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把頭,我們都是被迫反擊,他們七八個窮凶極惡之人,一進來就抽刀砍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
摔落到地上的拓拔野虎用我很是冤枉的語氣說道。
“是啊,我們幾個小胳膊小腿的,怕他們把我們殺掉,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反擊的。”
宿無悔躺在地上,裝作有氣無力地跟著搭腔。
“嗬嗬,你們真他娘的會扯犢子,把閆老四跟他帶來的人都給斃掉,你跟我說是不得已之下才反擊的?”
司徒老狗怒喝道,又接著繼續開口。
“閆老四的德行我清楚,他們來你們這裡肯定是為了你們的財物。不過他自己技不如人,沒實力還來搶東西,被殺掉,這也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
司徒老狗轉頭看向已經深受重傷的李殺意,眼中的憤怒再也止不住,殺氣騰騰。
“但是你這王八蛋,我讓你住手,你為什麼不住手,是想讓我捏死你嗎?”
說著,他伸出手再次扼住他的喉嚨。
李殺意被他用力的扼住喉嚨,窒息感和本就重傷的疼痛感讓他青筋暴起,眼睛血紅,儘管如此,他眼中竟然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惡狠狠地瞪著司徒老狗。
“你咳咳你來捏死老子啊!”
李殺意也被激起凶意,顧頭不顧尾,直接對著司徒老狗吐出一口鮮血。
“我的老祖宗,你可彆再刺激他。”拓拔野虎在旁邊著急低沉道。
“嗬嗬。”
被噴一臉血的司徒老狗眼睛血紅,怒意再也止不住。
繼續用力地捏住李殺意的喉嚨。
“乾,這王八蛋真的要殺死李殺意。”拓拔野虎吼道。
“拖時間,我已經傳信給大長老,讓他過來了。”
宿無悔麵色沉重,沒想到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但他絕對不能對跟他一起來的李殺意不管。
話說完,直接抽出聖兵三生琉璃刀,升武劫運轉到最絕處。
亙古破劫經第三劫,落雷劫。
紫色雷電滋滋響,通身索繞紫色雷電,暗紅色血氣變成紫色雷電。
在升武劫和聖兵三生琉璃刀的加持下,氣勢直逼拔山境。
“轟!”
宿無悔揮刀猛地衝向司徒老狗,這一刀快要抽走沿途空氣般,使他的刀附近的空間都有點扭曲。
一刀直劈司徒老狗,劃過的刀罡直接把已經是廢墟的石屋再次變得更稀碎,灰塵滿天。
司徒老狗麵對這一刀,憤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沒想到一個隻有鯨吞境中期的小孩,竟然能打出這樣威力的一擊。
雖然驚異,但這樣的一擊對他來說造不成任何傷害。
伸出左手,輕描淡寫彈出一彈,他前麵出現一個金色百丈的彈指異象,砰地一聲,金色彈指異象如同小法天象地般,直接把這一刀給彈碎。
宿無悔被彈出飛上百丈,轟隆隆一路把十幾棟石屋轟碎。
“呸!”宿無悔吐出一口鮮血,惡狠狠地盯著司徒老狗。
早已經聽到動靜的敢死營悍卒紛紛在邊上觀望,並沒有上前去。
“這小子當真不簡單啊,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有鯨吞境中期,這一刀的威勢怕是直逼拔山境。”
敢死營中,身穿破舊錦袍的青年滿臉震驚地說道。
“不愧為大宗天驕,以鯨吞境中期的修為,硬抗司徒把頭填海境兩招而不死,看他的情況竟然隻是輕傷罷了。”
老頭一邊抽著旱煙,一邊開口說道。
場中,幾乎在宿無悔被砸落後的一瞬間,一言不發的陰止幽和拓拔野虎接連以此身最厲害的殺招,殺向司徒老狗。