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白羽……”
老天師回過頭，似是老花眼一般眯了眯眼道“喔～，是你們來了啊。”
“王也倒是第一次見，小夥子不錯……”說著，老天師調轉目光看向白羽，道
“小東西，兩年不見，越來越厲害了，乍一看還以為來得是哪個老頭子呢，你這兩年怎麼跟過了二十年似得。”
眼神，白羽眼神給老天師的感覺很不一樣。
既有如老年人般的蒼老，又有年輕人的朝氣。
很複雜的眼神，不是一個18歲少年人該有的眼神。
如果知道老天師的想法，白羽會覺得詫異。
一個眼神就能看出那麼多東西。
記憶，白羽有著比老天師活這麼大年頭更龐大的記憶，同時那些記憶裡的經曆也精彩無比。
雖不是親身經曆，但這些記憶卻也不是放電影式過程。
有種親自經曆每一個時刻的回憶，仿佛那些記憶裡的每一個選擇都是自己做出來的，但那些事卻又與自己無關。
一種很矛盾的感覺，沒有這個金手指的人永遠也理解不了這種感覺。
白羽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於是回道“也許是短時間內經曆的多了，成長過快才會這樣。”
“是嘛。”老天師咂吧嘴感覺哪裡不對勁，但他也說不清楚。
眨眼間，他放下這件事，對白羽又說起另一件事，“小子，聽說你最近到處跟人許願，怎麼，是修煉到頭感覺自己無所不能了麼？
嗬嗬，要不要跟我老頭子也許個願呐。
我龍虎山還是有些底蘊的，五雷正法你看不看得上，跟你小子換一個願望應該夠了吧？”
王也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張楚嵐則是老陰比心裡發作，正在心裡算計老天師是什麼樣的性格，自己待會該用什麼方式交流。
還有一個，老天師旁邊的張靈玉對他怒目而視。
白羽臉頰微抽，心道這小老頭還挺小心眼，麵上則連忙道“老天師折煞小輩了，還是彆開玩笑，來，我給您介紹介紹這位，他才是重量級。”
白羽趕緊把張楚嵐拉到前邊來，“這就是張楚嵐，按輩分得叫您師爺，來，你趕緊叫一聲師爺讓老天師開心開心。”
突然成為主角，張楚嵐結結巴巴喊道“師…師爺。”
“小東西。”老天師斜白羽一眼，轉而看向張楚嵐道“楚嵐啊，大耳賊的孫子都長這麼大了，長生那小子說得沒錯，按輩分你確實該叫我師爺……”
白羽往後站了站，儘量降點存在感。
現階段，麵對老天師他還是有很大壓力。
能感覺到，這副蒼老身軀裡蘊含著很恐怖的力量。
高興就是一人之下，不高興就一人一下。
這句玩笑話並非玩笑，而是玩笑中藏著真相。
如同張三豐麵對各大門派時，真以一敵眾的話，他們隻有靠耗儘張三豐真氣才能殺掉他，而且自身會死傷無數才能拚光他的真氣。
前麵說過，每個世界每個時期都會有一位主角，在白羽看來，張之維就是上個時期的主角。
當然，或許隻能算是半個，因為另外半個是無根生。
大耳賊就算了，畢竟他已經死了。
沒能掀起時代變革的滔天巨浪，他又怎能稱為主角呢，最多是重要配角，起到引領主角的作用。
這麼一想，大耳賊也算是引領了三個主角。
麵對已經成熟的半個主角之一，哪怕白羽這個掛壁也是有很大壓力的。
麵對吃奶娃，和麵對荒天帝不是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