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管我是什麼人,讓你外麵的人停下。”
蕭晨揚起手中匕首,說道。
總統看著蕭晨手中匕首,眼皮一跳,隨即轉身向反方向跑去。
既然不能去書房,那下二樓也一樣。
砰!
蕭晨一腳踹過去,把總統踹翻在了地上。
他緩步上前,居高臨下看著他:“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話,你聽不明白?”
在他眼裡,可沒有什麼總統不總統的,要是談不攏,那這總統今晚恐怕就得變死人。
想到這家夥給米國當走狗,命令休伯特的人對自己追殺,他心裡就更不爽了。
“你好大的膽子……”
總統趴在地上,有些狼狽,不由得惱羞成怒。
他身為總統,何時這樣過?
“你真當我不敢殺人?”
蕭晨聽著外麵的動靜,聲音更冷。
感受著蕭晨身上冰冷的殺意,總統身子一顫:“外麵的人,跟你一夥的?”
蕭晨沒說話,殺意卻更濃了。
總統不敢再多說什麼,從地上站起來,向書房走去。
他餘光掃過跟在後麵的蕭晨,思襯著,如果拿槍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乾掉。
還沒等他念頭轉完,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彆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做你該做的事情。”
蕭晨冰冷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總統腳步一頓,隨即不敢再有彆的想法,來到窗前,看向外麵。
“赫爾曼!”
總統看到一個男人,有些惱怒地喊了一聲。
作為他護衛隊的隊長,竟然沒發現有人闖了進來,真是失職!
“總統先生。”
聽到聲音,男人抬頭看來。
“讓他們回來吧,不用追了。”
總統沉聲說道。
“嗯?不追了?總統先生,再給我點時間,我保證可以……”
男人還想說什麼,可還沒等他說完,就見總統身後多了一個東方麵孔的青年。
這讓他陡然一驚,那人是誰,怎麼會跟總統在一起!
尤其當他看到總統脖子上的匕首時,更是大驚失色,總統被挾持了?
“彆喊,讓你的人都回來,然後守在彆墅周圍……記住,如果我有什麼事情,誰都走不了!”
總統製止了赫爾曼,沉聲道。
聽到總統的話,赫爾曼心中一動,明白了他的意思:“是,總統。”
總統身後的蕭晨,也冷笑一聲,這話是說給他聽的麼?
不過,他也沒在意,而是拿出手機,給白夜打去電話。
“我想你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殺我……想談,得有個談的態度,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總統緩聲問道。
“你讓休伯特的人追殺我,不知道我是誰?”
蕭晨對總統的反應還算滿意,至少沒嚇得屁滾尿流,不愧是當總統的,這點鎮定功夫還是有的。
聽到蕭晨的話,總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華夏人?”
“沒錯。”
蕭晨點點頭,電話接通了。
“小白,回來吧。”
“嗯嗯,追我的人都撤了,一猜就是你見到總統了。”
白夜笑道。
“我馬上回去。”
“小心點。”
蕭晨提醒了一句,雖然總統在他手上,但誰知道下麵那個什麼赫爾曼會不會有抓了白夜換總統的心思。
“我知道。”
白夜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蕭晨把匕首從總統脖子上拿下來,打量幾眼,書房裡有兩個書架,擺滿了書。
書桌上,放著一把精美的,象牙柄,很好看。
蕭晨拿過來,在手上把玩一下:“總統先生請坐,我們聊聊。”
總統看著蕭晨手裡的槍,緩緩坐下了。
“你好大的膽子,休伯特的人正在抓你,你竟然敢闖到總統府來了。”
“沒這點膽子,還怎麼跟米國鬥,是吧?”
蕭晨笑了笑。
“你也知道你的敵人是誰?既然知道是米國,你就該知道,你沒有任何贏的機會。”
總統沉聲道。
“沒有贏的機會?嗬,在你眼裡,米國就是不可戰勝的麼?你覺得我滅了流亡者,米國會怎麼製裁我?要知道,米國作為流亡者的支持者,一直是個秘密!所以,就算我滅了流亡者,米國也隻能吃個啞巴虧……至少,表麵不敢做什麼。”
蕭晨冷笑一聲。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總統問道。
“我今天來找總統先生……哦,對了,還不知道總統先生怎麼稱呼。”
蕭晨摸出香煙,扔嘴裡一根。
“……”
總統很無語,連自己都不知道叫什麼,就來找自己?
難道說,他對自己沒任何了解?
“我叫尤金。”
“友儘?哦哦,尤金?行吧,尤金先生,我今晚來找你,目的很簡單,讓你的人,停下對我們的追捕,彆參與我和流亡者的事情!”
蕭晨看著總統,說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
總統盯著蕭晨,緩緩問道。
“那你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蕭晨聳聳肩,語氣淡淡,卻讓總統心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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