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想和玲子回城，這天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自己最漂亮的碎花裙來到玲子家。燦爛的陽光如水般灑在她身上，映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愈發可愛，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桃花。
進了屋，小燕子像隻羞澀的小鹿般站在門口，有些扭捏地擺弄著衣角，目光中透著一絲期待和不安，那目光仿佛是在幽深的湖底閃爍的微光。
“玲子姐，我……我有個想法，想跟你說一說。”小燕子紅著臉，聲音輕輕的，像一隻膽小的小兔子，那聲音細若蚊蠅，還帶著微微的顫抖。
玲子正在收拾東西，聽到這話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看向小燕子。隻見小燕子雙手緊緊攥著裙擺，那力度仿佛要把裙擺揉碎，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給自己鼓勁兒，那嘴唇被咬得泛出了一絲蒼白。
“小燕子，咋啦？有啥就直說。”玲子放下手中的物件，微笑著走到小燕子身邊，那笑容如春風般和煦。
小燕子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玲子姐，我這幾天一直在心裡琢磨，我特彆羨慕你在城裡的生活。每次聽你講城裡的新鮮事兒，我心裡就像有隻頑皮的小貓在撓癢癢，撓得我心癢癢的。你看我現在也二十歲了，我也想跟你回城去，你看行嗎？”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渴望的光芒，那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聲音微微顫抖，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
玲子拉著小燕子坐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那動作輕柔得如同撫摸一片嬌嫩的花瓣“小燕子，姐跟你說實話，城裡的日子看著風光，其實也有很多難處。姐這理發店的生意雖然還行，但競爭可激烈著呢。”
小燕子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一臉真誠地說“玲子姐，我知道不容易，可我還年輕呀，有力氣，能吃苦，啥活兒都願意乾。我就是想出去見見世麵，多學點東西。而且我相信，隻要跟著玲子姐你，再難我也能堅持下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執著，那堅定仿佛是千年不化的磐石。
玲子猶豫了一下，看著小燕子那充滿期待的神情，說道“那行，不過你去了可得聽話，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小燕子開心地笑了，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那酒窩仿佛是盛滿了蜜的小窩，連連點頭“玲子姐，你放心，我肯定都聽你的。”
兩人坐上了開往縣城的大巴車，一路上小燕子興奮不已。她趴在車窗邊，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微風拂過她的發絲，那發絲像輕盈的柳絲般飛舞，她的眼睛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不停地向玲子問這問那，那話語像連珠炮似的，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到了縣城，玲子先帶著小燕子去了自己的理發部。可店裡的其他員工看到小燕子，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那神情仿佛在看一隻誤入天鵝群的醜小鴨。
“玲子姐，這帶個鄉下丫頭來能乾嘛呀？”一個店員陰陽怪氣地說道，那語氣尖酸刻薄得像一把利刃。
小燕子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但還是忍住沒吭聲。
玲子瞪了那店員一眼，說道“彆瞎說，小燕子聰明著呢，以後學著點，都能幫上忙。”
然而，小燕子在理發部的工作並不順利，總是出錯，惹得顧客不滿。
這天，店裡來了一位挑剔的女顧客，小燕子不小心把她的頭發燙壞了。
“你們這什麼破店啊，找個鄉下丫頭來禍害人！”女顧客大發雷霆，那吼聲如同炸雷一般。
玲子趕忙過來賠不是，好不容易才把顧客安撫好。
晚上，玲子無奈地對小燕子說“小燕子，要不你還是先回村裡吧。”
小燕子眼眶泛紅，帶著一絲委屈說道“玲子姐，我知道這次是我做得不好，可我真的很想留下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會努力學好的。”
玲子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小燕子發現，玲子有幾個金主大客戶，每次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西裝革履，卻透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油膩勁兒，眼神總是在玲子身上肆意遊走，像饑餓的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約玲子出去吃飯喝酒唱歌，夜不歸宿。
有一次，小燕子眼看著玲子又要被那些人帶走，忍不住快步上前拉住正要出門的玲子，她滿臉憂慮，焦急地說道“玲子姐，他們看起來不像是好人，你這樣頻繁跟他們出去，不太好吧？”她的聲音急切得像敲響的警鐘。
玲子輕輕撥開小燕子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小燕子，你不懂，姐自有姐的手段。跟他們出去玩，能給店裡帶來不少生意，姐也能得到不少好處呢。”她的語氣輕佻得像風中的柳絮。
小燕子皺著眉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可是玲子姐，我總覺得這樣得來的利益不踏實，萬一……”她的眉頭皺得像擰緊的麻花。
玲子打斷了小燕子的話，滿不在乎地說“小燕子，你彆太天真了，這社會就是這樣，隻要能賺到錢，管那麼多乾嘛。”她的話語冷漠得像冬日的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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