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這個點到了吧應該?”
省委家屬大院,大冬天半夜一點半,厲國安頂著困意,坐在楊書記家的書房。
慢悠悠的品著茶,抽著煙,看看時間詢問道。
“到了,先去的是公安局,闊彆基層官場一年之久。”
“還能準確無誤的直擊要害,這種高乾家族子弟,政治敏銳性確實可以。”
楊書記笑嗬嗬的誇獎著,顯得很是滿意。
“哎,老楊啊,衛東到底是因為什麼,連年都不過。”
“大老遠從京都過來上任,單純的是過官癮了嗎?”
顯然這個動機,連厲國安也不相信。
“嗬嗬,那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楊書記彈彈煙灰,輕笑一聲反問道。
“我?”
“我要知道還問你嗎?”
厲國安皺皺眉,沒好氣的反問一聲。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猜?”
楊書記繼續跟逗傻子一樣逗著。
“老東西,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立馬告訴林峰,寧欣懷孕了。”
“我都情願讓自己女兒跟你共享女婿了。”
“你對我還在防?”
厲國安顯然有些著急了,開始威脅了。
寧欣懷孕的事,一直沒告訴林峰是厲國安,想借用林峰。
來與楊書記將兩家的關係綁定的更牢靠一點。
畢竟他們沒有候陳兩家同流合汙的生意粘性。
隻能以血緣或者聯姻來綁定了。
楊書記自然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很樂意的接受了。
大不了讓林峰把兩個家的女兒都收了。
這種事在他們眼裡,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越過省級的那些豪門大族,或者位高權重的人,那個不是好幾個老婆?
一夫一妻製,限製的不是權貴,跟律法約束的也不是權貴是一樣的道理。
站的足夠高,對這個社會以及世界的認知才足夠深。
“彆忘了,衛東可是林峰的官場啟蒙老師。”
“徒弟被欺負了,他回去報個仇,出個氣,有問題嗎?”
楊書記給了一個很完美的解釋,至於林峰身世的秘密。
整個山南省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當初去平陽縣借視察政策修路進程遊玩。
真以為與林峰的偶遇是巧合嗎?
王衛東在林峰剛考上平陽縣政府,就去上任,也是巧合嗎?
哪有這麼多巧合。
在大能眼裡,你的人生軌跡,完全可以由他來做主,而你卻完全不自知。
馬邦國也好,侯家,陳家也罷,包括整個山南省。
都是給林峰安排的磨刀石罷了,而且像全國三十個省,六個直轄市。
都有類似於林峰這樣的人在磨練,能不能從基層殺出來,達到認祖歸宗的標準。
就得看各自的能力了。
很明顯,林峰目前是這局棋盤裡成長最快的一個。
“當真?”
見楊書記說的很認真,厲國安還是有些質疑的確認著。
“不然呢?”
“那種家族的公子哥,怎麼想的,我怎麼能猜透?”
“再說了,不管真假,至少咱兩這女婿。”
“能得到衛東青睞,難道不是好事嗎?”
“隻要你女兒能把孩子順利生下,那天就是你死了。”
“也不用擔心厲家會沒落了,這不一直是你的心病嗎?”
“嗬嗬,把握好這次機會。”
楊書記輕笑一聲,話說的有點粗糙,但聽在厲國安耳裡。
的確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