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三馬食槽,劉禪三氣曹孟德!(已訂_蜀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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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三馬食槽,劉禪三氣曹孟德!(已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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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甄宓一番交流之後。

正此時,帳外卻是響起費禕前來通稟消息的聲音。

“殿下,哨騎斥候在前方探得消息,魏軍自葉縣外營寨大起諸軍,朝著堵陽奔來,看那架勢,應是要與我等大戰!”

大戰?

嗬嗬。

看來那曹孟德賊心不死啊!

劉禪腦子隻是一轉,便知曉曹操的心意了。

是想要賭一把嗎?

趁自己還活著的時候,想為後人將他這個大麻煩解決掉?

但他劉公嗣,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急招諸軍將,到中軍主帳議事!”

“諾!”

費禕當即領命。

劉禪將衣裳整理整齊,端正的跪坐在中軍主帳主位之上。

未久,軍中諸將,已經是全部都到了。

便是關羽,雖麵色蒼白,但還是在關銀屏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入帳中。

“叔父,請上座。”

劉禪急命費禕在主位旁邊,再安放一個座位。

“不必了,某便在此處便是了。”

敗軍之將,焉有臉麵坐在主位之上?

此番若非是有殿下在,說不定宛城都可能不保。

他關雲長,差點成了千古罪人!

打了敗仗,沒臉見人!

見關羽堅持,劉禪也不勉強了。

他環視帳中諸將,眼神如勾,話也是緩緩的說出來了。

“前方探報,曹賊儘起大軍前來,諸位以為,該如何應對?”

曹賊儘起大軍?

眾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武將中有人起身,說道:“末將願為先鋒,替殿下會一會魏軍!”

見上前來人,不是龐德,又是何人?

龐令明.

論起武藝來說,他確實不差。

劉禪輕輕點頭,說道:“令明為先鋒,我自然放心。”

“殿下,末將願去鬥將,殺一殺魏軍士氣!”

張苞起身,亦是請命。

鬥將?

劉禪思索一番,也是應允。

之前張苞幾次三番請求出戰,他都不允,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將這張苞憋瘋了。

“若魏軍邀戰,你去應敵!”

“多謝殿下!”

張苞聞言大喜,臉上也是咧開笑顏。

“殿下,曹賊詭計多端,恐其今日出兵有詐,江東已經準備攻伐合肥,不若據守城寨,拖延時間,則魏軍必退,不必與其殺伐,徒增損失。”

費禕此刻上前說道。

他這番言語,也是有些道理。

劉禪看向關羽,問道:“君侯以為如何?”

見劉禪向他問計,關羽擼著長須,苦笑著說道:“我隻管殺伐,殿下之智,猶在關某之上,想必殿下,心中已然是做好決定了罷?”

決定,自然是做好了。

他問關羽一下,自然也是出於尊重。

畢竟論起官職爵位來說,關羽在帳中,那是最高的。

加之又是長輩,詢問一二,不無不可。

“據守城寨,則魏軍士氣,必然上漲,而我軍軍寨並無多少防禦能力,若賊軍強攻,亦是如同陣戰,而我軍不敢應戰,士氣低迷,恐更不是魏軍對手了。”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魏軍來攻,你卻做縮頭烏龜。

魏軍怎麼看?

我軍士卒,又如何想?

“況江東攻伐合肥,那也是未定之事,南昌侯雖然聚兵,然其攻伐合肥,不知是何時。”

沙場秋點兵。

打仗一般是在秋天的。

現如今已是冬日,未過幾日,恐怕要開始飄雪了。

攻城?

難度直線上升。

岑參《輪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有言:“劍河風急雪片闊,沙口石凍馬蹄脫。”

在冬季,遇上大暴雪之類的天氣,部隊的開進及後勤的供應都會受到很大影響。

戰爭固然以人力為主,但是畜力也不可忽視,尤其是馬。

戰馬不能投入作戰也就意味著部隊是沒有多少進攻能力的,主要是以防禦為主。

但是馬的戰鬥力在時間和方式上是有局限性的。

戰馬一般到了冬天吃提前割好的乾草,會一斤一斤地掉膘。

到了春天,要抓緊吃好把膘補回來。夏季太熱,劇烈運動會有生疫病的危險。隻有到了秋天,戰馬才到了狀態最好的時期。

孫權或許隻是陳兵廬江郡,為的是震懾合肥張遼,使其不敢出兵,收複廬江郡失地。

至於開戰的時候,或許是來年開春,或者直接是來年秋季。

秋季是收獲的季節:莊稼收成就是四五月份做的事,在七八月份結果。

此外,經過春季與夏季的蟄伏,牛肥羊壯,蝦蟹鮮美,水果豐盈。

人們可用的食物有很多,為戰爭提供了充分的條件。

孫子兵法中講究“因敵就食”。

軍隊在外打仗,從後方運糧食太麻煩、太危險,不如就地取材,在敵占區收集糧草。

一方麵降低了自己軍隊消耗成本,另一方麵還能從對方手中搶奪資源,削弱其力量。

“孟德命不久矣,此戰乃是其最後反撲,若是打得漂亮,他自然退走,若是打得糟糕,乃至於一瀉千裡,他便不依不饒。”

絕對不能讓曹操看出荊州虛弱,糧草不濟。

而是要讓他看到,我荊州士卒兵強馬壯,天下無敵,不懼戰爭!

“這可會太冒險了?”

與魏軍交戰,總是有戰敗的可能。

而據守城寨,自然是最穩妥的辦法。

劉禪環視帳中諸將,發現很多人的想法,亦是與費禕一般,他板著臉,很是嚴肅的說道:“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那孫權乃背盟之人,豈可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況我軍士卒,並不比魏軍差多少,無憂矣!

若諸位賣力,此戰必勝,此戰若勝,則諸位都可回家抱孩子,抱婆娘,若此戰不勝,莫說抱婆娘了,到明年都未必能有安生日子過!”

打了這麼久的仗,不帶停的,軍將也有些思念家人了。

普通的統帥,則是會用軍令強行抑製住軍中的這種情緒蔓延出去。

而優秀的統帥,則是會利用軍中軍士思鄉之情,將其轉化為殺敵的勇氣。

彆的不說,大餅先畫下去。

此戰一畢,都可以回家抱婆娘!

果然!

劉禪此話一出,帳中諸將,再無異議。

“既是如此,具體安排,便是如此.”

劉禪將軍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任命下去,諸將亦是緩緩退出去。

最後走的,果然是關銀屏。

這小妮子一眼狐疑的看向劉禪,在劉禪身上嗅了幾口。

表情果然垮下去了。

“你身上怎麼有彆的女人的味道?”

關銀屏臉上露出幽怨之色,我不過是去照顧父親才一日不到,便又有女人爬上你的床了?

劉禪咳嗽一聲,當即否認!

“想得太多了,我今日全在處理公務。”

“真的?”

劉禪當即點頭。

“我騙你作甚?再者說,多給你找幾位姐妹,也是怕你無聊。”

無聊!

我才不無聊呢!

“哼!”

關銀屏狠狠地刮了劉禪一眼,這才快步跑出帳外,去攙扶關羽去了。

“怎麼?那小子欺負你了?”

見關銀屏在帳中逗留片刻,又出來了,關羽還以為自家寶貝女兒受了委屈呢。

關銀屏憨憨一笑,說道:“他可不敢欺負我。”

花心大蘿卜!

待戰事一停,看我不將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還想去找彆的女人?

沒門!

不跟我關銀屏先生幾個大胖小子,我豈能饒過你?

“咳咳咳~”

大軍行進,站在戰車上的曹操卻是劇烈咳嗽起來,他手帕捂著嘴,直到將一口濃痰咳出來之後,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大王.”

在一邊的許諸,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孤無事,繼續前進。”

他將手上的手帕揉成一團,放在袖袋之中。

或許彆人會以為,方才他曹孟德吐出來的是濃痰,但他心中明白,那不是濃痰,而是血痰。

這病情,已入心肺,便是扁鵲再生,怕也是無力回天了。

但他虛弱情況,不能讓手下人看到。

這最後一副藥,他要忍著,最要是忍到了許都,再喝。

希望,這一戰,能勝罷!

“大王,到了。”

大軍行進數個時辰,終於是到劉禪所部軍寨之前了。

在軍寨之前,早有士卒上前列陣。

旌旗飄揚,槍矛如林,甲胄盾牌,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讓人睜不開眼的白光。

“這劉公嗣治軍有方,士卒臨陣前,麵無懼色,軍陣嚴整,當真不凡啊!”

大軍壓境,總會有些緊張罷?

臉上露出些許懼色,那也很正常。

但在對麵軍陣士卒眼中,卻是絲毫沒有發現這種情緒。

反而是戰意淩然。

打好這場仗,就能回家,他們自然士氣滿滿,戰意沸騰了。

敵軍戰意沸騰,而自家軍陣,士卒的士氣卻不如何好。

哎~

曹操歎了一口氣,但很快便將臉上的情緒掩蓋下去了。

“誰願為先鋒鬥將,前去殺一殺對麵的威風?”

許諸剛要領命上前,曹休卻是先一步上來了。

“大王,前番敗績,末將耿耿於懷,今日,必為大王拔得頭籌!”

曹休?

曹操思索一番,點頭說道:“那你便為一番將,前去挫敗敵軍士氣!”

曹休當即領命。

“大王便看末將的罷!”

說著,曹休便提著一把長槍,驅馬走出軍陣。

他銀槍直指荊州兵軍陣,大聲喊道:“吾乃曹休,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此輩甚是狂妄!

張苞當即對劉禪行了一禮,說道:“殿下,還請讓末將出戰!”

劉禪點了點頭,當即說道:“準!”

張苞當即勒馬走出軍陣。

曹休與張苞皆是身騎戰馬,手握長槍,相隔三百步,凜然而立。

曹休身穿鎧甲,麵容凝重,眼神堅定,長槍如同一道寒光,在他手中閃耀著鋒芒。身下戰馬前蹄騰空而立,蹄聲震撼人心,透露出一股無可撼動的氣勢。

張苞身軀高大,威猛異常,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勇猛。他手握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如同一顆星辰貫穿黑夜。

張苞身下騎乘的戰馬體態雄健,肌肉賁張,蹄聲響徹雲霄,與曹休那是針尖對麥芒。

“小小曹休,可笑可笑!看今日你張苞爺爺,將你的狗頭擰下來!”

“看誰能殺誰!”

見張苞如此狂妄,曹休也是被他激得大怒。

當即拍馬上前,長槍直指張苞。

後者亦是不甘示弱,雙腿夾馬,不斷的提速,朝著曹休衝殺而去。

鐺鐺鐺~

曹休以迅捷的身法和準確的槍法,不斷出擊,槍尖在空中劃過,如同閃電般瞬間刺向張苞。

而張苞凶猛無比,巧妙地運用槍法化解曹休的進攻,同時反擊毫不留情。

唏律律~

戰馬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奔騰的蹄聲震動著大地。

曹休與張苞的長槍相交,火花四濺,似有槍氣縱橫般。他們時而交織,時而分離,戰鬥節奏跌宕起伏,充滿著不可預知的變化。

嗖~

一番交擊,兩人分開而走,曹休很是熟絡的拿起掛在馬腰上的長弓。

彎弓搭箭,不過是一個呼吸而已。

而箭矢便已經朝著張苞麵門而去。

“狗賊!”

弓箭在戰場上飛舞,箭矢呼嘯而至。

張苞趕忙倒在馬背上,險而又險的躲過這一暗箭。

“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張苞啐了一口唾沫,眼中有不屑之色。

“將你殺了,便是英雄好漢!”

曹休趁張苞起身的間隙,已經是衝殺上前來了。

鐺鐺鐺~

張苞匆匆還手,一時間被壓入下風。

“哼!”

他冷哼一聲,直接將長槍當做長矛,朝著曹休的麵門一扔。

後一驚,連忙用長槍做擋,整個人亦是伏在馬上。

在這個時候,張苞可不與曹休客氣,當即拔出環首刀,朝著曹休衝殺而去。

環首刀在他手中揮舞,刀光閃爍,劈砍之間,仿佛能帶起狂風暴雨般的氣勢。

一寸長一寸強這話不假,但張苞欺身上前,曹休應對起來,便有些慌亂了。

“駕~”

他當即驅馬後退,與張苞拉開一段距離,而張苞則是上前,將插在地上的長槍拔了出來。

兩人意欲再戰,曹操觀看局勢,卻是對身側的許諸說道:“仲康,你去將此人的頭顱,與我取來!”

“諾!”

許諸當即領命,手上拿著兩根大鐵錘,便朝著陣外衝殺而去。

曹休見狀,也不管是不是以少敵多,便是長槍招呼過去,要將張苞的性命留下來!

“以多欺少,算什麼英雄?許仲康?你的敵人是我龐德!”

龐德此刻拿著大刀,便衝殺上前。

“叛將!安有臉麵苟活於世?給某死來!”

呼呼呼~

許諸揮動著巨錘,當即與龐德纏鬥起來。

許諸高大而威猛,他手握巨錘,每一次的揮舞都帶動著呼嘯的風聲。巨錘猶如一道鐵山壓頂,力量無窮,每一次的重擊都帶著毀滅性的威力,讓人心生懼意。

而且他身有巨力,即便是拿著數十斤重的巨錘,這身形依然矯健,每一次的動作都流暢而準確,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

龐德手握大刀,刀身寬厚,刀鋒寒光閃爍。每一次的斬擊都帶著凜冽的殺意,刀勢凶猛迅捷,刀光猶如疾風劃過。

龐德一麵躲著巨錘攻擊,一麵找尋著一擊將許諸斃命的機會。

兩人交手三百回合,戰鬥異常激烈。

巨錘與大刀交織在一起,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許諸揮動巨錘,狠狠地砸向龐德,每一次的打擊都有力度,震動著龐德的刀勢。龐德則以快速的刀法和靈活的身法,迅速躲避許諸的重擊,同時反擊。

兩人身下的戰馬奔騰不息,馳騁於戰場,相互追逐、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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