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方羽碰到了數十位天驕。
但是這些所謂的天驕攔路人，卻未有一人能夠擋住方羽一劍。
如今都快進入中州，方羽對這些攔路的天驕，也不由有些失望。
“這些怕是都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大菜，怕是在後頭，那些人估計都已經在皇都等著你了。”
牧晚歌聽到方羽之言，對著方羽輕笑著開口說道。
方羽聽到之後，看著遠方那雲卷雲舒的雲海，不由輕聲開口說道。
“希望他們彆跟這些人一樣弱，若是如此，那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原本他以為，這一路可以以大夏眾天驕試劍，以此磨礪自身天絕劍道。
但是這一個半月以來，結果卻讓他有些失望。
“以你如今神武境七重的修為，靈海境一重、二重，根本擋不住你一劍。但是你也不要掉以輕心，這段時間碰到的那些天驕，雖然天賦不錯，但是放在整個大夏之中，大部分都是二流、三流之列，那獄無涯倒是勉強算準一流。”
牧晚歌對著方羽笑著開口說道。
方羽聽到之後，微微頷首，隨後方羽看向身側的牧晚歌輕笑著開口說道。
“那你的實力，如今算是什麼層次？”
此時方羽根本看不透牧晚歌。
牧晚歌給他的感覺，就是模模糊糊的。
時而像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一般，時而又感覺晦澀如淵，令人猜不透看不透。
牧晚歌聽到方羽之言，當下不由輕輕一笑。
“潛龍榜上的天驕不出，其他人，我，皆無懼。”
牧晚歌看著方羽輕笑著開口說道。
話語之中充斥著一股難言的自信和霸氣。
方羽聽到牧晚歌之言，想到當初餘靈和他所言的潛龍榜，他知道潛龍榜上的天驕，都是妖孽般的存在，修為最低的都是靈輪境。
想到這裡方羽眉頭不由微微皺起。
牧晚歌看著方羽的神色，當下便知道方羽心中在想什麼。
當下牧晚歌看著方羽就開口說道。
“放心吧，你如今才十七之齡，修為還未入靈境，潛龍榜上的人不會對你的出手的，你沒看到如今出手的那些天驕，年齡都在二十以下嗎？”
方羽聽到牧晚歌之言，當下回想這段時間碰到的一個個對手，當下不由微微頷首。
確實如牧晚歌所言，這段時間碰到的對手，年齡跟他差距都不是很大。
“若是年紀相差太大，想來他們也沒臉出手，真的若是有些厚著臉皮對你出手的，不是還有我嗎？”
牧晚歌微笑著開口說道。
“多謝。”
方羽聽到之後，當下開口說道。
“晚歌，你到底多大了？”
方羽剛說完，看著牧晚歌那俏麗的臉龐，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剛問完，方羽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下。
而此時牧晚歌聽到方羽的問話之後，臉上也露出了戲謔之色。
“怎麼，對我的年齡很好奇嗎？我看起來很老嗎？就不能跟你差不多年紀嗎？”
牧晚歌看著方羽，一臉戲謔的開口問道。
方羽看著牧晚歌臉上的笑容，背脊不由升起一陣涼意。
方羽額頭上，冷汗當即便滲透而出，方羽就忙對著牧晚歌開口解釋道。
“咳咳，晚歌，你怎麼會老呢.我隻是覺得你是不是比我老.....哦，不是年長上一些。啊啊啊......彆打臉啊。”
但是顯然他的解釋未曾得到應有的成效。
.......
雲海之上，方羽身化劍光，不斷閃爍，但是任由他如何躲閃，牧晚歌都能夠預判到他的位置，及時出現在的身側，對著他就是一個大比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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