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代恩蜷縮在車後座,痛麻的臉被迫埋深,有人給她雙臂纏繩子。
代恩抗拒的同時,毫無疑問又被這幫人刮了幾個耳光。
隨著顛簸的車身,代恩有一種天旋地轉地惡心感。
“老實點!否則現在就乾死你!”
很快,副駕的人端出一個藥箱子,卡扣一響,一支注射劑跟不明藥物赫然出現在眾人視野!
代恩徹底慌了神,她眼角悶出了難受的眼淚,腦海飛速尋找著逃生的辦法。
隻要他們沒有立刻動手,那就是有逃離的機會!
她調整坐姿,雙腳懟上箱子,腳尖順滑一勾,藥劑瞬間被打翻在墊。
“臭婊子!你他媽找死?!”
副駕的男人罵罵咧咧地拾起注射劑,汲取了無色的藥物準備懟上代恩的脖頸。
代恩動作迅猛的同時,手被麻繩勒出了血痕,她麵朝緊閉的車窗,視線掃過一片昏暗的大道,一個大膽的決定油然而生。
她抬腳卡上前座位的坐縫,後背的手借著旁人的膝蓋將身體引起,她的腳離方向盤又近了一步。
“快把這個瘋子的腳拉住!”
隨著一聲喊話,後排兩個人警覺起來,他們準備上手,但代恩早已預料自己又要重新被束縛,於是,她長腿一蹬,頭部正中旁人下巴。
同時,綁一起的雙手滑至男人兩腿間的脆弱器官,用勁一擰!
“我操你!去死啊!”那人嘗到了破碎的痛覺,禁錮代恩的力量顯然又鬆懈了。
代恩抓住短暫的機會,將腿踏上副座椅背,前座人的頭被反彈力所震,代恩後手打開了一扇後車門。
一陣強勁的風雨如索命的鬼,瞬間襲入車內。
“逮住她!”他們以為代恩要跳車。
另一頭的男人準備上手,代恩另一隻腳勾上後座椅墊,迅速將頭身往另一扇門引。
當屁股重放坐墊後,她回身,一個翻轉,又將腳懟上那人屁股蛋,發狠一蹬,那人受力,隨著慣性跌落了車。
“啊!啊!!我的腿!”被迫跳車的人呐喊呻吟,聲音在漸漸淡出眾人耳朵。
司機不好停留,否則會堵車。
代恩將另一頭車門也打開,以向外人發出求救信號。
但這一舉動讓整個車的方向打了偏,
司機罵罵咧咧地怒吼“狗日的!我們偏航了!”
下了一個人後,司機分了神。
“那就往天工苑的方向繞過去!”副駕的人指示了半天道路,最終駛入了郊區。
而後座被擰了牛子的人一手捂著褲襠,憑著餘力,一手關上一邊的車門。
副駕那個人遞給後座唯一的男人一支針劑,厲聲道出,“快!”
然而,緊跟後麵行駛的石燼發話了“前麵的!聽著!快停下!我報警了!”
司機一陣警覺,他一個漂移,臨時轉入了一條轉彎道,速度加快到了八十碼。
石燼被一輛貨車攔速,不好追車,不過他記得車牌號,於是他彙報給了任冬。
另一頭,黑車司機屏著呼吸,行駛在偏僻的單行道上,
“警察真來了怎麼辦?!”一人問。
“怕什麼,乾了這一票可是三百萬!等會兒有人會來接風,我們可以換個車。”副駕的人沉穩道出。
後座的男人忍著斷子絕孫的痛,拉過側躺的代恩,並重新關上她那一頭的車門,司機也是配合著鎖緊了。
他手中的針劑準備落下,代恩腰部發力,又一腳踢中司機的腦袋。
車輛瞬間打偏,行得歪歪扭扭。
代恩亮著屏的手機也飛了出來,一旁的男人率先踩住手機,並拿起來看了眼,上麵顯示荊孝宜來電。
“呼嗚——”一輛紅色跑車在馬路上疾馳而過,仿佛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在雨霧的夜裡,它就像是閃著眼的猛獸。
“馬田!你看!後麵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