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開濟當即聽明白了,宗延黎這是要叫他多多上心,不可叫她四叔一家受了委屈啊!
酒宴結束,宗延黎也沒多留之意,多謝了郡守款待就走了。
“這位宗延將軍真是性情中人。”韋開濟緩緩鬆了一口氣,保留節目那美人財寶是一個都沒用上啊!
“大人怎麼不多留宗延將軍兩日?”旁邊隨從詢問道。
“過猶不及,如此便好。”韋開濟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等好好與平南營的錢將軍搞好關係足矣。”
韋開濟命人收拾了宴席,在思考著找個機會由頭給宗延飛翼和錢誌行送去年禮才對。
這邊宗延黎剛從郡守府出來,就遇上了錢誌行派來的人,說是邀請宗延黎去家中做客。
宗延黎自是應下,無端的想著她本以為來了壽西郡沒什麼需要應酬的,不想這事還不少,回了家中又聽宗延飛翼說楊家欲要宴請她,一時之間竟是行程滿滿啊!
錢誌行如今還算是新婚,其愛妻姓郭名雪茹,名字雅致奈何麵容卻是損毀。
下巴延至而後有可怕的燙傷疤痕,性情內向身材嬌小,站在錢誌行身旁襯的更為嬌小了。
“將軍,這是我夫人阿茹。”錢誌行倒是大大方方介紹道。
“見過大將軍。”郭雪茹聲調細若蚊蠅,宗延黎都不得不控製音量,笑著點頭道“弟妹。”
郭雪茹許是覺得自己容貌有損,隻打了個招呼就尋了個借口離去了。
錢誌行追隨著郭雪茹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憐惜和無奈之色,轉頭請了宗延黎入小院內說話。
這院落與四叔家中大差不差,但是看起來卻好似占地更大,屋內陳設也更為華麗幾分。
聽錢誌行道來,郭雪茹家中從商,若不是容貌有損真是輪不到嫁給他這個臭兵將,富人家中富養出來的女兒,不想從商招惹了是非,仇家作惡點火燒了家,旁的沒事,可憐家中幼女被燒傷了臉。
“她心善。”錢誌行說自己第一次遇到她,是見她施舍乞兒,不想那乞兒見她一介女流,竟生了強搶之心。
錢誌行出手解圍,而後再遇是見她上元節一人偷偷放孤燈。
莫名的這個小姑娘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如此三年多有接觸碰麵。
錢誌行是個直腸子,訴說情意卻被拒絕,後來才知郭雪茹是覺得自己如此樣貌太醜陋了,配不上錢誌行。
這小子也是硬脾氣,費儘心思哄她不說,又去與郭家上下接觸,如此又是一年,直到錢誌行調至平南營才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成了這一樁婚事。
“弟妹心善純良,勝過萬世美人。”宗延黎頗為讚賞說道。
錢誌行聽這話自是欣喜,哈哈笑著稱是。
起初錢誌行告知自家夫人要請宗延黎來,郭雪茹很是不願,覺得自己這張臉怕是衝撞了貴人,錢誌行一再言說將軍不是那樣的人,如此幾番言說之下才讓郭雪茹答應了。
起初外人都說錢誌行是貪圖郭家財帛,或許郭家也是這麼認為的,隻在錢誌行接管了平南營之後,看重他也算是有本事,故而答應了這門親事。
其中彎彎繞繞就沒多說了,宗延黎也不欲多問。
錢誌行拉著宗延黎和聞年喝酒聊天,說起往事滿臉皆是回憶,又問及白修筠和蒙奇等人,不知不覺就很晚了。
宗延黎沒有留宿的意思,不想打擾二人,故而拉著聞年拜彆,踩著夜色回去了。
次日赴宴楊家,又是一番應酬,宗延黎已生歸意,宗延飛翼挽留叫她過了元宵再走不遲,宗延黎直言不好再打擾,又說軍中事多,她早日回去也好早日處理了。
宗延飛翼挽留不得,隻能隨她去了。
宗延黎來的隨意,走的也匆忙,並未驚擾太多人,收下了四叔和四嬸準備的盤纏和乾糧,騎上馬就出城走了,等錢誌行得知的時候,宗延黎和聞年二人早已離開壽西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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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誌行歎了口氣,似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短暫的相聚,又很快分彆的日子。
“絆他!用腳啊!”軍帳之中一如既往的熱鬨,宗延黎和聞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校場之上圍成一圈的兵將,瞧著像是在摔跤。
“龍將軍呢?”宗延黎風塵仆仆進了帳中詢問道。
“帶著人去巡視邊境了。”高飛林連忙入內,開始彙報這段時間的事情,除去軍中軍務還有宮中賞賜下來的年禮。
宗延黎一邊聽著一邊脫下了厚重的棉衣,解下圍著脖子的布帛,坐去帳中烤火暖暖手。
蒙奇和解虎幾人都不在帳中,聽說是去附近的城鎮尋歡作樂去了。
難得宗延黎不在,他們可真是放飛自我,宗延黎聞言也並未露出什麼不滿之色,高飛林瞧著默默鬆了口氣,他們確實沒想到宗延黎會這麼快回來。
而後宗延黎問及公孫璞的病情,得知蕭天和帶著公孫璞去了城鎮之中,連帶著詹皓月都被帶走了。
至於莊承弼則是邀了白修筠一道送他歸家,小道消息似是有意為白修筠說親。
宗延黎揚了揚眉,雖有幾分意外但是也沒覺得如何。
隻是……
看著這一桌子的軍務,竟是連個幫手都沒有,真是苦了她了……
宗延黎埋頭處理軍務,竟是半點沒停歇,高飛林早早習慣了自家將軍這拚命的樣子,熟練的善後安排膳食,燒好熱水,隻等宗延黎處理完可以吃上飯。
“呼,果然還是軍中舒坦。”宗延黎揉了揉手腕,無需應對旁人,即便是疲憊也覺得舒坦!
“將軍膳食可要送來?”帳外高飛林的聲音適時響起。
“端進來。”這一說她才覺得饑腸轆轆,當下喚了高飛林入內,接連吃了兩碗麵才覺得飽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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