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打仗這方麵,夏侯霸自然是不如張遼的。
他雖然是宗親,但張遼更是軍中巨擘,可以絲毫不給他麵子。
他夏侯霸雖然是夏侯淵之子,但也沒辦法靠夏侯淵的名聲來嚇住張遼。
而且
就算是在他的強迫之下,張遼發兵了,萬一戰敗,追究起來,到底是張遼的罪過,還是他夏侯霸的罪過呢?
張遼的這一謹慎,便又過了五日。
五日後,曹真率大部魏軍直接到了巾車鄉。
“昆陽城中,漢軍早有準備,圍而不打即可,文遠。”
“末將在。”
“你有飛將軍之勇,著你率部南下舞陽,襲擾漢軍。”
“末將領命!”
“孫禮!”
“末將在!”
孫禮是涿郡容城縣人,如今頭上已有華發。
曹操平定幽州後,孫禮被征召為司空軍謀掾。後被任命為河間郡丞,升至滎陽都尉。後孫禮被調為魯國相。曆任山陽、平原、平昌、琅邪郡太守。
此番本來他是要南下去在曹休帳下做事的,隻因曹真看上了他手底下的一千精騎,便一封書信給曹休,將孫禮扣在帳下了。
“你率所部精騎,插入南陽,襲擾漢軍後方糧道!”
深入敵後,這絕對是十分危險的舉動。
但孫禮對自己所部騎兵有信心。
他所部騎乘的戰馬,乃是烏桓寶馬,雖然關中漢軍騎兵已經變得非常利害了。
南陽的漢軍,騎軍就一般般了。
便是有從關中轉運些許戰馬,但這個數目,也是不多的。
與魏國精騎比起來,還是有所不如的。
這便是潁川魏軍的優勢,發掘出這個優勢,然後利用這個優勢來對付漢軍。
“諾!”
孫禮當即領命!
潁川這邊的戰事如火如荼。
而在另外一邊,汝南卻也已經是知曉了漢軍的蹤跡。
南頓城中,夜色漸濃,月光如水灑在古老的城牆上,斑駁的石磚透出歲月的滄桑。
城牆上,隱約可見士兵巡邏的身影,鐵甲與兵器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城中心,曹休的大將軍府邸燈火通明。大堂之中,曹休端坐於主位之上,眉宇間透著一絲憂慮。他身旁,眾將領和幕僚們議論紛紛,話題無不圍繞著漢軍南下的消息。
“報——”一名探馬飛奔入帳,“漢軍已攻占舞陽,現正兵發濯陽!”
此言一出,大帳內頓時鴉雀無聲。曹休的臉色愈發凝重,他知道,舞陽的失守意味著漢軍的兵鋒已經直指濯陽,形勢岌岌可危。
“諸位,”曹休緩緩開口,聲音中透露著堅定,“漢軍雖勇猛,但我等亦非泛泛之輩。南頓城堅牆厚,糧草充足,我們有能力也有信心抵擋漢軍的進攻。”
眾將領聞言,神色稍定。然而,幕僚中卻有人憂心忡忡地開口:“將軍,漢軍此次南下,勢如破竹,我們不得不防啊。”
曹休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所言極是。傳令下去,加強城牆的巡邏,確保萬無一失。同時,我們要做好長期與漢軍對戰的準備。”
“漢軍南下,龐德必有動作,不得不防啊!”
曹休眼神閃爍,說道“漢軍攻勢迅猛,我大魏難以抵擋,派信使前往吳國,如今三國鼎立,大漢勢大,而魏國與吳國之間唇亡齒寒,此刻若是不發兵擊漢,恐怕以後便沒有這個機會了。”
將吳國拖下水,方才能守住汝南!
現在的局勢,已經大變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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