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霍行澗身邊，背對著他閉上眼睛。
霍行澗目光落在床頭櫃的書上，隨手拿起翻開，就看到了那句劃過橫線的句子。
“通往幸福之門如此狹窄，窄到無法兩人並行。”
窄門，真的沒辦法兩個人並行嗎？
還是說，隻是因為不夠愛。
這晚，慕瓷沒有睡好，因為霍行澗破天荒的沒有抱著她睡。
次日，慕瓷醒來的時候，臥室隻有她一個人。
身側是涼的。
她不知道霍行澗是什麼時候起床的，又或許他昨天晚上在她睡著之後，就出去了。
慕瓷一個人在床上呆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她換好衣服下樓，霍行澗在沙發坐著看書。
還是那本《窄門》。
她走過去，“今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霍行澗目光從書上挪到了她臉上，他合上書，“今天中午我要見一個客戶，你跟我一起去。”
頓了頓，“以我的私人法律顧問的身份。”
慕瓷，“……”
她點點頭，隨即趁著吃早飯的間隙，給李姍姍發了消息。
【今天去公司，你有時間嗎？】
李姍姍回，【有，今天上午沒課。】
慕瓷，【嗯，一會兒我車到你樓下，給你發消息。】
吃完早餐，霍行澗和慕瓷一拍即合，兩個人決定一起去送小阿辭。
去的時候，在小阿辭的強烈要求下，開了那輛粉色庫裡南。
半個小時後，李姍姍看著停在小區門口的粉色庫裡南，如果不是車窗裡麵是慕瓷的臉，她都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坐上車，係好安全帶後環顧四周，“這輛車是慕律師你的嗎？好可愛！”
慕瓷怔了下，答，“我女兒的。”
李姍姍臉上笑容更甚，“慕律師，您女兒真幸福。”
隨即，李姍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慕瓷知道她是想到了往事，主動道，“一會兒到了公司，我先安排你入職，你先熟悉一下法務部的工作內容，其餘的我晚點再教你。”
李姍姍甜甜一笑，“謝謝慕律師。”
慕律師看著李姍姍臉上那股堅韌，心頭仿佛被刺了一下。
慕瓷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十點。
劉助理帶著李姍姍去辦理入職手續，慕瓷下意識跟著下車，卻被霍行澗捉住手腕。
“劉助理會幫你辦入職的，你跟我去見合作商。”
他把車鑰匙遞給她，“會開車嗎？”
慕瓷想到自己七年前給霍行澗做助理的時候，也是這樣。
兜兜轉轉七年過去，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這次見合作商的地點是在高爾夫球場，慕瓷跟著霍行澗進去後，先是換了身衣服，然後做了做熱身活動，才去了球場。
霍行澗拿起球杆，“會打嗎？”
慕瓷點頭，“會一點。”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她見的很多委托人，也會選在高爾夫球場。
她或多或少，還是需要會一點的。
霍行澗嗯了一聲，把球杆遞給她，“幫我打兩杆。”
慕瓷接過球杆。
霍行澗後退半步站在她身側，眼眸微垂，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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