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三遍簫聲響起時,蕭晨腦海中,陡然閃過一個記憶片段。
他想起來了,這曲子,根本不是在天外天聽過,而是在母界!
當時他練習古簫時,免不了去聽一些名曲。
薑伶吹奏的曲子,就是其中之一。
隻不過,她這是半首而已!
“鳳凰台上憶吹簫……十大名曲之一。”
蕭晨盯著白紗帳,心中不平靜。
這曲子,是薑伶原創的?
還是說,從母界學習來的?
前者的話,太過巧合了,兩個世界的靈感碰撞?
哪能完全一模一樣!
後者,更有可能。
“如果是從母界學的,那她去過母界?還是說,在天外天遇到過母界來人?”
蕭晨念頭閃過,瞄了眼趙日天。
遇到母界來人,並進行交流,不是不可能。
當初趙日天,不也遇到過麼?
然後,他煉製了跟馬桶差不多的恭椅。
薑伶,是否也有差不多的經曆?
蕭晨一邊琢磨,一邊仔細聽著,確定薑伶吹奏的,就是‘鳳凰台上憶吹簫’。
“這一波穩了啊。”
蕭晨心中一喜,如何譜曲,能夠比得上原曲?
能成為十大名曲之一,必定經過多少人推敲過了,不能再去演變。
本來他還想著,自己譜下半首曲子,現在看來,根本不用,直接把原曲寫出來就行。
到時候,必定驚豔全場,引得薑伶芳心暗動。
“可惜啊,裝逼的不是我,抱得美人歸的,也不是我。”
蕭晨嘀咕一聲,也不去聽薑伶吹奏的了,仔細回憶著‘鳳凰台上憶吹簫’的曲子。
太過久遠了,模糊不清了,不然他也不可能第三遍的時候,才聽出來。
“好像是這樣……”
記憶,有時就像是有一把鑰匙,一旦打開,那很快就會變得清晰起來。
蕭晨在心裡默默哼著,手也沒閒著,寫了起來。
等他寫完曲子後,想了想,既然讓趙日天裝逼,那就讓他裝個大的吧!
他咧咧嘴,直接把詞也寫了出來。
“這詞人可了不得,絕對能讓趙兄裝一個大的!”
蕭晨一邊寫,一邊念叨著。
“香冷金猊,被翻紅浪,起來慵自梳頭。任寶奩塵滿,日上簾鉤。生怕閒愁暗恨,多少事、欲說還休。新來瘦,非乾病酒,不是悲秋……”
等他一口氣寫完後,長長舒出一口氣。
這曲子,就是根據這首詞來譜的,所以說,絕配。
慕容月看著蕭晨寫得滿滿當當的一頁紙,有些驚訝,怎麼還有字?
當她仔細看時,不由得睜大眼睛。
“你不光續了曲子,還為這首曲子寫了詞?”
“嗯。”
蕭晨點點頭,遞給慕容月。
“你看看如何?”
慕容月接過來,仔細看著,越看越驚豔,越看越喜歡。
太絕了!
這是略懂一二麼?
她剛才,也試著譜曲,而且頗為滿意。
可跟蕭晨的比起來,就算不得什麼了。
“嗬嗬。”
蕭晨見慕容月反應,心中得意。
雖然不能全場裝逼,但在慕容月麵前裝個逼,也算不錯了。
“如何?”
蕭晨故意問道。
“絕妙。”
慕容月給出評價。
“能摘掉薑伶麵紗吧?”
蕭晨再問道。
“肯定能。”
慕容月點點頭。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