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階一戰,宰豬也不是這麼宰的啊!
“我要跟你決鬥!”
大乾親王忍不了了,當即就要暴起,向羽流真人宣戰。
但五國六宗都在,今天又有正事要辦,自然不會讓這戰打起來,自然人人勸架。
不過卻沒人敢勸羽流真人……這個冷豔真人,兩年多來從來沒給過他們一個正眼,他們卻還是要苦等她來才敢進山,就已然說明了一點東西啊。
於是便隻好多勸勸大乾親王。
“乾兄,都是同道,彆壞了情分!”
“和氣,和氣生財……”
“再者說了,你要跟她決鬥?你打的過她嗎?”
“彆真被秒了啊……”
“你死事小,你大乾丟麵子事大……”
“莫衝動,衝動容易掛……”
大乾親王聽著眾人的勸慰,更加鬱悶了。
“羽流,好久不見,你還是這般不近人情啊!”
忽然之間,墮仙嶺深處走來一道身影。
那個老者,身著五爪黑蛟袍,一頭銀發梳的一絲不苟。
其他宗門與帝國的煉虛強者看到此人時,頓時麵色微變,隱隱聚在一起,臉色十分不好看。
大乾帝國來了一位問鼎存在,他們自然也有所聽聞,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在他們所有人都守在墮仙嶺外等著一起進去時,大乾帝國的那位真人……已然去妖泉深處轉了一圈了!
這麼說,他們這兩年的苦等,是等了個寂寞啊?!
“彆誤會,老夫我隻是去探探路而已,並不曾做什麼,也沒有取任何東西……”
“這是你們的機緣,老夫還不屑欺負你們。”
“隻要……你們不欺負我大乾帝國的人,就足以!”
銀發老者露出空空雙手,以示自己的誠意,然後環掃群雄,微笑道。
最後,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羽流真人身上。
羽流真人分毫不讓的與其對視,身後一位修重劍之道的封劍宗弟子背上的長劍忽然出鞘半寸。
然後在場五國六宗,無數散修,所有修劍者的劍突兀飛天而起。
在漫天劍氣中,羽流真人輕聲說道:“小輩機緣,那便歸小輩所有,技高者得,若有不長眼的老東西伸手,那便……斬了就是!”
銀發老者眸子驟眯,空氣中的殺意,突兀濃烈到極致!
鐺!
可就在這時,一聲鐘鳴響徹天地,所有人,包括銀發老者在內,都忍不住麵色微變。
雖然,那個老東西,隻是一個煉虛。
但隻要他持鐘,又在百斷城乃至百斷山脈範圍內,便可先天立於不敗之地啊!
……
百斷城城頭,羽流真人之前常立之處,一個老人不斷咳嗽,落在城牆上的積雪上,濺起滴滴血梅。
遠處一個小道童快速跑來,撐住百斷城城主的胳膊,埋怨道:“師傅,您又動鐘了?以您現在的情況,不能再任性了啊!”
百斷城城主敲了他額頭一記,嗬嗬道:“還沒長大呢,就管起我來了?我不動鐘,有本事,你來動啊?”
小道童摸著額頭,臉上雖然滿是委屈樣子,但心頭自然是不會有恨意的,反而越加心疼了。
以煉虛之身動用鎮妖鐘這等至寶,可是會折壽的。
動一次,折一次……
如果可以,他也想自己快點成長起來,從他師尊手裡接過那座大鐘的啊!
可是,沒有如果……
“我雖然身子骨小,還接不住大鐘……但我可以找人給師傅看看病啊?隻要師傅能多撐幾年,我就有多幾年的時間了。”
“那位大姐姐經常看的方向,好像就有一個絕世神醫?”
小道童看向城南,眼珠子咕嚕嚕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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