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於烈文的質問,郭鼎立一臉不甘地看向路紅菲,
緊接著說道“他所擊殺的邪修之前一直和文替交手,文替一挑二,深陷數次危機才耗儘敵人的體力,最後才被此人撿了便宜。
而且我們看到他對聶紅星下狠手,所以我和郭鼎立才會出手對付他。”
於烈文想了想剛剛眾人所說的口供後,雙眸死死地盯著他的雙眼,用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問道,
“那你攻擊龍遊的時候,當時內心是不是也有異常憤怒的感覺,比如一直想著某件事或者突然陷入憤怒狀態?”
郭鼎立不知道於烈文為何會這樣問道,內心仔細地斟酌一番後,決定還是隱瞞當時的心境,一臉正色地說道
“沒有,我當時隻想阻止他攻擊我的同伴。”
“而且,他切斷文替雙手,然後用不知名的腳法踹了文替一腳,鄧文替才會吐血身亡。”
於烈文身為活了幾百歲的人,看到這二十歲出頭的郭鼎立滿臉不老實,回答他問題前眼神飄忽的樣子,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猜想。
所以他突然怒目橫眉,突然大喝一聲,
“你當時到底有沒有異常,你給我想清楚後再說!”
郭鼎立被於烈文那噬人神色和雷鳴般的大喝聲給嚇的毛發悚然,
被震懾住且心裡有鬼的他哆哆嗦嗦地小聲道“好像是有一些?”
於烈文聽到他的回話後繼續大吼道“一些什麼?給老子說詳細點。”
郭鼎立心驚膽喪地低著頭,顫栗地說道“我那時候不知為何一直想到他毆打我堂弟的情景,然後就非常氣憤……”
於烈文盯了郭鼎立一會後,哼的一聲扭頭看向龍遊說道,
“你自己解釋下鄧文替為何會吐血身亡。”
龍遊此時也在納悶為啥自己踢了那人一腳,他竟然會吐血身亡,這個可不好辯解。
但他還是選擇換個思路,向於烈文拱了拱手,隨後看向郭鼎立說道,
“我踢了寧紅星一腳,也踢了你一腳,為什麼就他死了,而你和聶紅星還活著?”
此刻龍遊挺直腰杆,麵對著眾人說道
“而且李勇飛,墨青裁判和聶紅星也作證,是你們三人先攻擊我,就算被我殺了,我也算是自衛。”
“在遍地都是煉血堂敵人的情況下你們還敢攻擊我,假如我不敵你們三人,受傷後無法行動,最後被敵人發現,那你們的所作所為和謀殺有何區彆?”
“我再三向你們解釋不要糾纏,不要靠近,你們非得為難我,並動手。”
“現在你們惡人先告狀,還有天理嗎?”龍遊激昂慷慨地反駁著。
於烈文聽了後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在深入敵後時如果受傷的話,確實容易命喪於此。
“郭琳、李勇飛、墨青你們繼續說一下當時的細節。”
郭琳見於烈文看向自己,隨後用餘光看了眼郭旗地後含糊地說道,
“當時我要求此人束手就擒,沒想到他直接選擇逃跑,所以就決定用武力擒拿此人。”
龍遊聽到郭琳含糊其辭的話時,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一個武力擒拿,在他們三人動手時你不出現,我一出手你就出來主持正義,真的挺趕巧的。”
郭琳此刻肅然道“我那時候剛剛抵達現場就看到鄧文替吐血身亡,所以直接出麵緝拿你,這有何問題?”
“那好,那你當時為何一上來就喊我名字?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龍遊一臉詭異地看向郭琳。
於烈文此時挑了挑眉,一臉玩味地盯著郭琳,隻見她此刻眼神微微轉動,隨後他也不等郭琳的反駁,直接向聶紅星問道
“郭琳是否一開口就提到龍遊的名字?”
聶紅星再次望了望自己父親,隨後仔細回想一下後說道“郭裁判確實是一上來就說了他的名字。”
郭旗地和郭中鎏此刻互換眼色,郭中鎏抿了下嘴,說道,
“他或許在三人的對話時就聽到過,一個名字我覺得沒什麼好糾結的。”
於烈文回頭瞥了眼郭家倆老頭,淡淡地說道
“又說自己剛剛抵達現場,但又一上來就說出龍遊的名字,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此時躺在擔架上的李勇飛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