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美人甄宓,劉公嗣一氣曹孟德!_蜀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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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美人甄宓,劉公嗣一氣曹孟德!(2 / 2)

他倒是要去會一會那劉公嗣!

這孺子又勝一戰,心中或許生起驕縱之心,若是軍陣不齊,他或可揮兵掩殺而去,未嘗不可轉敗為勝!

一場勝負算不得什麼。

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勝者!

“諾!”

軍令一下,萬人魏軍精銳,便朝著堵陽而去,一路上,自然是收攏殘卒了。

堵陽外蜀軍軍寨之中。

劉禪很快便見到了渾身浴血,手捂著傷處的阿會喃。

“殿下,末將有負殿下重望,未能將那曹休斬於馬下。”

劉禪上前,將阿會喃扶起來,說道:“今日之戰,你已有功,無須自責,你追擊而去,那曹休應是無能傷你,可是魏軍援軍到了?”

曹休破陣破了半個時辰,哪裡還有力氣與阿會喃鬥將?

“是魏軍援軍到了。”

阿會喃點了點頭,臉上馬上露出憤怒委屈之色。

“那曹休曹洪不講武德,兩人攻我一人,否則,我焉會受傷?”

城裡人可不跟你講道義。

劉禪拍了拍阿會喃的右肩,說道:“好生歇息,把傷養好,我可是還要你為我殺敵的。”

“諾!”

阿會喃被軍醫帶下去治傷,而劉禪眼神銳利,他環視帳中諸將,說道:“既然魏軍援軍已至,我等不去迎接一番,豈非失禮了?”

張苞當即站出來,說道:“此番我為殿下鬥將,斬殺魏將,提振士氣!”

到殿下麾下,不能立功,豈有此理?

“令士卒列陣。”

劉禪對著張苞頷首點頭,卻未說出應諾之語。

這一仗,打不打得起來,那還要另說呢!

軍令一下,才開始新建軍寨的士卒頓時集結起來了。

方才新勝,軍中士卒戰意十足,士氣高昂。

雖是匆匆結陣,但軍陣嚴整,一看便是精兵強軍,不好欺負。

踏踏踏~

遠處塵土飛揚,魏軍軍卒的身影,很快便出現在劉禪眼前了。

“竟是曹賊親至!”

關興見魏王旌旗高高飛起,正中還立有一支帥旗大纛。

斬將奪旗,奪的便是帥旗,奪的便是大纛。

大纛在此,說明曹操真來了!

劉禪站在戰車之上,眼神微眯。

曹孟德!

今日,終於要見到你了。

三國中最大的boss,終是要相見了。

魏軍在離劉禪所部軍陣五百步遠的地方停下。

“好嚴整的軍陣!”

荊州兵陣中,長矛和長槍組成了堅固的防線。士兵們舉著長矛,冰冷的槍尖矗立在前方,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鐵壁。他們肩並肩,嚴陣以待,目光堅定,表情凝重。

而魏軍陣中,刀盾手,長槍兵亦是列陣待發。

曹操所乘戰車之前,還有一方騎軍軍陣。

正是虎豹騎親衛。

虎豹騎渾身籠罩在黑色鎧甲之中,威風凜凜。他們騎著戰馬,高高舉起長矛,形成了一支鋒利的衝鋒利刃。

兩軍對峙的氛圍緊張而壓抑,沉默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那人便是劉公嗣。

在荊州兵軍陣陣中,帥旗大纛之下的那駕馬車上,身著玄黑色甲胄的少年人,便是劉公嗣?

曹操眯著眼,想看清劉禪的樣貌。

他倒是要看看,屢次讓他魏軍敗績的小子,到底是何模樣!

日後到了地下,也要想辦法把他拖下去!

然而,五百步之距,還是太遠的,曹操隻能看出那是劉公嗣,卻看不清他的麵容。

但戰車上的劉禪,給曹操的感覺,便似一把鋒芒畢露的寶劍。

這把寶劍,斬了他麾下太多軍將了!

那便是曹孟德?

劉禪的眼神比曹操好很多,隻見魏軍帥旗大纛下,站有一位身穿黑色甲胄,後披紅色戰袍的粗黑老者。

風中殘燭,莫過於此。

曹操看劉禪的第一印象,是一把鋒利的寶劍,而劉禪看曹操的第一印象,卻是暮氣沉沉,風中殘燭的老人。

塚中枯骨,將死之人。

因戰局糜爛,還要為曹家子孫奔波征戰,曹老板也不容易啊!

“殿下,我欲去戰!”

張苞提起韁繩,將馬驅馳到劉禪身前,拱手請命。

劉禪揮了揮手,說道:“不急,我倒是看看,曹賊帶兵至此,所謂何事。”

虎豹騎方敗,這曹操難道還想來戰?

他雖匆匆結陣,但並非是毫無準備。

想衝破他的軍陣,殺他劉公嗣,可沒那麼容易。

萬一一個不小心,你曹操的性命都丟在此處了,那我劉禪,當真可以飲馬許都城下了。

在曹操身前,一手握著九耳八環象鼻刀的九尺高,宛如小巨人一般的披甲武將上前請命。

他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膨脹得嚇人,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驚懼。

正是虎癡許諸。

許諸容貌雄毅,勇力絕人。早年聚親朋數千戶共同抵禦賊寇。後來,率眾歸順曹操。負責曹操的護衛工作,累遷武衛中郎將,賜號“虎侯”。

可要戰?

曹操看著前來請戰許諸,眼神閃爍。

以虎癡之威,那劉公嗣手下,恐無人是敵手。

但.

在此處打起仗來,萬一不勝,他恐有性命之危。

那劉公嗣年輕力盛,即便戰敗,還長有兩條腿。

打不過還跑不了?

此處離堵陽城不過十裡地,要逃那孺子隨時可以逃。

而若是他敗了。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強逃一路,怕不用敵軍來殺,他曹操都要死給那劉公嗣看了。

此時萬不可戰!

他來此處,便是要為曹丕斬除後患,為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營造一個還算過得去的局麵。

若是他死在軍中.

局勢直接崩壞。

這數十年打下來的基業,說不定都有崩潰的可能。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曹操現在家纏萬貫,不可與這窮鬼劉公嗣死戰。

思緒一通,曹操看向許諸,搖頭說道:“此時非戰之時。”

許諸眼中露出失望之色,但對於曹操的命令,他都是不打折扣的聽從下去的。

“諾!”

“既是不打,便要撤軍?”

賈詡在一邊詢問

撤軍?

撤軍,豈非此行來回白走了?

正在曹操猶豫著是否要撤軍的時候,在荊州兵軍陣中,卻是突出一騎,在戰馬上騎著的人手無寸鐵,身著儒袍,應是使者說客之流。

曹操舉起手,示意弓弩手莫要射箭。

“我乃漢中王太子使者,特來拜見。”

使者正是徐詳徐子明。

他倒是沒有想到,劉禪在這個時候,會讓他前來出使。

還是來勸降曹操。

曹操怎麼可能被勸降?

兩國交戰,你讓對麵的君主投降,這可能嗎?

完全不可能!

但劉禪接下來的話,便徐詳明白他此行出使的意義了。

不為勸降,單純氣一氣曹操。

劉禪的原話是:那曹賊恐時日無多,你去激一激他,若能在兩軍陣前說死曹賊,必可千古留名!

被劉禪這番話一說,徐詳頓時就心動了。

若能說死曹孟德,他徐子明不僅能夠名留青史,更是能夠立下大功!

封侯拜相,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使者?”

曹操冷笑一聲,他看著麵無懼色的徐詳,問道:“那劉禪小兒,有言語需要你帶與我?”

徐詳冷笑一聲,說道:“我主命我前來,乃是要你快快歸降,莫要自誤!”

歸降?

“哈哈哈~”

曹操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差點都要咳嗽出來了。

“孤沒聽錯?欲孤歸降?莫非你主劉禪小兒,腦生濃水,癔症了?”

徐詳輕笑一聲,說道:“我主憐你老邁之軀,不想殺你罷了,今來勸你,莫要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

哼!

曹操冷哼一聲,說道:“孤看不識好歹的是那小子!孤有披甲之士百萬,你主麾下,可有披甲之士十萬人?欲我歸降,不識好歹!”

“曹賊!我看不識好歹的是你!”

不等曹操反應,徐詳口中便狂噴起來了!

“曹賊!汝祖父中常侍騰,與左棺、徐璜並作妖孽,饕餮放橫,傷化虐民;父嵩,乞匄攜養,因贓假位,輿金輦璧,輸貨權門,竊盜鼎司,傾覆重器。你不過是贅閹遺醜,本無懿德,票狡鋒協,好亂樂禍。”

此言乃陳琳寫的為袁紹檄豫州,當初曹操看完之後,將他的病都治好了。

但今日再聞此檄文內容,卻是讓他眉頭緊皺,頭疼起來了。

然徐詳之口,仍未停下。

“曹賊!汝窮凶極逆,主後戮殺,皇子鴆害,滔天泯夏,罔顧天顯,今寇虜作害,民被荼毒,思漢之士,延頸鶴望,若你想九泉之下得以安息,現在受降,我主可留你全屍!”

“啊~”

曹操雙手捂著頭,痛苦大叫一聲,再抬起頭來,他看向徐詳的眼睛,便已經是血絲密布了。

“孤要殺了你!”

他怒吼一聲,頭風帶來的疼痛,折磨得他欲生欲死,眼中更是殺氣溢出。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但你乃逆賊,殺我的話,倒也貼合汝之身份。”

徐詳不僅不怕,反而還激了曹操一句。

“當真以為孤不敢殺你?”

鏘!

曹操當即將腰間寶劍拔出來。

“大王,何須與此人逞口舌之利?大王承運,神武應期,征討暴亂,克寧區夏;協建靈符,天命既集,遂廓弘基,奄有魏域。蒼蠅之語,焉能抹皓月之光?

此是那漢中王劉公嗣毒計矣!”

司馬懿得見此機,連忙上前來應和。

“建安年間,天下大亂,雄豪並起,袁紹虎視四州,強盛莫敵。大王運籌演謀,鞭撻宇內,攬申、商之法術,該韓、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矯情任算,不念舊惡,終能總禦皇機,克成洪業者,惟其明略最優也。抑可謂非常之人,超世之傑矣。

此人不知大王,何須與其計較?”

毒計毒計?

定是那劉禪小兒知曉他的病情,想要派人來激他,說死他曹孟德。

呼~

曹操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再看徐詳之時,眼中雖有厭惡,但已無癲狂之色。

“若是想激死我,那你主劉公嗣便打錯主意了,孤身子好得很!若想我降?哼!不如想一想,如何能救援關羽!”

這連日被頭風折磨,以至於他聽到些許咒罵之語,便心生癲狂。

病情加重了啊!

曹操麵色雖然不變,但心中卻是沉重異常。

可惜!

徐詳原本見曹操麵露癲狂之像,還以為自己今日能夠功成呢!

不想

還是失敗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閣下好生思索罷!”

說著,徐詳驅馬趕回陣中。

在敵軍陣前咒罵曹操,還能全身而退。

徐詳現在的感覺隻有兩個字:刺激!

籲~

戰馬驅馳到劉禪軍前,徐詳當即下馬,對著劉禪行了一禮,說道:“殿下,可惜未能說死那曹孟德,若殿下親去,說不定便可成功了。”

說話的時候,徐詳還不忘恭維劉禪一聲。

“那曹操身體如何了?”

讓徐詳前去罵曹操,不過是劉禪上前試一試罷了。

若能成功,自然是皆大歡喜,不能成功,也沒甚好說的。

最大的損失,也不過徐詳一條性命而已。

他劉禪賠得起!

“曹賊形容枯槁,恐時日無多了。”

見曹操虛弱模樣,加之對劉禪由心而生的信任,徐詳這才前去要說死曹操。

可惜

他的功力還不夠。

未能成功。

形容枯槁,時日無多?

劉禪眼神閃爍,說不定,他還真能說死曹操!

今日是一氣曹孟德!

日後可二氣,三氣曹孟德。

不知道他曹操,最後可真會被他劉禪氣死?

魏軍陣前,曹操胸口劇烈起伏,因方才情緒波動劇烈,這原本還壓製得下去的病情,又有壓製不住的趨勢了。

他對著左右下令道:“撤軍罷!”

“諾!”

眾將聽令,當即前軍便後軍,朝著葉縣魏軍軍寨回撤而去。

荊州軍陣中,張苞見此,趕忙前來請命。

“殿下,敵軍撤走,應當追擊而上,若能衝散去陣型,或可斬殺曹賊!”

劉禪搖了搖頭,說道:“魏軍陣型齊整,外還遊弋有虎豹騎,我軍守陣有餘,但若是要起兵去攻,恐怕就力有未逮了,不可冒進。”

張苞麵露可惜之色,也隻得領命。

“諾!”

大軍征戰一日,都疲了累了。

此時再戰,戰勝還好,戰敗便可能是潰敗。

先將今日的戰果消化了,之後要擴大戰果,那便之後再來!

翌日。

舞陽城外十裡處,毗鄰舞水邊上,有一處密林。

此刻密林中,正停有一輛馬車,馬車外,手扶著腰間寶劍的金葉在來回踱步。

他臉上的焦急之色,是表露無疑,沒有絲毫掩飾。

“這個齊猛,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難不成是被魏軍斥候抓住了?”

金葉此刻擔驚受怕。

他帶著甄宓,本來是想要先投奔漢壽亭侯關羽,再借荊州兵,一路送到江陵,去見漢中王太子劉公嗣。

結果方才劫了甄宓,走到潁水,便聽聞漢壽亭侯大敗的消息。

這個消息,無疑讓他心涼了一半。

齊猛更是麵色大變。

但木已成舟,甄宓都劫下來了,還能將她送回去?

送回去了,那魏王世子會饒過他們?

他們已經是無路可走了。

便是前路凶險,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好在從潁水到舞陽,一路上都是有驚無險。

不過從中得到的消息,卻是讓兩人興奮不起來。

漢壽亭侯被圍葉縣,上天無門,入地無路,恐無生路。

若漢壽亭侯大敗身死,他們此番前去投效,還有何意義?

他金葉之仇,可能相報?

踏踏踏~

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鏘!

金葉將腰間的寶劍拔了出來,警戒的看著前方聲音發出來的方向。

“是我。”

映入眼中的,是許都遊俠齊猛。

呼~

金葉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拔出來的劍,亦是歸於鞘中。

“如何了?”

齊猛此行去,便是搜集糧草,順便打探消息。

“好消息!”

齊猛將身後的一個包袱拿下來,裡麵卻是蒸好的麵餅。

“好消息?是何好消息?”

“漢中王太子在堵陽大敗虎豹騎,魏王曹操與其對峙,不敢與之交戰,退回葉縣軍寨。”

“什麼?”

金葉聞言大喜,興奮地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了。

“我便知那漢中王太子非等閒之輩,他乃有天子氣之人,曹賊豈是他的對手?”

齊猛臉上亦是帶笑。

他可不看什麼有天子氣不天子氣的。

他隻知道,那漢中王太子能贏。

他齊猛這趟買賣,不虧就是了。

“可尋好道路了?”

“從此處到宛城,有一小道,應是無魏軍士卒把守。”

前方交戰,各地都是戒嚴。

隻能走小路進入南陽了。

也就是齊猛是遊俠,走過的地方多了,見過的人多了。

否則,他們在路上便被魏軍截住了。

齊猛從包袱中拿出兩張麵餅,再取下一壺水,走到馬車前麵。

“甄夫人,一日未食,便再辛苦夫人幾日了,待到宛城,自有漢中王太子劉公嗣疼愛,屆時榮華富貴在身,不求夫人恩賞,隻求夫人莫要懷恨在心便是了。”

說完,他將水壺與兩張麵餅,都送入車內。

哼!

馬車之中,正跪坐著一位身著襦裙的美人。

她模樣憔悴,須發皆有土色,但依然不掩絕色之顏。

恩賞?

我原本在許都,便有榮華富貴,還有一子嗣傍身。

先將我擄至南陽,為敵國太子做妾,我還要感激你?

甄宓將馬車中的麵餅與水壺拿起來,一口吃著麵餅,一口喝著水壺中的水。

待我到了南陽,見了那劉公嗣之後,第一件要做的是,便將這裡兩個擄他的人殺了!

我甄宓雖是一介女流,也不是不記仇的!

亂世之中,便是一個女人,也要去爭!

不爭的下場,便似如今一般,性命不保。

從今日起,甄宓不再是單純婦人,我要做鈕枯碌甄宓!

既是紅顏,做禍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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