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玉樓,襄陽最大的酒樓。
在襄陽城的中心地段,襄玉酒樓巍峨矗立。
平日裡,這裡便是達官貴人、富家子弟、豪商巨賈的常聚之地。
走進襄玉酒樓,雕梁畫棟的裝飾儘顯華貴,大堂內擺放著整齊的桌椅。
酒樓老板是個八麵玲瓏的有心人,為了迎合不同客人的需求,特意將酒樓一樓專門為普通百姓開放。
而二樓以上,則是身份與財富的象征,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足夠的金錢,休想踏入那門檻一步。
今日的襄玉酒樓,氣氛格外不同尋常。從清晨開始,酒樓內就人來人往,喧鬨非凡。
一樓的大堂裡,熙熙攘攘擠滿了人,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這是平日裡從未有過的現象。
要知道,平日裡,哪怕生意再好,能有五成的上座率便已是相當不錯。
隻見眾多客人隨意找了位置坐下,隨便點了幾個便宜的下酒菜,便開始交頭接耳地閒聊起來。
他們的眼神看似隨意,卻時不時地瞥向酒樓的大門,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酒樓掌櫃站在櫃台後,精明的眼睛掃過堂內的眾人,心中早已知曉這些人的來意。
他向忙碌的小二們使了個眼色,小聲吩咐道“用最便宜的碗筷,上最便宜的酒菜,價錢嘛,往最高了收。”說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太清楚,今天這些人個個心不在酒飯之上,他們各懷心思,全神貫注地等待著那未知之事,自然不會去計較酒菜的品質與價錢。
在這喧鬨的氛圍中,小二們穿梭於桌椅之間,吆喝聲此起彼伏。
油膩的桌麵、散落的酒杯,與人們臉上急切又期待的神情相映成趣,整個酒樓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神秘的氣息。
快要到中午的時候,一樓的這些人還是沒走,依然耐心等待。
掌櫃在低頭算賬,今天的收益可是很高的,一年到頭沒幾次。
突然,一樓的喧鬨聲停了下來,幾秒鐘後又恢複了。
掌櫃知道,這些人等的人到了。
他抬起頭,隻見兩個背著黑布包著長條物體的青年走進酒樓大門,走在前麵的那位,身姿挺拔,眼神深邃又帶著幾分銳利,一身簡單的著裝卻難掩其身上那股沉穩的氣質。
他步伐穩健,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種從容不迫的勁兒,那眼神看似隨意地掃過店內,卻仿佛能洞察一切,是個有故事的人。
跟在他身後的另一個青年,身材壯實,臉上帶著一股不加掩飾的豪放勁兒。
一進門,那眼睛就滴溜溜地四處打量,眼神裡既有好奇又有一絲玩世不恭。
瞧他那大大咧咧的樣子,走路帶起一陣風,身上那股子混不吝的氣場,就知道是個性格豪爽的主兒。
這兩人站在一起,倒是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組合。
前麵青年的沉穩內斂與後麵青年的豪放不羈相互映襯,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普通的客人。
掌櫃趕忙放下手中的算盤,笑著迎了上去,直覺告訴掌櫃,這兩人的到來,或許會給今天的酒樓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故事。
“掌櫃的,我們三天前定了包房,帶我們去吧。”前麵青年道。
“先生姓名是……?”掌櫃問道。
“胡巴。”青年答道。
“這位是……?”掌櫃隨口一問。
“我叫王凱。”另一青年道。
“好的,胡先生和王先生,請上二樓,包房在二樓。”掌櫃道。
胡巴和王凱剛踏上樓梯,有個聲音從旁邊傳來“等一下。”
胡巴和王凱聽聞聲響後停下腳步,警覺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幾個身穿短打的人緩緩走來,他們神情凶狠,目光中透露出狡黠與不懷好意,一看就絕非善類。
“外來人,想在這兒混飯吃,怎麼不來拜拜碼頭?”為首的男子語氣蠻橫,充滿了挑釁與威脅。
胡巴眯起眼睛,語氣平靜地問道“閣下是?”
“竹花幫幫主吳奇仁!”男子揚起下巴,傲然回答道。
“吳幫主這是要架梁子?”胡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
“外來的小崽子們,彆以為帶著那點兒破玩意兒就能在我們本地闖出什麼名堂!告訴你們,在這兒,你們啥也不是!你們手裡的東西,老子今天要定了!不服氣的話,就來比劃比劃,看看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吳奇仁怒目圓睜,聲嘶力竭地吼道。
他作為第一個跳出來的人,如此囂張跋扈,顯然沒有太多的能耐,短短幾句話就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胡巴和王凱對視一眼,緩緩說道“本地的幫派真是太沒有禮貌了。”
一時間,場麵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雙方劍拔弩張,一場激烈的衝突似乎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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