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領導溫怒“你就不能稍微收拾下？”
小葦搖頭“我體質比較奇異，緊繃，捂熱，人多的地方，都容易過敏。”
“這樣啊。那你可以坐在最後麵。”
“搞特殊化不好吧。”
桂秀一本正經地說“沒關係。你這種殘疾人士應該得到優待。”
綠珠小腦袋猛烈顛動“對的對的。我們到時候圍在你邊上，絕不讓任何人靠近。”
看她們想去，小葦隻好說“那行吧。多準備點薄荷糖，我一開會就打瞌睡。”
市大會堂比縣鎮氣派豪華得多，還是長木椅，比長板凳舒服不是一點點。
開始兩個多小時，四個人在最後麵隻顧交頭接耳，也不知台上說了些啥，好容易熬結束，開始給先進集體和個人頒獎。
校領導過來說“你們四個聽到報名字就上去領獎。注意點形象。”
說完，遞過來一頭假發，讓小葦套上。
三個姑娘手忙腳亂幫小葦戴好，領導突然石化，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葦早將自己喂養得珠圓玉潤，很少出外吹風曬太陽，正值十八歲的妙齡，又偷嘗了禁果，還特彆愛乾淨，氣質和氣韻更非普通姑娘可比，突然長發飄飄，豈能不讓人驚豔。
三個姑娘知道小葦平時故意扮醜，並不意外，看到校領導差點流哈喇子，不由小聲譏諷“我們知道了，聽到名字我們就上去。”
“這麼看小葦乾嘛？她會害雞眼的。”
“彆看了。小葦要是過敏了可不好辦。”
愣了半天的校領導竟然罵出了聲“這特麼還是人麼。”
桂秀臉一板“不許再看。也不許瞎說。”
校領導好像瞬間明白了許多東西，點點頭離去。
獲獎者一批又一批上去領獎。
與會的小半都是先進人物。
最後是先進學生的名單，聽到連續四個人的名字，四個姑娘起身，桂秀首當其衝，後麵是綠珠，小葦排第三，最後是碧玉。
整個會場立即寂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緊盯著走上台的四個姑娘，四個穿同樣衣服，同樣打扮的姑娘，似乎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跟著小葦久了，都變得冷傲且自信，連走路的步調都不差分毫。
掃地褲更是揚起了一陣風，還是香風。
落落大方地跟著隊伍直立到台上，像穿著及地長裙的仙子，好看得未食人間煙火。
所有人都看呆了。
每人除了一張獎狀外，還有一個筆記本，一支鋼筆，一條毛巾，一隻印有“先進生產者”字樣的有蓋搪瓷茶缸。
在不息的掌聲中鞠躬下台。
所有人的目光跟隨著四個姑娘的腳步，直到扭轉了整個身軀。
下來是觀看文藝表演。
宣傳部表演了參賽節目，獲得了熱烈長久的掌聲。
一個經常和小葦他們接觸的宣傳部主任過來，小聲說“宣傳部請你們也上去表演一個。臨時決定的，還請不要推辭。”
小葦不快地說“一點準備都沒有。乾不了。”
主任賠笑“這也是市委領導的要求。我們也很為難。”
臥槽，小葦差點罵出口“真的不行。這事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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