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漢中王太子劉公嗣,他吳質,也想去看看,他到底是何等人物。
竟然能以少年之姿,便攪動天下風雲。
“我手下重臣,非你一人耳!”
曹丕還是不同意。
“大不了,多帶些金銀財帛去便是了。”
吳質是他曹子桓的臂膀,不可讓其涉險。
“既是如此,殿下儘快敲定此事,另外,還可以散播消息,言之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已與大王聯盟,以擾臧霸軍心!”
吳質心中有些失望,但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並且開始為曹丕獻計起來了。
今日見不到劉公嗣,總有一日,他是能見到的。
大王的宿敵,他自然也是要去會一會的!
“孤這便安排下去!”
多重打擊之下,這臧霸,還能不敗?
西陽城。
城中府衙後院。
隨著一陣劇烈的喘息聲,地動山搖的地震似乎也結束了。
木製床榻停止了咿呀酸叫,連窗外的冷風,好像都止住了。
呼~
劉禪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一等數個月,終於將甄宓這輛大車給拿下來了!
豪車就是豪車,這坐上去了,開起來感覺確實不一樣!
“殿下,日後還是叫我宓兒,或是夫人,妾身早不是魏王曹丕劃清界限了,不必稱我為魏王妃。”
在入房之前,甄宓還想著用她經驗豐富的房中之術,讓劉禪將她記在心裡麵去。
食髓知味後,絕離不開她,想要來日日快活!
對於這小少年,她正值虎狼之年,還拿不下?
結果
她看似經驗豐富的房中術,不如劉禪九牛中的一根毛那麼多。
實在是.
太變態了。
便是稱呼,都一直是魏王妃曹夫人的叫著。
她甄宓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便是如今說話,都有些懦懦的,一股虛弱之色溢於言表。
她是真累了。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累過。
當然
累並快樂著,卻也真是。
這同樣是她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感覺。
便是她自己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她快要深陷其中了。
“夫人暫且好生歇息罷,我還有正事要做。”
甄宓的心思,他如何不知?
再與甄宓溫存片刻,劉禪便起身更衣了。
穿上褲子了就是硬氣。
好在華佗的幾個弟子跟著他,一直為他調養身子,不然
今日這一場硬仗,體力都要跟不上了。
這種感覺,劉禪也隻在步夫人身上感受到過。
虎狼之年,確實不是開玩笑的。
相比較而言,關銀屏的招式,那隻能說是餐前甜點,開胃小菜。
從後院到府中大堂。
劉禪端坐在主位之上。
“前方可有消息傳來?”
坐正之後,熱茶喝了一杯,劉禪也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了。
“殿下,張苞將軍那邊未有消息,想來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前去壽春的探報傳來消息,臧霸確實是全軍駐紮在淝水東岸,拖住了曹丕的十萬大軍.”
費禕將軍情簡要的說與劉禪聽。
“張苞所帶騎軍,即便是深入敵境,隻要走得夠快,應是沒有危險的。”
汝南郡各城守將一個個都當縮頭烏龜,見他們如此,劉禪也激進起來了。
當即派遣張苞為軍使,韓繇為軍使司馬,帶著三千騎兵深入汝南,擄掠人口的同時,也去襲擾魏軍糧道,以期引出城中之兵。
隻是
目前看來,隻是達成了劫掠百姓,襲擾糧道的目的,離引出汝南城中守軍的地步,還差得遠。
不過
占不得城池,獲得些寶貴人口,那也是不虧的。
五六萬人已經是遷到荊州各郡去了。
有這些劫掠的人口加入春耕,荊州的複蘇速度,將會進一步加快。
“殿下,既然探清了臧霸使者所言非虛,加之其糧草,也通過江東水道將要運送到江夏郡了,殿下可是要出兵了?”
出兵?
這兵可不是那麼好出的。
奔襲數百裡,沿路十餘座城池,得要多少兵卒的性命去填?
“淮水沿線城池,可有願意投降的?”
既然人都在汝南了,劉禪的看家本領,自然也是施展出來了。
輿論攻勢!
我劉禪乃是大漢宗親,替陛下討伐曹逆,如今大兵已至,爾等若是順應大勢的話,速速撥亂反正,開門納降!
當然
汝南郡曹魏經營多年,且壓榨未如南陽郡那般嚴重,是故其心中反意不強。
加之曹丕沿路都要放置心腹入城掌控情況,也讓劉禪的目的很難達成。
“新息城中倒是有回應,其餘城池,皆未有動靜。”
若能取得淮水沿線城池,劉禪便可以借助淮水順水而下,三五日之間,便可直達壽春。
這自然是最激進的方式。
隻控製沿江城池,而未鞏固糧道,一旦城池失陷,便讓自己陷入重圍之中了。
兵行險招,他劉禪肯定是不會做的。
“陣仗搞大一些,讓張苞在汝南郡多搞些動靜出來,我倒是不信,汝南郡的這些守將願意當縮頭烏龜,他曹丕受得了?”
其實現在的情況對於劉禪來說,那就是穩住最好。
現在是趁著魏國騰不出手來,瘋狂吸魏國的血。
下次,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不過,一味的吸血,肯定是不行的,此小利耳!
讓臧霸起勢,讓魏國國勢傾頹,這才是劉禪要做的大事。
小事容易大事難啊!
“殿下不若等幾日,待漢中援兵一至,或許便有破局之道了。”
劉備從漢中退兵之後,漢中萬餘兵丁,在諸葛亮、趙雲的帶領下,走東三郡小道入襄陽,過些日子,便能到西陽了。
趙雲就不必多說了。
當年能將他劉禪一個嬰兒從百萬大軍帶出來,七進七出的人物,乃是天下有數的猛將。
鬥將破敵,誰敢言勝趙子龍?
而孔明軍師,更是智囊,號稱臥龍,士人稱之為當世伊、呂也!
有王佐之才!
今時局勢,或許諸葛亮能給自己提供不一樣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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