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師姐,夜棲郡主,快些醒醒。”
沉吟片刻,紀塵也隻能硬著頭皮將她們喊了起來。
隻見兩人睡得迷迷糊糊,從床上坐了起來,揉眼打著哈欠。
“師弟你怎麼在這?”
蘇婉月先是一愣,看向了紀塵,但很快,她便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頓時驚叫了一聲。
一旁的夜棲被她這一叫,瞬間也是清醒了過來,而後她慌忙拿起了被褥,擋在了身前。
“這……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
與蘇婉月相同,夜棲目中滿是迷茫之色。
……
好片刻之後,三人才冷靜了下來。
仔細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顯然,因為喝得太醉,三人明顯都記不清楚很多的事情了。
但可以確定的是,那件事情的確發生了,三人皆有著一些與此相關的記憶。
想到這裡之時,她們臉上儘是羞紅,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被褥中。
“媽的!絕對是聖祖乾的好事兒!”
紀塵氣壞了,感覺被人給擺了一道,他怒氣衝衝地起身,很快便穿好了衣服,朝著房門外跑去。
不多時,一處幽靜的古殿中。
紀塵一腳把門踹開,衝了進去。
銘尊一襲青衫,閉目靜坐於此,不為所動。
“聖祖,你……”
紀塵指著他的鼻子便想破口大罵,但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無奈一聲歎息,“你怎能如此?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什麼事情?”
銘尊緩緩睜開了雙眸,滿臉平靜的望了過來。
見他如此,紀塵不由一愣,莫非這與銘尊無關,是自己錯怪了對方?
“你是說婉月與夜棲?”銘尊忽然一笑。
“果真是聖祖所為?”紀塵咋舌。
隻見銘尊想也沒想,點了點頭,“昨晚你睡下之後不久,她們也醉得差不多了,我便讓宮中幾位婢女將她們送到了你的房中。”
“為何要這麼做?”紀塵怒聲詢問。
他一心誌在修煉,斬道命劫未破之前,紀塵並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感到煩惱。
況且,命劫未渡,自己未來究竟如何,他不敢保證。
更無法給予任何人承諾。
但現在,自己卻是與夜棲郡主、婉月師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頓時是讓得紀塵負責不是,不負責也不是。
“本座想著,那未來的聖皇之位,總得有人來繼承不是,或許十幾年後,你的孩子最適合不過。”銘尊很是認真地開口。
紀塵聞言,頓時瞠目結舌在了原地,久久沒有言語。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已容不得你後悔,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不勝酒力,以後出門在外,切記少喝一些便是了。”銘尊的一番話語,再次讓得紀塵無言以對。
“我偌大玄國,莫非還養不起一兩個孩子不成?況且,以夜棲和婉月的姿色和身份,東荒多少古世家、聖地的天才都擠破頭的想要迎娶呢,你難道還覺得自己吃虧了?”
“我喜歡單純的愛情,你這是在拔苗助長!”
紀塵反駁,“而且,你問過師姐和郡主了嗎?萬一她們都已心有所屬,那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我已詢問過寧妃和夜王了,可以確定,夜棲與婉月皆對你有意,我這是在好意撮合你們三人,莫要不識抬舉。”銘尊平靜開口。
紀塵再次無言。
沉默好片刻後他才道,“可是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我自己毛都沒有長齊,萬一真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