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傑森跪在地上。
白羽一隻手抓住他的腦袋正對著‘向日葵’不斷磕頭,一邊道“你個變態死垃圾!這踏馬是梵高的向日葵,你知道這個有多貴嗎?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弄來的嗎?”
最得意收藏品被損壞,白羽顯然無法再保持之前的優雅從容。
他的尾赫穿過傑森的赫包,還繞著圈插進其雙腿裡讓他隻能跪著。
“啊……”
傑森叫的很慘,他回憶起曾經被支配的恐懼。
連續磕了幾十個頭以後,白羽抓住他的頭發揪起他滿臉是血的腦袋問道“傑森,一千減七等於幾?”
麵具早都磕碎了,他的臉此時血肉模糊。
聽到這個問題,傑森瞬間毛骨悚然,刻在骨子裡的記憶讓他立馬回答道“九…九百九十三!”
“一得喲。”白羽指著油畫道“跟它說騷瑞。”
傑森此刻感覺天都塌了。
自己明明是被派來抓利世的,結果搞成現在這樣。
還有,這幅油畫明明是你踹我才導致變成這樣。
這也能賴我?
他後悔了,自己就不應該來這裡。
他就遲疑這一會兒,白羽立馬就抓住他的腦袋往地上一磕。
“滋滋滋……”
他的臉和泥土親密摩擦,本就血肉模糊的臉變得更爛了。
“九百九十三減七等於多少?”白羽的聲音在耳邊再次響起。
傑森連忙答道“九…九百八十六!”
白羽又指著油畫道“跟它說騷瑞。”
“騷瑞!”這會兒傑森不猶豫了,喊的很大聲。
“嗯。”白羽仿佛能跟油畫對話一般,衝油畫不時點頭“嗯嗯嗯。”的。
然後,他咧嘴朝傑森說道“我問過了,它說不原諒你。”
“納尼?”荒謬感湧上心頭,然而沒等傑森多想,一隻手就穿過他的胸膛。
“所以你還是去死吧。”白羽穿過他胸膛的手輕輕一捏,一顆心臟爆開。
傑森眼睛還沒閉上,白羽察覺到什麼忽然閃身躲開。
“咚!”
原地,一隻巨大像尾巴一樣的東西席卷過來,尾巴尖端不是尾巴,而是一張大嘴巴。
這嘴巴一口就將傑森咬住帶走,白羽也順勢跳到自家二樓陽台。
目光看向大門口,白羽笑道“喲,撒西不理達納。”
大門口,一個渾身繃帶的嬌小身影站在前麵,後麵分彆是兩個戴麵具的男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張嘴巴的主人。
傑森被拖到他們麵前,另一個男人蹲下查看一番,隨即朝渾身繃帶的說道“傑森死了。”
芳村艾特、野呂、多多良。
“死了嗎?那真是可惜啊,早知道就不叫他來了。”艾特看了看傑森,隨即轉頭指著白羽道“變態變態變態!這都怪你。”
白羽站在陽台攤手道“這怎麼能怪我呢,艾特,你可是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梵高的向日葵,可這家夥居然把它給毀了。”
這種藝術品,有一道裂痕就是已經毀了。
聞言,艾特低頭看了傑森一眼,道“那他確實該死。”
“是吧。”白羽露出微笑。
他們對話就像老朋友一樣,也確實就是老朋友。
彆看利世這麼傷心,其實她也不是第一個有這種待遇的。
金木研是半喰種,所以他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