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點都沒將我們放在眼裡啊!!
兩人氣的吐血,但仔細想想,冒似自己也沒把這個新城主放在眼裡,一到城主府就開始吵架了,也沒說個具體緣由,對方摸不清狀況也是正常。
堂下甲強忍著怒火道:“城主,今日我在街上修煉,此人突兀出現將我撞倒,讓我受傷事小,壞我修行事大……讓他賠我個一萬塊靈石不過分吧?”
古寒連忙點頭:“不過分不過分,太不過分了……那個誰,他要你就給他唄?”
堂下乙震驚:“城主,我沒有撞他,憑什麼賠?我非但沒有撞他,反而是看他修煉出了差錯,栽倒在地,特去想將其攙扶起來……”
“我這是在做好事,大大的好人啊!此人無故冤枉我,壞我名望,我索賠個兩萬靈石,也很合理吧?”
古寒動容:“合理!很合理!原來是好人,差點判錯了,那個誰,人家好心救你,你為何誣告?還不趕快賠錢,謝你的救命恩人?”
堂下甲眸子微眯,他本以為這個城主敢揭招募令,入主城主府,必是有幾把刷子。
卻不想竟是個牆頭草,哪邊吹風往哪邊倒?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城主大人,您錯了,試想一下,若不是他撞的,他為何要來扶我呢?”
堂下甲笑嗬嗬的說道。
古寒一怔,煞有其事的點頭,看向堂下乙道:“是啊,如果不是你撞的,你為何要去扶呢?”
此言一處,堂外傳來無數喧嘩,巨大動蕩。
他們此刻也看出來,那個城主隻是個攪屎棍,胸中並無大誌了。
“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麼要去扶?”
“嗬嗬,什麼城主,可笑可笑!”
“老子要是堂下乙,光是這句話,就非得將他活剝了不可!”
“贏了贏了,今天是第三天,他不可能活過第三天……哈哈,大賭坊準備好賠錢吧!”
“……”
眾大寇議論紛紛。
那個瘦骨嶙峋的老人更是喜不自勝,從他放棄殺葉塵而來看這場升堂,就知道他下了多少注了。
這要是贏了,幾年都不用開工了啊!
“狗屎城主,要是你真有點本事,判的公允,就算老子輸了都心甘情願!”
“但就這樣判案?實在可笑!”
瘦骨嶙峋老者譏諷冷笑。
大寇雖然無惡不作,惡貫滿盈,但並非他們就不講道理,不通人情了。
隻是他們的講的道理不是世俗的道理,通的人情不是世俗的人情罷了。
而是講的是自己的道理,通的是自己的人情。
他們其實對罪淵城有沒有城主並不感興趣,感興趣的隻是,那個城主有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子。
可……眾口難調啊!
一個人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道理與人情,於是便總有大寇對城主不喜,而不喜的結果自然是……打殺了!
這,便是罪淵城之所以數百年都沒有新城主的原因。
現在,顯然,古寒這個新城主,便讓罪淵城的眾多大寇,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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