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哥,你每次出招之前,能不能給我提前說一聲?”
“曹旺的來頭可不是柳青紅馬邦國之流。”
“他的背後是省委一號,是整個山南省的老大。”
“你在他的警告下,還要搞事,每次都是我頂上去挨罵…”
陳山在得知孫興還在挑事的時候,是徹底怒了。
他真的有點累了,隻想安穩把這個年關給過去再說。
可這個之前讓人一直崇拜的慶哥,咋感覺越來越有些過分了?
“陳山,你說的這是什麼屁話?”
“彆忘了你哥目前還是死緩狀態,你爸也因為這小子,被敲打了好幾次。”
“還有我們兩家的生意,損失了多少?”
“你哥要是知道你是這種慫包,也要被你氣死在看守所。”
孫興一把揪住陳山的衣領,惡狠狠的嗬斥著。
將陳平給搬了出來,希望這個傻逼,能被仇恨激發出血性來。
忍了好幾天的陳山也爆發了出來,將孫興一把推開。
不爽的低吼道:“我哥出事,難道不是因為你那狗屁計劃嗎?”
“說什麼上策攻心,中策攻體,下策攻罪…”
“沒有一個計劃成功,還把我哥賠到裡麵去。”
“至於生意,難道不是因為你在流水鎮,先招惹姓林的嗎?”
“現在還好意思說這些?”
“連你自己都被打到丟了一條命,身為侯家人,連姓都改成孫。”
“鬥了這麼多次,你怎麼就沒點自知之明?”
“你咋就還意識不到自己垃圾?”
“你鬥不過姓林的,認慫沒什麼丟人的。”
“總比你現在逆流而上,再次丟了命的強…”
“啪…”
陳山話還沒說完,有些暴怒的孫興一巴掌已經抽了上去。
實在無法想到,有一天陳山會說出這種話來羞辱自己。
“廢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爸是省組織部長,放眼全省也是最有權勢的幾人之一。”
“麵對一個帶著幾分運氣,底層爬上來的小卡拉米。”
“看你慫的還有餘地嗎?”
侯慶忍不住怒斥著,真是可惜了陳山這麼牛逼的二代身份了。
要是自己父親不是市委書記,是副部級的組織部長話。
他是萬萬不會跟陳山這種慫包一樣。
“你,你居然敢打我?”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父親省常委的身份沒了,你嫉妒我的身份。”
“我告訴你侯慶,你這種人就是極度的自負加極度的自卑。”
“遲早有一天,你會因為這個付出沉重的代價。”
“滾出去,從今天開始,不需要你做我的秘書了。”
陳山是徹底與侯慶翻了臉,捂著有些疼痛的臉頰。
指著門口,對侯慶怒吼一聲。
後者氣的額頭青筋暴起,拳頭緊握,最終一句話沒說。
冷著臉出去了,剛走到樓下,父親侯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回事?”
“陳山說你打他了,剛才陳雷霆也給我打電話了,語氣很不好。”
電話那頭的侯鷹語氣也有些疲憊,省裡的情況需要他應付。
市裡還有譚曉柔時不時的惡心他一下。
下麵的各縣裡,還有個平陽縣讓人不省心。
自己兒子擺擂台,跟那姓林的王八蛋一直在鬥法。
“嗬,廢物東西,這麼大的人了,跟小孩子一樣告狀。”
孫興不屑嘀咕一聲後,將事情的原委如實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候鷹隻是靜靜的聽著,期間並沒有打斷,也沒有責怪自己兒子。
“你把消息通知過去,是想讓姓林的與韓家二少在平陽繼續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