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伯伯,你,你怎麼來了?”
看到向友軍忽然出現,身後跟著兩個一米八,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時。
說到一半的房曼雯立馬緊張的站了起來。
眼中閃過一抹恐懼,渾身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唯有林峰與李占奎對視一眼,臉色各自浮現出凝重。
現在的向友軍,跟剛才在進林峰家裡見到的那個人。
氣質完全不一樣,仿佛換了個人一樣。
之前在林峰家裡,更像是個結交上層的生意人。
現在那滿臉威懾力的表情,更像是一個社會人。
“小雯啊,你還知道我是你伯伯?”
“小影更是跟你從小玩到大,在她的婚事上,你不出力也就算了。”
“居然還要壞她的名聲,壞我向家的風氣。”
“你這小妮子嘴怎麼這麼毒呢?”
向友軍翹著二郎腿,盯著渾身顫抖的房曼雯,慢條斯理的說著。
“對,對不起,向伯伯,我,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
“真的,我什麼都沒說…”
房曼雯害怕極了,慌張的解釋著。
“哦,沒說啊?”
“那我是冤枉你了?”
“也教訓錯人了?”
向友軍冷笑一聲,話音剛落,隻見剛才那幾個喝酒的。
此刻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斷。
“向友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占奎率先動怒,猛的拍了下桌子,指著被打在地上的幾個人。
滿臉嚴肅的質問著,畢竟他還是正科級的黨乾部。
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向友軍行凶,而無動於衷。
“李鄉長,彆生氣,多大點事啊。”
“那個地方沒有幾個這種臭魚爛蝦的小盲流?”
“你放心,我待會就讓他們去派出所自首。”
“再說了,這是鄴城,不是平陽!”
“你就是想管,也有點費事啊,交給我來處理把。”
麵對李占奎,向友軍立馬換了副笑臉。
但言語中的輕視與不屑,說的是淋淋儘致。
一句話總結,不是你的地盤,你最好給我窩著看戲,彆多管閒事。
李占奎自然也聽懂了,但卻又無可奈何。
他隻是一個彆的縣城的鄉長,屬實沒能力管到這邊來。
林峰自始至終看在眼裡,一句話都還沒說。
想看看這向友軍是個什麼路數。
“友軍,錢,錢不是說好了分期還嗎?”
“今天還沒到還款日子啊,你這是…”
房曼雯的父親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語氣低下,神態卑微。
彎著腰,走到向友軍跟前,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大狗,把房家的借條拿來。”
向友軍接過賬本後,在上麵找了會,然後慢慢的說道。
“你還欠我本金十三萬,利息五萬,共計十八萬,對嗎?”
房海山神色難堪,默默的點點頭,下意識將自己女兒護在了身後。
“撕拉…”
隻見向友軍把那張借條,從賬本上撕下來,然後遞給房海山。
“借條給你,債務兩清,怎麼樣?”
這一操作,把所有人看傻了,包括林峰與李占奎也是滿頭霧水。
房家父女更是不敢相信,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張,壓的他們全家喘不過氣的借條。
“真,真的嗎?”
房海山有些不敢相信的詢問著,手卻試探性的要去拿借條。
“當然是真的,今天我女兒婚事訂了,我高興。”
“給你們房家債平了,很合理吧?”
向友軍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