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緊繃著弦的魏軍士卒,差點都要崩潰了。
這還守什麼?
撤啊!
“不許撤退,援軍頃刻就至,我等再堅持一段時間,守住定穎!”
然而,魏軍守將這句話剛說出來。
定穎城門被衝撞了一個時辰,終於是不堪重負,直接被撞開了一個窟窿。
漢軍終於成功地破開了魏軍城門,越來越多的漢軍,從那個窟窿中衝進了城裡。
divcass=”ntentadv”隨著入城的漢軍越來越多,當軍的攻勢亦是開始變得更加猛烈時。
即便是魏軍守軍頑強抵抗,城內的守城器具也不停地發射著箭矢、石頭和火油,讓漢軍遭受了不小的壓力。
但城內的內奸在開始點燃城內的火藥,引起城內陣陣騷動,瞬間城中火光衝天,魏軍也混亂不堪。
內憂外患之下,魏軍士卒的戰心,那是一步一步的被瓦解。
越來越多的人丟下武器,朝著北門奔逃而去。
而潰逃之勢一起,便是那魏軍守將說再多激勵士氣的話,也是沒有半點作用。
越來越多的漢軍趁機殺進了城門,上演了一場殘酷的屠殺,魏軍也再也無法對抗漢軍的攻擊。
再過了一個時辰。
戰爭結束了,定穎城內屍橫遍野,倒塌的牆壁和斷裂的武器堆積在一起,張苞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意。
“我等拜見將軍。”
定穎城中的間軍司負責人緩步上前來,對著張苞行了一禮。
他渾身帶血,身上似乎還帶著傷,顯然,要在城中搞出動亂,其實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在此人身後,身穿錦袍、官袍的士族代表,或是反正的官吏,一行人正一臉諛笑的看著張苞。
“傅柯?”
“在下便是。”
張苞點了點頭,說道:“此番你立有大功,我上表的時候,會為你美言幾句的,城中還有多少可用兵卒?”
若無城內間軍司攪動風雲,煽風點火,這定穎城,也沒有那麼容易攻下來。
“千人之數。”
千人?
太少了!
張苞眉頭一皺,說道:“就地征集兩千鄉勇,充作守城之用,我留下兩百精銳,幫你練兵守城,這幾日務必要修繕城池,打造守城器具,防止魏軍前來攻城!”
傅柯重重點頭。
“屬下明白。”
張苞這番話,倒是讓身後倒戈過來的士族、官吏麵露驚慌之色。
“將軍難道不守在定穎?士卒漢軍驍勇,未有將軍守城,萬一魏軍攻來,那該如何是好?”
“還請將軍留下啊!”
傅柯知曉張苞有其他的任務,但其他人可不知曉。
“諸位放心,我要攻的不隻是定穎,諸位隻要協助守城即可,魏軍也不可能將定穎當做首要攻城目標,即便是有來攻,也是小股魏軍來攻,無傷大雅,待我將整個汝南拿下,將汝南魏軍包了餃子,到時候慌張的,便是他們了!”
“這”
那些士族、官吏麵上還有猶豫之色。
傅柯卻是說道:“汝南是汝南人的汝南,我傅柯本就是汝南人,入了殿下法眼,這才充入間軍司,立了大功,此番回去,我便能入講武堂,諸位家中子弟,難道不想入講武堂?諸位族中之女,難道不想去伺候殿下?”
緩了一口氣,傅柯再說道:“現如今殿下聚兵二十萬,攻略汝南,魏王都如喪家之犬般逃走了,爾等何慮之有?今有立功的機會不把握住,日後便隻得一輩子都魏人的狗,家族文脈,焉能延續?家族富貴,可還會有?”
被傅柯怒喝兩聲,那些士族代表、反正官吏連忙對著傅柯行了一禮,說道:“傅使所言極是,我等必然儘心為殿下守城!”
見傅柯能搞定定穎城中的情況,張苞也不停留,隻是在定穎城中補充了些許糧草、兵甲,又征用了三千民夫,便朝著召陵而去了。
今日才破一城。
他張苞,至少得破五城!
這殿下第一大舅子的名頭,他是拿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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