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基已經答應我等去說降其餘縣城,此人草包如此,我倒是對他不抱什麼希望,若是能將安陽城說降,那便也足夠了,你領軍隨那李基前去安陽,若成最好,不成,也不甚要緊。”
“諾!”
副將當即領命。
這戰爭一打,各方麵都要開始準備了。
魏軍南下?
曹丕不對付臧霸、孫權了,調轉槍頭朝著他們來,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現如今,還是謹慎些為好。
此刻。
西陽城中。
魏軍運糧隊,正將三百車糧草,源源不斷的運送到西陽城中。
費禕上前檢查這袋中糧草,發現雖然都是些雜米,非是精米,但質量是沒什麼問題的。
起碼能做軍糧用。
“閣下,如何?糧草已經送到了,我魏國的誠意可至?”
“哈哈哈~”
費禕捂著下顎短須,笑著說道:“使者的誠意,我家殿下已經知曉了,還請使者入城,商議接下來的事宜。”
新息城破的消息,這魏王使者現在還不知。
商議事情?
“此事.不若明日商議,那也不遲。”
完全不知曉新息城破的魏王使者,到了現在,還想著要拖延時間。
“今日商議,非是割五城之事,而是另有要事,使者,請。”
另有要事?
除割五城外,還有要事要找他商量?
難道說.
魏王使者眼睛一亮!
是那漢中王太子劉公嗣準備出兵攻將江東了?
若是如此
那可真要前去好生商議一番!
看著這魏王使者興衝衝的走入城中,費禕輕輕搖頭,說道:“將糧草送到城外營中去。”
吩咐完個中事宜,他便也跟著魏王使者,入城中府衙去了。
此刻。
西陽城中府衙大堂。
魏王使者入堂中,趕忙對著劉禪行了一禮。
“外使,拜見殿下。”
拜見完之後,魏王使者忍不住抬頭看向劉禪,偷偷瞄了一眼。
實在是他忍不住了,此刻的劉禪,那賣相是真不錯!
身著甲胄的劉禪站在堂中主位上,充滿著無與倫比的英氣。
他的身姿挺拔,如同一杆利劍般挺立,麵容俊秀無比,五官輪廓分明,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高挺的鼻梁和堅毅的下顎線條,勾勒出他的陽剛之美。
黑發飄逸,隨著微風輕輕飛舞,額前幾縷發絲跳動間,透露出一絲不羈和俊逸。
當真是美少年!
“請起吧。”
劉禪手握著寶劍,最後整理行裝,看那樣子,像是要出去打仗一般。
“殿下身著堅甲,莫非是要出兵打仗了?”
劉禪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魏王使者,點了點頭,說道:“確要領兵。”
“擊江東?”
劉禪搖了搖頭,說道:“擊汝南。”
擊汝南?
魏王使者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麵色慘白得如金紙一般。
“殿下此言何意?莫不是尋我開心?”
劉禪倒也不瞞他了。
“昨夜,我已命翊軍將軍趙雲率兵渡淮河夜襲新息,如今新息城已在我囊中矣!”
“什麼?”
魏王使者聞聽趙雲成功偷襲新息,頓時臉色劇變,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
他原本滿懷信心地來到這裡,希望可以帶來一些好消息,但此刻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消息,讓他感到震驚和措手不及。
“這這不可能!”
他的眼神顯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他無法想象趙雲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成功突襲新息,掌控了城池。
這意味著局勢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使者心頭湧起一股深深的焦慮,他意識到這一消息將會對魏國的南征臧霸、孫權的計劃和形勢造成重大的影響。
在短短的幾個呼吸間,無數的念頭,從他腦中浮現出來。
他緊張地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如何向魏王報告這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消息。
在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需要儘快采取行動,安撫魏國內外的不安情緒,同時也需要迅速向魏王彙報實際情況,以便做出適當的應對措施。
“殿下的狡詐,遠在我的預料之外,我竟真信了閣下之言!”
對付漢中王太子這種聰明人,他卻希望用緩兵之計留住他。
現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聽聞如此消息,魏王使者已經不想在此地逗留了。
他要趁汝南局勢未定之際,穩住汝南郡!
“外使告辭!”
他也是直接,敷衍的對劉禪行了一禮,便要退出去,不想主堂門口的兩位刀斧手,卻是將刀斧一橫,讓他不得出堂。
“殿下莫非還想殺我不成?”
“嗬嗬。”
劉禪輕笑一聲,說道:“我絕無此意。”
“那為何不讓我走?”
魏王使者心中憤怒得欲噴火,語氣越發暴躁起來了。
“我知你主境況,若還要擊我,豈非三麵作戰?你魏國願送來三百車糧草,誠意已足,之前所言之割五城盟約,現在便可商議,安陽、新息、弋陽、期思、陽泉。我欲這五縣之地,何如?”
明明是偷襲在先,現在居然敢說自己遵守盟約?
“殿下昨夜偷襲,豈非背盟?”
劉禪卻是搖頭,說道:“此乃汝緩兵之計耳!若我不興兵事,安能得此五城?難道閣下真願送我五座城池?”
兵者詭道。
在這漢中王太子劉公嗣身上,魏王使者是真的感受到這個詭字了。
偷襲之後,居然還敢說沒有背盟?
如此振振有詞,一時之間,居然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彼其娘之!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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