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
此人是何人?還如此年輕。
為何知曉某名字?
剛才元皓也隻叫了某字,並沒有叫某的名字。
難道是元皓將某名字告知於他?
沮授不由自主的望向田豐。
見狀。
田豐則是搖搖頭,他當然知道沮授是什麼意思。
他自己也奇怪,自己也沒有提到過公與的名字。
主公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田豐帶著疑問問道“主公,你怎知曉公與名字?”
見田豐問,李雲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說自己穿越來的吧。
腦子裡快速閃過,究竟要怎麼回答才不會漏餡。
要是有什麼東西能證明我說得通就好了?
等等,有了。
李雲眼睛一亮,他這才想起來。
從洛陽來的時候,王林交給他一封書信,本是要給田豐的。
這一高興就給忘記了。
李雲笑了笑,胡扯道“先生,其實這還是你朋友告訴我的,說先生乃是大才,還有你的好友沮授、沮公與先生,同樣是大才。”
“在就是剛才先生叫沮授先生的字,我就猜到來人定是沮授、沮公與先生。”
聞言。
田豐點點頭後疑惑道“主公猜得不錯,正是如此,隻是、是誰向主公說起我和公與的?”
見田豐相信,李雲心裡一喜,他就怕田豐不相信他。
從而離他而去,這好不容易尋來的謀士,可不能讓他走了。
李雲笑了笑道“先生,我這有你朋友讓帶給你的書信,隻是得先生相助,我太高興了,竟然將此事忘記了,還望先生莫怪。”
說著,李雲拱手朝田豐道歉。
見此,田豐也是感動的說道“主公莫要如此。”
“先生,我這就去將書信給先生取來。”李雲說著就朝門外走去,也沒有給田豐拒絕的機會。
田豐本想說等會在去拿的,但見李雲已經走出門口。
也隻好將本要說出的話收回。
然而,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對話震驚到了沮授。
什麼?某沒有聽錯吧?
簡直讓他不敢相信,博學多才,在冀州很有名望元皓竟然拜主了。
拜主就算了,竟然還是年紀如此之小的年輕人。
想到這裡,沮授打算問田豐,但轉念一想,還是暫且不問。
先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等下元皓會告訴自己的。
李雲走到門外,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歎好險。
回到房間,取出放在包裹信件後,返回剛才到屋內,將信遞給田豐。
田豐接過信,打開一看,果然是老友的筆跡。
讀罷信後,田豐的神情變得激動起來“沒想到多年不見,富貴竟也投效主公,多謝主公。”
李雲笑著擺擺手,表示不必客氣。
此時。
看田豐的表情,沮授就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