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牧天，眾人族強者，眼中都露出了敬畏之色。
正是這位，當年在人妖之戰，一人一劍，殺入妖族祖地，以一己之力力挽天傾，還人族這五百年的太平。
“對比這位，軒轅七殺，簡直就是垃圾。”
“不錯，那等貪生怕死之徒，不戰而逃，當年居然也配跟天絕劍聖相提並論。”
“一個以殘魂之身，都要再為我人族爭取一線生機，而另一個明明活著，卻不戰而逃，簡直可悲，自今日起，我翔雲宗門下之人，若是再對天絕一脈之人出手，天道共誅。”
“火雲宗門下，若是再對天絕一脈之人出手，天道共誅。”
“我鳳穀一脈，若是再對天絕一脈之人出手，天道共誅。”
......
眾多人族強者，看著牧天，隨後紛紛發下誓言。
而此時牧天也將眾多人族之言，聽在耳中，眼中露出了欣慰之色。
方羽這時目光看著牧天，眼眶通紅，身體也不由微微顫抖了起來。
“師尊。”
他知道這一戰之後，牧天將永遠消失。
劍庭之內，方小雨看著虛空的牧天，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眼眶眼淚不斷積蓄，一臉悲戚的開口說道。
“師叔。”
而此時牧天站在方羽身側，伸出手來，天絕劍輕輕一顫，已然直接從方羽的手中脫手而出，直接落在了牧天的手中。
“轟。”
劍入手，一股磅礴的氣息，自牧天的體內爆發開來。
那恐怖的天絕劍意，裹挾著殺伐之意衝霄而起。
連十萬萬裡之外生靈，都能夠感受到這股恐怖的劍意。
隨著這股劍意爆發，秦淮江上空，眾多強者，都看著牧天，眼中都露出了驚駭之色。
“這便是這位的實力嗎？”
“恐怖如斯，他怕是已經超越了古聖境了吧？”
“雖然未入仙道，但是怕是已經無限接近了。”
......
眾多強者，看著牧天，感受到牧天爆發出來的劍意和威壓，當即都一臉震驚的開口說道。
就連遠處虛空之上的窮奇妖尊此時看著牧天，眼中也不由露出了凝重之色。
“難怪老大，會栽在他的手中。”
窮奇妖尊看著牧天，心中不由自語道。
而此時窮奇妖尊，看著牧天，周身血色妖力，也隨之衝霄而起。
最後在其身後，凝聚出一個恐怖的虛影。
一股凶悍的氣息，自這道虛影體內爆發開來，籠罩方圓千裡。
千裡之內，眾多強者，感受到這股氣息之後，眼中也露出了驚懼之色。
而牧天看著窮奇妖尊，眼中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小羽，為師隻能出一劍，這一劍，定然無法將其斬殺，但是卻能夠將其重創，你抓住機會。”
而就在此時，牧天的聲音，在方羽的耳畔響起。
方羽聽到牧天之言，看向遠處的窮奇妖尊，眼中閃過一絲森冷的殺意，隨後微微點頭。
而牧天此時也一步踏出，來到虛空之上，此時手持天絕劍的牧天，氣勢已然達到了巔峰。
而在這一步踏出，牧天那一頭白發，居然緩緩轉黑，臉上的皺褶也隨之消失。
“以這殘魂為代價，極儘升華，你倒是一點也不給自己留餘地。”
窮奇妖尊看著牧天，感受到牧天爆發出來的氣息，當即不由開口說道。
牧天聽到之後微微一笑。
“我牧天生而為人，又豈能看你屠我人族同胞，今日我牧天驟然身隕魂殘，但也將為我人族再出一劍。為我人族爭取一線生機。”
牧天看著窮奇妖尊笑著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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