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人的口糧,訓練損耗又從哪裡支出?
宗延黎想著就覺得頭大,如此窮的奇兵誰又願意來呢?
且,從宗延黎的意思來看,恐怕他們這一支兵將要所行之事必然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彆人不敢衝的軍陣他們衝,彆人不敢襲的營他們襲,這完全就是苦差事。
若不是宗延黎是宗延宏景親兒子,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被自家老爹坑了。
“隊正為何如此愁眉苦臉的?”蒙奇幾人簡單休整之後,還在為那麼多軍功歡喜,轉頭見宗延黎從主帳回來就沒說過話,一臉苦大仇深的坐在一邊。
“大將軍說了什麼?”匡行權也看了過來,暗想著宗延黎都如此出色了,難道還受了大將軍責備不成?
“沒什麼。”事情尚未定下,宗延黎也就沒說。
“我去看看傷兵。”宗延黎站起身來詢問道“聞年清醒了嗎?”
“沒有。”蒙奇搖了搖頭,有些古怪說道“一定要把他關在籠子裡嗎?”
真的好像關狗似的,為了擔心聞年會發狂之下傷了自己,手腳都被鎖住不說,連嘴上都帶了個止咬套,更像狗了……
蒙奇他們好歹是跟聞年同帳的夥伴,現在看著聞年被如此對待,心裡多少有點不舒坦。
宗延黎神色淡淡應了一聲“先關著吧。”
蒙奇幾人沉默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宗延黎對聞年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若說不好她又能執意指其為同帳夥伴,若說好,現在對聞年的關押毫不留情,實在是矛盾。
宗延黎不知眾人所想,已經抬腳朝著傷兵營去了。
“宗延黎,你怎麼過來了?”金達傷勢不算重,一邊包紮好了坐在傷兵營地上,實在是床位緊張,沒有能躺的地方了,有力氣的都坐著。
“可還好?”宗延黎頓住腳步看著金達詢問道。
“沒什麼事。”金達勉強點了點頭,望著宗延黎眼眸帶著幾分感激低聲說道“這次,多謝你。”
“你我都是一個軍營裡的,本該是共進退。”宗延黎衝著他略微點頭又問“石破天呢?”
“他傷勢過重,在裡邊的營帳。”金達指了個方向,宗延黎應了一聲找了過去。
裡麵有單獨的小營帳,石破天躺在了其中一個裡麵,他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宗延黎去看的時候就看到石破天被裹的好像個粽子似的,軍中醫師忙的腳不沾地的,這帳內也沒人看著。
宗延黎入內,順手倒了杯水喂去了石破天的嘴邊。
昏昏沉沉的石破天幾乎是憑借著本能接連喝了好幾杯水,逐漸醒過神來的時候,再一次看到了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宗延黎。
“看來是還活著。”宗延黎看著他笑了笑。
“……多謝。”石破天跟著笑了一下,啞聲道謝。
“好好休養,若有什麼事讓人來喚我。”宗延黎見過了石破天之後,確認他已是沒什麼問題也就回去了。
宗延黎剛回來就被告知聞年醒了,她腳步微錯轉身去了旁邊的帳中,帳內什麼也沒有,立著一個巨大的牢籠,聞年就坐在牢籠之中,身上的枷鎖尚未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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