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真劉禪懷抱的溫熱,周徹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起來了。
divcass=”ntentadv”“你,你這是作甚,我沒打算上馬的。”
說著扭扭捏捏的,吵著要下馬。
上了我的戰馬,還能讓你下去?
劉禪哈哈一笑,當即對著懷中周徹喊道:“坐穩了。”
我要開車了。
哦不,是開始騎馬,策馬奔騰了。
“駕~”
劉禪拉著韁繩,身下的戰馬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撒丫子狂奔。
唏律律~
這戰馬在跑的時候,屁股顛得很高,這就苦了坐在馬上的劉禪與周徹兩人了。
當然
具體來說,是苦了周徹。
劉禪是痛並快樂著。
“殿下,你身上怎麼帶了一根匕首過來?”
上下翻飛,周徹隻覺得屁股硌得慌。
而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小賊居然將他半抱起來。
“殿下,殿下,慢點,慢點。”
呼喝呼喝。
周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了。
她一手擒後,想要將那根匕首拿走,但觸及到那根匕首,卻是讓她驚叫一聲,麵頰刹那間便粉紅一片。
這哪裡是什麼匕首,分明是某種見不得人的東西
周徹驕哼一聲,但人在馬上,卻是逃脫不得。
甚至那原本拉住韁繩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籲!!!”
劉禪當即拉住韁繩,讓戰馬停下來,看著半趴在自己身上,呼吸急促,如軟泥一般的周徹,劉禪微微一笑,忍不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後者宛如驚弓之鳥,當即逃也似的從馬上一躍而下。
然後不知道是馬匹太高,還是身子太過無力了,從馬上一躍而下的周徹癱坐在地上。
劉禪見此,當然是從馬上抑鬱而下,將其攙扶起來。
“此處樹高林密,周圍無人窺見,不如我們.”
不如?
感受到劉禪眼中那如火焰般灼熱的熱情,周徹環視周圍,當即說道:“不行,這裡不絕對不行!”
“這裡不行?”
劉禪卻是聽到了其中的話外之音。
這裡不行的意思是,其他的地方可以了?
“那回去之後”
周徹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她趕忙說道:“回去也不行。”
劉禪鬆了鬆脖頸上的衣領,笑著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就在此處罷!”
說著,劉禪雙手將周徹提了起來,抱在懷中。
“不不要~”
中國人都是折中的,當你要在此處行歡好之事時,他不同意,那在府中就可以了。
“那便在府中。”
“不~”
周徹還想要做最後掙紮。
“放心,你母親和大姨不會知道的。”
她們隻會在一旁偷偷的看。
後者身體依靠在劉禪身上,沒有回答。
這沒有回答,這不就是默認的意思了嗎?
劉禪臉上輕笑,說道:“那便好了,今日本是來田獵的,便先放過你罷。”
方才馬上震動非常,便是連劉禪心中的邪火也給引出來了。
好在他也是見過世麵的,很快便將那股火給壓製下去了。
至於周徹,未經人事,表現得就有些不堪了。
不過,不知道是馬上‘相處’之後還是如何,現在的周徹,倒不像是之前如帶刺玫瑰一般了,反而是變得有些小鳥依人的模樣。
嗖嗖嗖~
山林中田獵。
在打了幾隻野雞,野兔,最後射中了一隻麋鹿之後,劉禪便也結束了今日田獵。
今日田獵,本是放鬆身心的,現在這個目的,算是達成了一半了。
返回閬山半山腰上的平台之上,大小喬很是熱情的迎了上來。
“妾身拜見殿下。”
“都起來吧!”
劉禪一手一個,環抱住大小喬的腰肢,輕聲說道:“這些獵物,吩咐下去製成美味佳肴,我要宴請有功之臣!”
沒錯,此次出來田獵,劉禪還有收心的目的。
“諾!”
二喬當即領命,然後看著劉禪緩步走入主帳之中。
“徹兒?”
感受到周徹臉上的異樣之色,小喬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上前問道:“難道說,殿下.”
聞此言,周徹先是低下頭,然後猛然抬頭,說道:“什麼都沒有發生,阿娘不必擔心。”
什麼什麼都沒發生,還不用擔心.
周徹這種異於平日的表現,讓小喬心中微沉,似乎是坐實了心中的猜想。
終於,殿下還是對徹兒下手了.——
我是分割線——
小喬與周徹的想法如何,劉禪現在可沒有空去知曉。
對於劉禪來說,每日處理各種事務,每天勾心鬥角,便已經是非常勞累了。
若是對女人這種事情上,都不能做到隨心所欲,那麼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義?
興複漢室,還於舊都。
苦哈哈的去興複漢室,為了這個目標,讓自己變成一個機器,甚至掏空身體,這可不是劉禪想要的。
對他來說,興複漢室是工作,而女人,則是生活。
此刻半山腰上的主帳之中,劉禪坐在主位之上,在他下首,董允、黃崇、霍弋、馬謖等人列坐其次。
除了東宮屬官之外,還有一些身著漢服的青年人。
這些人雖然身著漢服,但是皮膚黝黑,漢服穿在身上,也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正是賨人衛中的骨乾上層。
也是被劉禪成功洗腦的賨人衛們。
其中賨人衛的副軍使羅忠,便在其中。
除了羅忠之外,還有其餘賨人校尉,龔漢,夕義等。
他們身上都流淌著七姓夷王的血脈,但都是身處於賨人底層之中,是劉禪對他們伸出了援助之手,讓他們進入講武堂,有了一層官方身份,再入賨人衛,一路開綠燈,最終登上顯貴之位。
他們的富貴,不是寄托在賨人部族身上的,他們的富貴,都是劉禪給的。
因此這些人對於劉禪來說,也更加忠誠。
甚至可以說,比有些漢人,對劉禪還要忠誠。
這種,便是皈依者狂熱,可以說,這些人,便是天選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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