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澗掐抵在她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慕瓷本能拱起了膝蓋，抬手推搡。
“你喝酒了，”她輕輕蹙眉，“不好聞。”
霍行澗跟著司衍在夜笙待了很久，喝的都是洋酒，以慕瓷滴酒不沾的習慣，自然是見不得他身上有這種味道。
霍行澗垂眸看著女人白淨的臉蛋，難得惡劣的重新吻上了她。
他很明顯是故意，蹭的她也一身酒氣。
慕瓷生怕擦槍走火，一直都在抗拒推搡，霍行澗也耐著性子陪她玩，最後一番拉扯下來，慕瓷幾乎被扒了個乾淨。
霍行澗的襯衫也沒了。
被慕瓷哼哼唧唧鬨的，直接裹在了她身上。
霍行澗哪裡經得住這陣仗，尤其是喝醉了酒，被撩撥的感官都是放大的。
他滾了滾喉結，“把我衣服脫下來。”
“不要，”慕瓷搖頭，又因為自己隻穿了一件男人的襯衫，害羞的不敢抬頭，隻能把臉蛋埋進霍行澗的肩膀，一個勁兒的嚷嚷，“去洗澡……”
霍行澗挑眉，“你都這樣了，你覺得洗澡不洗澡，區彆很大？”
慕瓷，“……”
現在整個房間裡，沒有一樣東西不沾染酒味的。
她咬唇，“那也要洗澡。”
她推搡了霍行澗一下，起身想下床，卻想到枕頭下麵還放著手機，於是又坐了回去。
霍行澗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帶著蒙蒙醉意，“不走？”
她要是再不走，可就沒機會了。
“一……一起吧，”她咬唇，“你也洗洗。”
慕瓷一方麵是因為手機，另外一方麵純粹是因為霍行澗身上的酒味。
她不喜歡喝酒，也不喜歡酒味。
昏暗的燈光下，霍行澗看著女人白淨的臉蛋，心裡某些東西在瘋狂滋長，一寸一寸，將他的酒氣一起席卷進去。
他大手一撈，把慕瓷重新抱進了懷裡，直接站了起來。
慕瓷怕摔，本能攀上了他的脖頸。
“你，你放我下來。”
他喝醉了，要是稍微磕碰，摔倒事小，她估計就遭殃了。
霍行澗看懂了她的小心思，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
慕瓷原本以為隻要進了浴室，就安全了。
可手機安全了，人不安全。
霍行澗把她抱進浴室的瞬間，鋪天蓋地的吻就壓了下來，幾乎將她所有的呼吸掠奪。
他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抵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慕瓷被迫抬頭，迎合他的吻。
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的花灑打開，溫熱的水一瞬間澆築在了兩個人身上。
慕瓷本能的蜷縮成一團，卻被男人用小腿抵住了膝蓋。
她身上穿著男人的襯衫，幾乎已經濕透。
“小阿瓷，”男人沉啞的嗓音撕咬著她的耳垂，引起一陣戰栗，他啞聲，“你是想在這裡，還是洗完澡後在床上？”
慕瓷一怔，本能抬頭，耳根紅成了煮熟的大蝦。
她咬唇，“先，先洗澡。”
下一秒，耳邊傳來男人的哼笑，“那就選前者。”
他彎腰，抱起了她。
喝醉酒的霍行澗，跟平日裡完全不同。
他比平常放肆，卻也比平常多了幾分溫柔，慕瓷腦袋逐漸變得混沌，在熱氣升騰的浴室，她看到了洗手台上的鏡子。
霧氣隱隱綽綽，隱約可以看到兩個人的倒影。
霍行澗就像是吐信的毒舌，將視作獵物的兔子緊緊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