕了。

劉公嗣那妖孽,我打不過我還躲不起了?

待他去將江東經營得如鐵板一塊,再左右逢源,不再親自下場,安心發育。

那劉公嗣乃我孫仲謀女婿!

保住江東,那是無憂的。

你曹賊算什麼?

漢賊罷了!

用一個合肥釣著我,當我孫權真是傻子?

見孫權麵色冷峻,魏國使者的語氣也冷淡了不少,他說道:“看來,閣下一心想要做守戶犬了。”

守戶犬?

若是能保江東不失,那便說明他孫權有能力了。

這外麵是什麼妖孽?

我孫權是對手?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但也知曉,我孫仲謀不遵盟約,再多說一句,我要你項上人頭!”

名聲沒了,孫權也直接擺爛了。

氣我?

辱我?

那我孫權不要臉給你看!

果然,聽孫權此言,那魏國使臣臉上露出驚慌之色,不複之前的淡定模樣。

以這孫仲謀的性子來說,將他殺了,好像也不是什麼離譜的事情。

畢竟現在這孫權像是鐵了心要背盟一般,名聲都不顧及了,與他魏國的關係,自然也是不必再多有顧慮。

殺他.

不無不可。

咕嚕~

他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語氣也是變得緩和了不少。

“既然閣下意已決,那我自得將消息,傳回許都,合肥之事,不可商量。”

這孫權一無信譽,二無膽氣。

與之圖謀,無異於是與虎謀皮。

罷了!

反正大王派他前來出使,也沒有寄托多少希望。

加之從合肥一路到此,所見所聞,亦是讓他將心中最後的希望也撲滅了。

想大王都親自出馬了,區區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又算得了什麼?

不必他江東援手,大王也能將那劉公嗣打得屁滾尿流!

“既是如此,外使告辭!”

溜了溜了!

再多留一刻,怕這項上人頭當真不保了。

“哼!”

看著魏國使臣離去,孫權隻是輕哼了一聲。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

他孫權臉都不要了!

直接天下無敵!

“諸位,既然選擇與劉公嗣合盟,那便要將合盟進行下去,輕易不得背盟。”

他環視堂下諸將幕僚,見他們臉上並無異色,這才將心放下去。

就怕臣僚與他的意見不同。

“那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多智若妖,待他去宛城,與魏國交戰,勢必會將魏國兵力全部吸引到潁川去,如今我等休養生息,準備糧草,攻城器具,激勵士氣,合肥,必能取之!”

他孫權不是那劉禪的對手,你曹操會是他的對手?

到時候一定也是被他所敗!

我孫權不弱於人,隻是遇到了一個開掛的妖孽而已!

“主公英明。”

顧雍早不想與劉禪作對了。

從漢中開始,到今日,每每與其作對,他江東就沒有取得過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全是損兵折將。

江東鼠輩,江東鼠輩!

與那劉公嗣作戰以來,這四個字仿佛都要烙印在他們身上了。

還洗刷不了的那種。

這煞星,能離多遠,便多遠!

陸遜眼神閃爍,他起身說道:“如今確實不是背盟的時候,那劉公嗣詭計多端,不能輕易與之為敵,加之我軍士氣低迷,若再去謀荊州,恐士卒不願,應當先整軍,待潁川大戰一起,便出兵拿下合肥,屆時,便等天下生變!”

他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若魏國贏了,我等轉過頭來,謀荊州,不僅要將丟掉的荊州三郡奪回來,更是要將南郡也吃下來!”

南郡乃荊州膏腴之地,江陵便在其中,得之此地,才能穩居荊州。

“若那漢中王太子劉公嗣贏了,則我軍便起兵攻伐徐州,趁魏國空虛,打入中原之地!則主公王霸之業,未嘗不可成也!”

之前是誰強他打誰。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江東連連戰敗,急需要一場大勝來激勵士氣,舔舐傷口!

誰弱他打誰。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江東,便是要做這漁翁!

“正是如此!”

陸遜口中所言,便是孫權心中所想。

既然我江東軍力不夠。

那就等!

等你們誰敗了,誰敗我吃誰的肉!

總之,要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此番攻伐江陵不成,孫權已經是在心中總結經驗教訓了。

他江東明的是打不過了。

還是暗地裡來罷!

名聲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實打實的好處要拿在手上!

翌日。

劉禪與荊州屬官至龍山郊祭。

在江陵城西北約15裡處,有山一座山峰。

因山勢蜿蜒,形似遊龍,山巔回環如屏障,故名“龍山”。

在後世,龍山秋眺,更是江陵八景之一。

此刻山上,已經是築好祭台。

祭祀的祭壇為圓形,稱為“圜丘”。

圜丘之前,祭品也擺放整齊了。

犧牲、玉璧、玉圭、繒帛等祭品,依次擺放整齊。

劉禪身穿大裘,內著袞服,頭戴前後垂有九旒的冕,腰間插大圭,手持鎮圭,麵向西方立於圜丘東南側。

今日劉禪代劉備在荊州郊祭。

古時皇帝正常一年兩次祭天,第一次是孟春祈穀,孟春正月初一,舉行祈穀禮,為百穀祈雨,祈禱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第二次冬至祭天,冬至那一天是祭天日子,皇帝率大臣在冬至日祭天,拜謝皇天上帝,祈求國家複興、風調雨順的願景。

劉備不是皇帝,自然不能祭天。

祭天不行,郊祭還是可以的。

此番郊祭,劉禪祭的便是荊襄九郡鬼神,祭的是龍山!

劉禪在郊祭之前便在江陵城內齋戒三天,三天內劉禪為了表示對上天的虔誠,既不能見婦女,不能食葷酒,也不能聽音樂。

對於這些禮節上的事情,他還是遵從了。

畢竟這段日子,又是步練師,又是關銀屏,又是孫魯育。

這小身板著實累了。

嗚嗚嗚~

這時鼓樂齊鳴,報知天帝鬼神降臨享祭。

龐統身穿祭祀袍服,手拿祭文,高聲道:“惟建安二十四年十月丙午朔,越二十九日丁巳,漢中王太子禪,敢昭告於荊襄九郡皇天後土,龍山神明:漢有天下,曆數無疆,曩者,王莽篡盜,光武皇帝震怒致誅,社稷複存……”

這祭文的內容,便是劉禪此行郊祭要達成的目的!

第一個,荊襄九郡,現在全在我漢中王太子劉公嗣手上了,祭祀鬼神,也說明我會對荊襄九郡負責的!

第二個,我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在此,爾等日後要知曉,你們的主君是誰?是漢中王劉備,也是我漢中王太子劉公嗣!

第三個,便是在祭文中,劉禪的暢想,要建設荊襄九郡,使其免受戰火襲擾,做到百姓衣食無憂,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勤者有其業,勞其有所得。

三個目的,總結起來,便是要定住這荊襄九郡士人與百姓的人心!

沒辦法。

這個時代的人,便吃這一套。

劉禪高祭上蒼,便如同得鬼神庇佑一般,荊州士民對他的劉公嗣,便更有歸屬感。

“.惟神饗祚漢家,永綏曆服!”

龐統將念祭文是念得青筋暴漲,滿頭大汗。

祭文念罷。

劉禪牽著獻給天帝鬼神的犧牲,把它宰殺。

這些犧牲隨同玉璧、玉圭、繒帛等祭品被放在柴垛上,由劉禪親自點燃積柴,讓煙火高高地升騰於天,使天帝鬼神嗅到氣味。

這就是燔燎,也叫“禋祀”。

隨後在樂聲中迎接“屍”登上圜丘。

屍由活人扮飾,作為天帝鬼神化身,代表天帝鬼神接受祭享。

屍就坐,麵前陳放著玉璧、鼎、簋等各種盛放祭品的禮器。

這時先向屍獻犧牲的鮮血,再依次進獻五種不同質量的酒,稱作五齊。

前兩次獻酒後要進獻全牲、大羹肉汁)、鉶羹加鹽的菜汁)等。

第四次獻酒後,進獻黍稷飲食。薦獻後,屍用三種酒答謝祭獻者,稱為酢。

飲畢,劉禪與舞隊同舞《雲門》之舞,相傳那是黃帝時的樂舞。

總之一套流程下來,將劉禪累的不行。

三叩九拜,這腿都酸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才發明的這套禮儀。

當真是折磨死人不償命的。

龍山山下。

黑壓壓的人群,大多數都是附近的百姓,當然,在場中維持秩序的士卒也不在少。

見劉禪儀式已成,其中並無波折。

隱藏在百姓中的托當即高聲喊道:

“太子有龍氣,天命在漢!”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越來越多的人,口中喃喃自語:“三興大漢,天命在漢!”

實在是現在大漢在百姓心中,還是有份量的。

不然劉備也不會一直抬著中山靖王之後,這塊招牌招搖過市。

我爹劉玄德是根正苗紅的漢室宗親。

我劉公嗣便更是了。

感受到場間氣氛的熱烈,劉禪緩緩吐出一口氣。

這幾日被折騰,總算是沒被白費。

從龍山上下來,劉禪與龐統共乘一車,朝著江陵城緩緩而去。

“殿下辛苦了。”

龐統給劉禪遞來一塊手巾。

雖然是初冬,但時值正午,身上穿的祭祀袍服又厚又重,太陽暴曬之下,這能不流汗,就有鬼了。

接過手巾,劉禪將身上的汗漬擦拭乾淨。

“軍師才是辛苦了,另外,郊祭之後,這江陵應當是無事了吧?”

這郊祭之事,還是龐統提出來的。

其中各項事宜,都是龐統一手操辦的。

劉禪這個甩手掌櫃,做得那叫一個瀟灑!

當然

再是甩手掌櫃,這祭天的儀式,還是要他來主持的。

兩人都不好過就是了。

“江陵本無事,但殿下離江陵之前,還需要再做幾件事。”

再做幾件事?

劉禪頗有些幽怨的看向龐統。

當真將我當成不知疲倦的小牛犢了?

我也是會累的。

對於劉禪幽怨的目光,龐統視若不見。

“明日,殿下應在城外勸耕,虞舜耕田,文帝親耕,殿下的曲轅犁與筒車,更是可以從中在荊州推廣開來。”

士、農、工、商。

農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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