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捂住鼻子,忍著前胸後背還沒散去的疼痛,迅速從地板上爬起來,然後滿懷“幽怨”地看了張可一眼,快步衝進了衛生間。
剛剛過去的僅僅十幾分鐘所上的火,比他活了這十幾年的還要多。
先是張可用那種雖然軟軟糯糯,卻又分明就是勾魂攝魄的聲音跟他說話就撩得他邪火上湧。
要不是他頭腦清明,又用打張可屁股予以懲戒的辦法轉移注意力,說不定就把這個妖精給正法了。
剛剛轉移注意力,彈奏演唱了幾分鐘,好不容易讓邪火緩解了一些些,孫佳悅卻又突然衝上來控製了他的腦袋,並強行把他的口鼻送上她的聖女峰!
那還沒有退去的邪火即刻便再也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了!
隻是,僅在幾個呼吸之間就被誤會了的張可狠狠地推到幾米外還撞上了沙發,而那惹火的根苗也逃之夭夭了,總算是讓往外湧的鼻血停歇了。
然而,樹欲靜而風卻不止,滿指望閉著眼歇會兒就好了,張可又湊過來用把孫佳悅“那裡”咬破流血的話來曲解於他,逼得他要直麵她把事情說個清楚,沒想到她卻給他展現了那樣一幅香豔至極的畫麵!
就這樣,在首先是聽覺,接著是觸覺和嗅覺,最後是視覺的連番衝擊下,劉玉的鼻血終於如同被激怒的凶獸一樣,狂躁不安地衝出樊籠……
嗚嗚嗚……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人家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看著劉玉衝進衛生間的背影,張可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聰明如張可,就算是再著急,又怎麼可能犯下神經大條那樣一些低級錯誤?
如果說孫佳悅把自己的胸脯送到劉玉嘴上,結果造成了劉玉狂流鼻血純粹是無意的。
張可把自己的裙底春光送到劉玉眼前,導致劉玉鼻血泉湧,逃進衛生間,則完全是故意的。
當然也是有底線的。
那種幾乎和小胖次一樣大小的熱褲,張可和孫佳悅都有,而且倆人還都穿著它搭配露肚臍小吊帶一起上過街。
相對來說,剛剛讓劉玉看到的並不比那身搭配讓路人看到的肌膚更多,隻不過今天離得視線的源頭很近而已?
而這一點卻恰恰是張可所喜歡的。
古人雲“女為悅己者容”。
這是古文的使動用法,可以解釋為,“女為使己悅者容”。
意思就是女人願意為了使自己對其欣賞、讓自己喜歡而身心愉悅的人,而為其去精心妝扮,從而展現自己的魅力和美麗。
張可此時的行為也算是在“為使己悅者容”了。
而且,張可發現,劉玉在從地板上站起的時候看向自己的那最後一眼,分明飽含著對剛剛眼中的風光的深深迷戀!
那麼她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看看衛生間方向劉玉暫時沒有出來的意思,張可去敲了孫佳悅的屋門。
門是反鎖的。
張可道
“悅悅,你沒事吧?可以讓我進來嗎?”
沒有聽到孫佳悅的答應聲,但是聽到了反鎖旋鈕打開的“哢噠”聲。
張可慢慢推開門進屋的時候,看到孫佳悅正坐在床邊想心事。
原來的白裙已經換下,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帶字母大t恤,下搭白色短熱褲,是時下流行的下衣消失的穿搭。
替換下來的染血裙子搭在椅子靠背上,上麵還搭著一件顯然是被滲透下去的血輕微染了的胸衣。
張可很清楚,那件胸衣和自己身上穿的一樣,都是去年劉玉給“春夏秋冬”一起買的,而且明顯同樣還是新的。
稍緩,孫佳悅問道
“劉玉……怎麼樣了?”
孫佳悅想問的是,發生了剛才那樣羞人的事情,劉玉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麼彆樣的看法,可是又不好意思那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