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親在她的眉梢,帶起點點濕潤。
慕瓷深吸了一口氣,“霍行澗,你跟我,一定要鬨到今天這種地步嗎?”
霍行澗挑眉,“哪種地步?”
他捧著她的臉,“慕律師,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他的吻,輾轉落在她的唇角,嗓音低啞的可怕,“在我太太沒回來之前,留在這裡,嗯?我想你應該也不希望被我囚禁。”
霍行澗的呼吸又撩又熱,慕瓷沒一會兒就有了反應。
可她卻沒動。
她閉了閉眼,“霍行澗,你沒資格囚禁我。”
她推開霍行澗,徑直下床。
霍行澗輕而易舉的抱著她的腰,把她重新壓進了床褥裡。
慕瓷本能蜷縮成一團,可男人並不如她的願。
他摁住她的腿,手推開了她的膝蓋。
“霍行澗……”她瞬間慌張,“你瘋了!”
“嗯,有點。”
男人的唇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耳根,然後往下,抵上肩膀,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慕瓷疼的驚呼出聲,連帶著腳趾都繃緊了。
時隔多年,再次糾纏。
慕瓷原本以為,昨晚的意外,會在今天早上截止。
但是她錯了。
霍行澗骨子裡,根本不是一個紳士。
在那張清冷禁欲的臉龐下,藏著一個蟄伏多年的野獸。
慕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去的,她的腦袋渾渾噩噩,依稀看到窗外的光線逐漸變黑,最後又轉為明亮。
傭人偶爾進來,也都是送一些吃食。
慕瓷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已經有很多年,她沒有這樣荒誕過。
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午夜夢回時候想過的畫麵,全部在此時應驗在了她身上。
她的腦袋時而混亂,時而清醒。
甚至有那麼幾秒鐘,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過去。
期間李媽打電話過來,慕瓷都是在男人的三言兩語下,搪塞了過去。
他們兩個就像是岸邊的魚,瀕死之前最後擁抱。
酣暢淋漓,卻又終將死去。
手機再次響起,已經是三天以後。
慕瓷半趴在床邊,身上蓋著一張毛毯,她努力的伸手夠到手機,發現是齊潁打來的電話。
“慕總!這三天你去哪兒了!”
齊潁著急不已,“要不是我去你家找你,李媽接待了我,我真的要以為你被人綁架了!”
慕瓷攥著手機的手,根本拿不穩。
她把手機放到耳邊,眯著眼睛,聲音啞的厲害,“我有點事。”
頓了頓,“晚點打給你。”
她掛斷電話,手軟趴趴的懸在床邊,閉著眼睛沒動。
霍行澗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坐在她身邊。
“很累?”
慕瓷睨了他一眼,再也顧不上啞了的嗓子,“瘋子!”
真是個瘋子!
她以為過了七年,他會比之前更加沉穩,沒想到卻召喚出來了一個瘋子。
他根本不想采取任何措施。
這三天時間裡,慕瓷哭鬨了很久,一點用沒有。
最後還是她拒絕吃飯喝水,霍行澗才勉強按照她說的,幫她買了藥。
慕瓷都覺得,按照這幾天她排卵期算,就算采取了措施,她中招的幾率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