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了?”
楚寧才回到後院屋內,沈婉瑩便放下了手中毛筆,輕笑著問道。
有些做賊心虛的楚寧故作淡定:“太子妃就是來為太子打聽消息的,本王對她可沒有好臉色,三言兩語就將其打發。”
可深知楚寧脾氣性格的沈婉瑩根本不信,溫婉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抹玩味之色。
“是嗎?難道你就沒有和太子妃好好聊聊?畢竟,你們之前可聊得不錯,是老相識呢。”
這話,就差把吃醋兩字寫在臉上了。
楚寧本就身體發熱,聞言頓時眼睛一亮,二話不說,直接撲了上去。
這個時候,解釋是多餘的。
行動,才是最好的證明。
女人吃醋,說明心中有你。
這個時候再去解釋,那就是大傻瓜,隻有實際行動才能徹底征服她!
沈婉瑩還未反應過來,隻感覺眼前一黑,等回過神來時,身體已經被楚寧放倒在了床榻上。
感受到楚寧身上傳來的炙熱氣息,剛想開口說話,誰知嘴巴還未張開就被堵住。
緊接著,一具燥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隨即,屋內燭火被楚寧甩袖扇滅,很快,屋內傳來了悅耳的聲音。
而這時,淩非煙也返回了東宮。
東宮,大殿。
兩排燭火被寒風吹得不斷搖晃,殿內香爐的香味順著寒風飄蕩,整座大殿內都彌漫著香味。
殿內,太子來回踱步,身上的蟒袍被寒風吹得獵獵作響。
從淩非煙離開東宮開始,太子就一直坐立難安。
一方麵想得到楚寧的消息,一方麵又不想自己的太子妃和楚寧發生點什麼。
這種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心理讓太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特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太子越發惱火。
隻是去打探個消息而已,至於這麼久嗎?
為何還不回來?
你到底在楚王府和楚寧做什麼!
太子越發著急,殿內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響,周圍的燭火隨著腳步的加快,閃動得越發激烈。
就在太子的耐心即將被磨光之際,殿外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太子眼睛一亮,連忙轉身看去,正好看到淩非煙邁步進來。
此刻的淩非煙已經恢複了往常神色,一臉冷漠來到殿內,淡然道:“見過太子。”
太子連忙上前想要拉住淩非煙的雙手,可淩非煙卻退了一步,主動避開。
自討沒趣的太子臉色一沉,冷哼一聲:“本宮要的消息你打聽到了嗎?”
淩非煙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他說無心奪嫡,還說明天去上奏父皇,自貶去並州。”
“哦?自貶去並州?”
太子眼睛一眯,閃過一抹異色:“這個時候,他居然想著離開京都城,哼,想得美!”
不管楚寧有沒有奪嫡之心,都不能讓他離開京都城。
在京都城,最少可以隨時掌握楚寧的動向。
若是楚寧去了並州,想知道楚寧做什麼就難了。
這個時候想去並州,做夢!
太子心中冷笑,但隨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去了這麼久,他就隻和你說了這點事?”太子冷聲問道。
他一開口,淩非煙就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