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寂靜被風聲打破,似乎在訴說著大自然的威嚴與力量。
然而,即使在寒冷的冬季,大山仍然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生命力,讓人感受到它的無窮魅力。
此刻安靜的龍山,早就被降卒施工打擾了。
劉禪帶著一乾女眷,一路登上龍山山巔。
山巔之上,有座庭院。
庭院雅致非常。
庭院的一角建有一座精致的亭台,亭台上欄杆雕刻著各種傳統的圖案和意象。
庭院內還有一座小山石的假山,石塊堆疊而成,形成了奇峰突起、峽穀縱橫的景觀。
久為案牘之事所勞,如今帶著一乾鶯鶯燕燕上來,頗有閒適之感。
“這處庭院之後會擴建出來,我們若是到荊州的話,恐怕就住在此處了。”
龍山行台,自然是劉禪的研發基地。
但誰說研發基地就不能金屋藏嬌了?
他收了不少美人,可不能全都帶在身邊的,肯定是要有一個地方來安置的。
像曹老板那般,為了收納美人,故意造一個銅雀台出來。
他劉禪卻是不需要。
附帶就好了。
“此處倒是寬敞,再搞個校場都綽綽有餘了。”
關銀屏麵容秀美端莊,皮膚白皙細膩,宛如白玉一般光滑。
她的麵龐線條柔和而勻稱,五官精致,紅潤的嘴唇微微上翹,給她的笑容增添了一絲俏皮的味道。
當然,姿容雖然絕世,但這妮子心中所想,還是舞刀弄槍。
“此地甚是雅致,想來種種花植是不錯的。”
甄宓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
她的發髻精致而雅致,用金釵或花簪點綴,展現出她的高貴氣質。她額頭寬闊而清秀,眉毛修長而略帶彎曲,微微上揚,散發出一種聰慧和靈動的氣息。
她性子喜靜,若是能一直待在此處,倒也不錯。
孫魯育輕輕一笑,說道:“反正不管是去何處,隻要是能待在殿下身邊,我都喜歡!”
說著,孫魯育嘻嘻的看向身邊的孫尚香,問道:“姑姑你說是不是?”
孫尚香將頭一低,沒好氣的說道:“你問我作甚?”
她身材婀娜多姿,身姿窈窕,曲線優美而富有韻味。
此刻卻被孫魯育這個問題搞得無所適從。
“咳咳。”
劉禪咳嗽一聲,說道:“今日來此,隻為賞梅花,見風景,田獵山中野貨,不為其餘之事。”
打了大半年的仗了,他劉公嗣也要享受享受。
關銀屏聞之,當即躍躍欲試起來了。
“好,郎君隻管生火,我去射來獵物!”
孫尚香在一邊連忙說道:“論起田獵來說,我也不差。”
她當即躍上馬匹,逃一般的朝著關銀屏奔馳而去。
劉禪沒好氣的看了孫魯育一眼,說道:“小虎,你最是機靈,去撿些木柴過來。”
孫魯育吐了吐舌頭。
三個女人一台戲。
現如今,這龍山山巔,可不不止三個女人啊!
與劉禪帶著後院諸美在龍山上逍遙快活不同。
合肥城下,已然是戰火紛飛了。
冰天雪地,合肥城下,一片寒涼蒼白的景象。
江東大軍列陣合圍,氣勢如虹,排開陣勢,迎接合肥城的守軍。
寒風凜冽,白雪紛飛,大地被一層潔白的雪覆蓋,仿佛鋪上了一層銀裝素裹。
城牆上,合肥城守軍緊緊守衛著城池,神情凝重而堅毅。他們身穿厚重的鐵甲,手持利刃,臉上凝結著堅決的表情,不畏嚴寒,守護著城池的安寧。
他們時而舉起弓箭,射出密集的箭雨,阻擋著江東軍的攻勢;時而用巨石、滾木等攻城器械,狠狠地回擊著敵軍的衝擊。
身為主將,張遼親自上到城頭指揮守城。
“守住,守住,支援不日便至!”
而江東大軍則奮勇衝鋒,揮舞著刀槍,衝向城牆。
“衝啊!”
“殺啊!”
江東士卒身穿厚實的羊皮衣,臉上凍得通紅,卻依然燃燒著戰鬥的熱情。
他們不畏艱苦,奮不顧身,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城牆,試圖攻破敵軍的防線。
戰場上,血腥氣彌漫,屍骨遍地。
城頭上。
合肥城守軍和江東大軍展開慘烈搏殺,雙方不分勝負,損失慘重。
尖銳的兵器交錯碰撞聲,不絕於耳,寒風中還夾雜著戰士們的呐喊聲,顯得格外淒厲。
天色漸漸暗淡,夜幕降臨,戰場上的殘陽照在戰士們的身上,映照出他們猙獰的麵容和堅毅的眼神。
戰鬥持續了數個時辰,雙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合肥城依然堅守不下,江東大軍攻城不克。
冷風凜冽,鮮血染紅了白雪,戰鼓震天,戰火燃儘。
嗚嗚嗚~
終於,江東大軍後方傳來鳴金之聲。
合肥城外中軍主帳中,身著戰甲的孫權麵色不是很好看。
他準備了多日,在冬日偷襲,不想還是沒能將合肥打下來。
張文遠.
倒真是會守城。
但.
今日不同往昔。
青徐之地動亂,那孟德方死,魏國動亂,可沒有這麼快反應過來。
今日我攻不下合肥,十日我攻不下。
一個月,兩個月,我難道攻不下?
合肥,孤城而已。
這塊硬骨頭,他孫權定要啃下去。
“主公,臧霸雖派使者過來,但其中,恐是魏國奸計,目的便是引我等來攻。”
大都督呂蒙在一邊說道,他眉頭微皺,心中有些擔憂。
“不錯,況我大軍壓境,萬一那劉公嗣背後偷襲怎麼辦?建業怕是要被一戰而下。”
陸遜也表達了自己的不安。
孫權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我等雖帶大軍前來,然而建業城中並非是無人鎮守,況那劉公嗣算是信義之輩,更是我女婿,夫人說了,他不會來攻,更不會公然違約。
至於臧霸之事,他已經與那劉公嗣合作,此番派遣使者過來,必不是計策,我等為今日攻城,準備良久,不可因猜忌,便退兵回去。”
幾次三番出戰,他江東都沒能撈到好處。
現在這合肥城,他一定要啃下來。
之前是因為張遼豎壁清野,他大軍無所依仗,是故隻能退兵。
但這一個多月以來,各種物資都運送過來了。
你張文遠豎壁清野又有何用?
合肥?
我孫權一定要打下來!
吾必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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