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還在張府的叛徒和汪家餘孽,現在是否可以進行清理?”
明玥揮手道“計劃已經到了最後收尾的階段,他們存在的意義已經不大,現在就可以開始收網清理了。”
長真應道“是,我帶白官立刻就去張府,處理這些叛徒和汪家餘孽。”
明玥叮囑道“注意安全,若是張啟山護著他們,你也不必給他留麵子,清理不了的······”
明玥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對身邊的十九道“十九,你跟長真和白官,一起走一趟張府,清理不了的,由你善後壓陣。”
十九朝明玥行了一禮,和長真長白官一起退下。
得到明玥的允許,長真帶著長白官和十九,含怒來到張府。
張啟山看著上門的長真,長白官和十九三人,神色詫異地問道“三位,宗主對我可是有什麼命令?”
長真冷著一張臉,眉眼間殺氣四溢,道“張啟山,我們來這裡,清理躲在你府上的叛徒和汪家餘孽。”
張啟山想到什麼,臉色一變地看了一眼樓上,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長真震開攔路的張啟山,直接上樓,向長白官丟下一句“白官,攔住他。”
張啟山正要上樓去進行阻止,被長白官給攔了下來,樓上已經傳來桌椅翻倒,瓷器碎裂的聲音。
長真雖進入生命倒計時,處在一生最虛弱的時候,身體素質也不是最巔峰的狀態,就算他各方麵都處在最低時期,也不至於降低到,連一個旁支叛徒和幾個汪家餘孽都處理不了的地步。
樓上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已經傳來淡淡的血腥氣味,張啟山心裡一陣焦急,連忙要上樓去進行阻止,長白官卻仍然攔在張啟山麵前,寸步不讓。
一來一往間,張啟山和長白官,就在樓下客廳,也交起手來。
長白官招招攻向張啟山身上的死穴,張啟山也是伸手格擋回防,兩人大開大合地過招,在樓下踢翻不少小榻茶幾。
張府中的下人見勢不妙,也都躲了起來,留下長白官和張啟山兩人,在客廳中打的有來有往,順帶擾亂客廳中,沙發盆栽之類物件的布局。
長白官和張啟山交手,一招比一招快狠準,也一招比一招狠厲,不知不覺間就調動內力運轉周身,出手間也帶上幾分戾氣,仿佛要將什麼東西給發泄出來。
剛開始張啟山還能與長白官過上幾招,招招架住長白官的攻勢,後來就是單方麵地挨打,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拳頭落在身上,將他所有的還擊都給壓了下去,身上乏起抗揍之後痛。
隨著長白官的內力運轉,白袍上胸前的麒麟踏火圖紋,也出現一絲光澤,好像要活過來,衝破長袍的限製。
張啟山看著長白官一身白衣黑麒麟長袍,恍惚間看見這隻黑麒麟,被鎖鏈蒼白無力地捆綁在病床上,脆弱地好似要永遠地睡過去。
噗。
張啟山吐出一口鮮血,渾身都像是被人給卸去力氣,失去任何行動能力,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氣。
長白官見此,有些遺憾地收功停手,渾身上下都是遮掩不住的好心情。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揍過張啟山後,都有一種從內到外的暢快之感,就像是將什麼憋屈的情緒給發泄出來一樣。
長白官看著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張啟山,目露歉意地對張啟山道“抱歉,我沒控製住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