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胡遵原本策劃了一場詐降之計,意圖誘使漢軍深入,然後給與致命一擊。
然而,漢軍似乎提前察覺,用一個虛假的夜襲計劃,不僅迫使胡遵不得不分兵防守,還巧妙地化解了他的詐降陰謀。
這一手,讓胡遵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智謀。
“那現在我等該如何?”副將的聲音裡透露出一絲焦急,顯然,這樣的局麵讓他感到棘手。
胡遵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當即讓大將軍除掉壽春城中我們已經掌握的那幾個間軍司探子。”
這場較量已經不僅僅局限於戰場上的刀光劍影,更是一場情報與智謀的較量。
隻有先拔除內患,才能安心對外。
命令迅速傳達下去,胡遵的部隊開始行動起來,一部分人繼續嚴密監視糧寨周圍,以防萬一;另一部分人則悄悄返回,準備執行那個冷酷而必要的任務。
胡遵自己,則留在原地,凝視著夜空,心中五味雜陳。
片刻之後,心心中不甘心的他,還是回到壽春城中,他要親自問一問那些間軍司探子。
否則他心裡的這口氣,就舒緩不了。
命令迅速傳達下去,胡遵派出一隊精銳士兵,悄然前往壽春城,目標直指那些已被掌握的間軍司探子的住所。
然而,當魏軍士兵破門而入時,卻驚訝地發現,這些住所內空無一人,隻有幾封遺留在桌上的信件,仿佛在嘲笑著他們的徒勞無功。
胡遵聞訊後,立刻趕到了現場。
他拿起其中一封信件,手指微微顫抖地撕開信封,抽出裡麵的信紙。
隻見信件中的內容:
胡遵汝者,詐降之計,實乃不知好歹之舉。昔日予你之良機,汝未把握,日後便唯有死路一條耳。至於壽春城中吾之探子,你不必徒勞尋覓,即便尋遍天涯海角,亦難覓其蹤。即便僥幸得其一,尚有第二、第三個待命。
今予汝一線生機,若汝能自派兵馬,火燒糧寨,以示誠意,則今夜之事,吾便可當做未曾發生。否則,待壽春城破之日,便是你胡遵喪命之時,悔之晚矣。
望汝深思熟慮,勿再行差踏錯,以免招致不測之禍。言儘於此,好自為之。”
胡遵閱罷此信,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咬牙切齒,心中怒火中燒。、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詐降之計,竟然被對方輕易識破,並且還反將一軍,讓他陷入了如此尷尬的境地。
“這些該死的探子,竟然如此狡猾!”胡遵怒不可遏,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所操控,每一步都落入了對方的算計之中。
然而,他也明白,此時並不是發怒的時候。
他必須冷靜下來,重新分析局勢,找出對方的破綻,才能扭轉這場戰局的敗局。
“自派兵馬火燒糧寨?”
“哼,我胡遵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他心中暗自思量。
“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願受這等屈辱!”
然而,他也清楚,自己的性命並不僅僅屬於自己,還屬於魏軍,屬於大魏。
他不能因一時的意氣用事,而置大局於不顧。
“罷了,罷了。”胡遵最終長歎一聲,做出了決定。
“我且先忍下這口惡氣,待日後有機會,再與這些探子算總賬!”
翌日清晨,建業城邊,大江水勢洶湧澎湃,仿佛帶著無儘的威勢,拍打著岸邊。
而在碼頭邊上,三艘巨大的船隻已經建造完畢,它們矗立在那裡,即便是與尋常的樓船相比,也顯得相形見絀,宛如巨人一般。即便是艨艟巨艦,在它們麵前也顯得像是個小孩子。
劉禪今日親臨海船建造之地巡視。
他身穿龍袍,步履穩健地走在碼頭上,目光銳利地掃視著眼前的一切。
當他看到那些負責建造海船的工匠時,工匠們紛紛大喊“萬歲”,聲音響徹雲霄。
劉禪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他走近一位老船匠,這位老船匠麵容滄桑,雙手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中卻透露著一種堅定和執著。
“這麼多日子過去了,才造了三艘海船?”劉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
“限期之內,你們可否完成建造任務?”
老船匠聞言,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他抬頭看了劉禪一眼,然後低下頭,緩緩說道:“二十艘的話,恐怕有難度。主要是做龍骨的木材難尋啊!在海中行船,若是無上好木材做龍骨,幾個大浪拍過來,船就散架了。”
劉禪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他深知造船之不易,更明白龍骨對於一艘船的重要性。沒有好的龍骨,船隻就如同沒有靈魂的軀殼,無法抵禦大海的洶湧。
他沉默片刻,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老船匠,說道:“朕明白你的難處,但我大漢需要這些海船。你務必要想儘一切辦法,找到適合的木材,完成建造任務。時間緊迫,不能再有絲毫的耽擱了。”
“實在不行,便將河船改造一二,看是否能夠入海?”
“這個.”
老船匠愣了一下,說道:“河船便是改造了,在海中行駛,極有可能船毀人亡。”
“龍骨難尋,朕讓各郡官吏尋找可用木材,得一根龍骨,賞錢百萬,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朕倒是不信了,區區二十艘海船,還建造不出來?”
老船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點了點頭,說道:“陛下如此重視此事,我等定當竭儘全力,為陛下建造出最好的海船!”
洛陽間軍司消息,曹丕的身子已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或許在曹丕駕崩的時候,便是開啟戰端的時候。
趁你病,要你命。
滅國之戰,可不需要講什麼仁義道德。(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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