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剛出宅院,司機的車就停在門口,她上去便催促著司機開快一些。
剛才她可沒有胡編亂造,宴會確實快要開場了。
路上,薑稚才掏出昨日自家老頭拍在桌子上的信封,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拆開,裡麵一張張她與司聿珩的親密照片掉出來,看得她渾身血液一冷。
每張照片的角度都顯得極其刁鑽,甚至還有她的睡顏,如果不是極其親近的人是拍不出這種照片的,她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司聿珩本人。
“狗東西,還留著這一手,怪老娘看錯了人,誤把騾子看成馬!”
她瘋狂撕扯著那些照片,看著一地連拚都拚不起來的碎片嫣紅的唇角終於綻放一抹自嘲。
司聿珩就像他養的蟒蛇一樣冷血,你在他身邊黏著他,他就把你當成一條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你若離開他,表現出一副決絕的樣子,他隻會覺得你翅膀硬了,想方設法折斷你的羽翼!
那種小人她這輩子都不會沾染分毫。
正怒火中燒,前方傳來司機平穩的聲音,“小姐,到了。”
薑稚收起怒意,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表現得平靜,拿起包衝向會場。
不出所料,裡麵的宴會已經進行得火熱朝天,身高一米九身材魁梧的保鏢一襲西裝站在入會口,雙手背在身後,站得筆直,臉上的墨鏡都是名牌貨,看起來價值不菲。
他們伸手攔住,“小姐,裡麵宴會已經開始,按照規矩,就算是有邀請函我們這場宴會也過時不候。”
薑稚如遭五雷轟頂,剛準備遞上去的請帖停在手中,臉上浮現出幾分惋惜,“好吧。”
這就不怪她不努力了,是人家根本不讓進呀老薑。
心理正隱隱浮現幾分竊喜,保鏢咦了一聲,表情鄭重起來,“這位小姐,您手中的請帖可以給我們看一下嗎?”
“好。”
她眨眨眼睛,露出疑惑的表情,雙手乖巧地遞上請帖。
不都是請帖?難道請帖跟請帖之間還有不一樣的地方嗎?
他們拿著請帖的手一抖,八個保鏢同一時間鞠躬,聲音高昂:“薑小姐裡麵請!”
“您這是特邀請帖,無論宴會開始多久都有權利進入,剛才是我們失禮,薑小姐請進。”
薑稚被他們這副架勢嚇了一跳,心裡暗暗揣測薑老頭給她弄了個什麼東西,一邊麵無波瀾走進去。
邀請函上寫的清清楚楚,這次宴會是司家的私宴,凡是司家的親朋好友或是合作夥伴都會來,宴會規模不大,可人卻如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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