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我不知道,但這幅畫是她送給我的”
老奶奶開始回憶起來。
“時間大概是去年的時候吧,當時我背著這些畫到了一家醫院門口,剛把畫放下不久,就有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提著東西過來,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去醫院裡麵,
她覺得我這些畫都很可愛,於是花錢買了一幅,當時跟我說想送給我一幅畫,她從身上取出了那幅畫,我看那幅畫應該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點頭答應了,那幅畫就跟你現在畫的這幅差不多。”
“嗯,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我年紀大了,有些細節想不起來了”
說完,老奶奶從林樂手中拿過他畫的畫。
“嗯,畫的還挺像的,當時她還跟我說來著,說每天都會畫這樣的畫,已經畫了很多年了”
絕對不會有錯,是茶茶,她還跟以前一樣,每天都在畫畫
可是既然她記得畫畫的時候,為什麼不記得自己呢?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她從來沒有來尋找過自己。
林樂回想起茶茶當年落水的畫麵。
她說自己是個災星,是她害了林樂。
難不成是因為這個嗎?所以她不願再去找自己嗎?
“小夥子,你怎麼了?”
看著林樂一臉悲傷的表情,老奶奶忍不住詢問起來。
“沒沒什麼這幅畫很像我的一個老朋友畫的”林樂輕聲回答。
“老奶奶,您還記得當時您是在哪家醫院遇到的那個女孩嗎?”
剛才聽老奶奶說當時她準備去醫院,說不定能夠查到一些線索。
“這我真的記不清了,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真是對不起啊小夥子”奶奶滿臉歉意,皺紋中滿是無奈。
“不過那個女孩的說話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就像一種鳥一樣嗯,黃雀,嗯,如同黃雀一樣清脆悅耳。”
不知怎的,林樂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一年前,他被林天成安排檢查,當時有一個女護士給他抽血。
當時那個女護士的聲音也很像黃雀的鳴音一般,清脆悅耳,同樣也是一頭短發。
林樂搖了搖頭。
自己可能魔怔了。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謝謝你,老奶奶”
隨後林樂站起身,從畫攤上麵挑了一幅畫拿在手中。
也不算毫無收獲,至少知道一年前,茶茶去過海浦市的某一家醫院,也知道了她肯定還活著。
以林家的時候,應該可以查到海浦市內所有醫院一年前的住院信息。
但是住院的也不一定是茶茶,可能是其他人,她去醫院也可能是其他的事情。
林樂將這件事情暗自記了下來。
過幾天通知齊家去查一下這件事情,看能不能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奶奶,我沒帶現金,可以掃碼支付嗎?”林樂詢問道。
“馬?什麼馬?我這裡沒有馬”老奶奶目光疑惑,急忙搖了搖頭。
“就是現在支付軟件用的二維碼”
林樂沒有繼續解釋,他看向老奶奶“奶奶,你手機在身上嗎?”
老奶奶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老年機。
林樂拿過老年機,在裡麵翻閱起來。
裡麵並沒有裝常用的支付軟件,現在這些老年人也不會使用什麼軟件支付,似乎逐漸已經被時代給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