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城主大人誒……您是當城主太久,隻記得您的城,不記得您的大賭坊了啊?”
“我今日是來給您送生辰綱來了啊?”
賭命真人頓時訴苦起來,幽幽說道:“老夫雖然不知道您的生辰幾何,但在老夫的心裡,您進入此城的時候,就是我罪淵城的新生啊!”
“十年之期已至,懂事的我焉能沒有點表示?”
說罷,他朝古寒使勁眨電眼。
古寒翻了個白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些老東西,一個兩個眼睫毛都是空的,但凡有異常舉動,說出的話那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的。
賭命真人尷尬一笑,這才道出實情。
原來自從五國六宗等外界勢力入駐罪淵城後,那些老輩人物雖然還有些克製,但自小奉行正魔不兩立教育的年輕一輩卻並不待見罪淵城。
這幾天來明裡暗裡的,使勁試探罪淵城的底線呢。
妖妖隻是其中一個,但卻並不是唯一一個。
“那些小東西,隻要玩的不過火,我等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甚至破財消災都行……”
“但兩個家夥,卻膽大包天,要謀我身家,害我性命啊!”
賭命真人將妖妖和花飛絮做的事道出,一個十萬萬他就吃不消了,兩個十萬萬,確實到了觸動他底線的地步啊!
當然,賭命真人沒敢說花飛絮是為十年前那個古寒能做多久城主的大賭盤而來的,隻囫圇的將她和妖妖歸類在一起。
“反正,都是五國六宗的混蛋,結伴耍我也很正常啊?她們總不至於在我罪淵城的首席大寇麵前,說我的壞話吧?”
賭命真人暗暗想著,又朝古寒擠眉弄眼:“城主,我的賭坊不就是您的賭坊嗎?我的錢不就是您的錢?”
“若是這三個家夥是來玩的,我願賭服輸,自然包賠,但據我調查……她們都是耍了手段啊!”
“如此下作之輩,本死不足惜,但我觀她們長的不賴,是什麼聖女妖女……這才想著,來孝敬城主大人呢!”
古寒無言,他敢斷定,事情絕對不是賭命真人說的這樣,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箱子裡的人真出了千,隻怕賭命真人也沒抓不到。
美其名曰讓這些聖女妖女來孝敬他,不過是想拉他下水罷了!
等等,聖女妖女?
古寒臉色頓時變的古怪起來,避世多年的他,對五國六宗的東西,都快忘的差不多了呢。
“打開看看?”
等看清三個箱子裡躺著的人後,古寒眼神更加怪異。
“城主,怎麼樣,老賭我的眼光不賴吧?”
“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穿著紅裙子的,是魔教妖女妖妖,另外兩個花裙與青裙,則都是萬花樓聖女……聽說她們還是一對兒師徒呢!”
賭命真人見古寒異樣,以為他動了心,不禁美滋滋的哈哈大笑。
這一波,他既平了兩個十萬萬的債,又禍水東引到了城主府,還取得了城主大人的好感。
如此手段,就問還有誰?!
古寒看著這張胖臉,卻很想將他打成豬頭。
“這特麼……”
“我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為何還不放過我啊?!”
古寒仰天望天,悵然而無奈。
他之所以收了葉狗,除了懶之外,就是想避開小靈界開啟前,五國六宗等勢力渡海而來的這個節骨眼。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都藏的如此之深,竟然還是被這些家夥找上門來了……
待賭命真人走後,古寒眼觀鼻鼻觀心道:“幾位,還想玩到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