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尉上前捶著她的肩膀,試問道“小姐…還有一件事,大少爺徹查莊榮的事你一心想要阻止,難道你真的參與了嗎?”
任瑾側眸冷了眼他“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會要去告狀吧?你跟了我哥十幾年,我憑什麼相信你?”
“也罷,我是真心想為你辦事,早在我剛進任家開始……”祁尉有些力不從心,他留下話便離開了任瑾房間。
他什麼意思?
任瑾見他情緒低落很是不解。
另一邊
夜晚的偵探社燈牌忽明忽暗,於未聞隻身爬上梯子查看其狀況。
他對著門匾額開始罵罵咧咧“見鬼!我剛換的燈怎麼一直閃?”
“可能是咱這風水不好,是不是該換個門麵了?”這時那個小胖墩目視著於未聞崛起的屁股忍不住給他來了一掌。
“死開!都什麼社會了你還信風水?算了,這樣倒有夜店的氛圍。”
於未聞跳下梯子拍了拍手“對了,話劇社的事故你查得怎麼樣了?”
小胖墩理了理絡腮胡一臉自信道“跟我所猜一樣,我問了其中一個社員,她說聽見水房有兩個人談話,正是見到了崔佳敏本人,隻是我不知道崔佳敏是誰。”
於未聞有所覺悟“代恩或許認識,也算有條線索了,鐵柱乾得不錯!”
在倆人談話間角落裡多出一條身影,他似乎停留了許久。
於未聞將所打聽的事轉告了代恩。正如她所料,話劇一事跟崔佳敏有關,現在崔佳敏跟靳微雨是徹底決裂了。
在醫樓病房中,韓銘埋在床沿像是睡著了,但代恩碎碎念念的聲音弄醒了韓銘。
“念什麼呢?”韓銘撐起頭來。
“你沒睡啊?”
“沒,我睡眠一直淺。”
“跟我一起睡也失眠?”代恩歪頭探了他幾眼。
“你說的什麼話。”韓銘視線落到彆處,自知想歪了些。
“難道你想那樣睡?那你躺上來吧。”說罷,代恩挪出一個空位。
“你不嫌熱嗎?”
“不會啊,反正你對我無感,又不會害羞什麼的,因此不會產熱。”代恩捕捉到他略顯拘束的麵部來了興致,她想到金遠藤的話中透露了韓銘的過往……關於韓銘浪過。
韓銘的一切都注滿了神秘,因此,她選擇對韓銘乘勝追擊,即使他冷漠,正所謂機會是留給臉皮厚的人。
“嗯…好像有道理。”韓銘一本正經地答應下來,接著,韓銘掀開被子躺了上去,代恩的心又開始猛烈地跳動,因為這是第一次與男生如此親密接觸。
代恩好奇地問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韓銘將被子附在身上,腦袋向下縮了縮“沒感覺。”
“難道你不是第一次跟女孩子睡覺?!”
“是第一次。”
“那你媽媽沒有?”代恩很認真地問道,認真到她明知答案還要問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